“嗯?”隨便弄不懂,自己隻是在工位上打了個盹兒,再次清醒過來,竟然就站在了一條石頭砌成的通道裏麵。呼吸之間,是一種硫磺的臭味,一陣陣稱得上炎熱的氣流,身後傳來。

顧不上想其他的,借著身前微弱的光明,隨便向著前方巴掌大小的光明出口而去。因為光線太昏暗,在摔了一跤之後,隨便的腳步便仔細了很多。

隨著越靠近出口,光線便越充足,隨便腳步便越發慢了下來,他也發現了自己身上的不對勁,身高看似和以前一樣,但是自己的皮膚絕不是這種西方人種的白色,還有齊肩的長發,竟然是銀白中帶著金色。

“是魂穿!我居然穿越了?”隨後第一個想法是:“我才付了首付的房子啊!”

即將抵達出口處,隨便的手腳卻越來越乏力,他想到了父母朋友親眷,自己在那個世界現在還存在嗎?如果不存在,他們麵對自己的離去,能接受良好嗎?父母年紀大了,養老怎麼辦?還有自己走時候才囑咐了不準上床的小貓,它的水糧夠嗎?想到了這些,他兩腿一軟,忍不住一屁股坐在了發燙的地麵上。

亂七八糟地想了一陣,一個想法突破了紛雜的愁緒,出現在心中:回家!

既然能來,必定能回。不管是什麼靈異事件也好,神佛事件也罷,自己以某種方式能來到這裏,那必然以某種方式能回到家。下定了決心,隨便站起來,朝著出口走去,同時一個想法浮現在心裏:說不定我沒有離開地球,身體和發色隻是某種病變?

從出口往外看去,是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原,遠遠的還能看到馬群,隨便地理學得不怎麼地,不知道眼前的地形能和什麼地區相匹配。

還差幾步就到洞口的時候,洞口忽然黑了下來,一個猙獰可怕的頭顱伸了進來。那是個形似蜥蜴的巨大腦袋,頭上生著幾根角,光是那張嘴,就比隨便的身高還高,鋒利的牙齒如同利刃,呼吸間滿是硫磺的臭味,帶著讓人如同被焚燒的熾熱。

“吼!”巨獸一聲嘶吼,聲音在通道裏被約束起來,形成巨大的衝擊,向著深處傳去。隨便來不及任何動作,就被這聲嘶吼震動得眼冒金星,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知覺。

不知過去了多久,隨便的知覺慢慢複蘇,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種悲傷中夾雜著淡淡的喜悅,跟著便感覺到了在自己身體上麵的巨大呼吸聲。睜開眼睛,身體上再沒有一點不適。巨大的龍頭近在咫尺,隨便看著它,伸出手去輕輕撫摸,巨龍享受般地閉上眼睛,同時隨便心裏那種悲傷微微散去一些。

翻身站起來,隨便向著外麵走去,巨龍將頭縮回去,讓隨便走了出來。隨便現在的位置,一座山的半山腰,上不可見頂,被層層雲霧繚繞,左右掃視,卻發現這座山孤零零地矗立在一大片草原上,兩邊無相接的山脈。

這裏是維斯特洛還是厄索斯?瓦雷利亞自由堡壘還在嗎?坦格利安立國了嗎?血龍狂舞開始了嗎?成道不清楚這些問題。

但是想要弄清楚這些很簡單,他看向一旁匍匐在地上的龍,感受著心裏屬於對方的那種催促,抬腳走向對方,手腳並用地爬上背,並在其脖子後方的凹陷處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