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家夥是誰?他死了嗎?”一個村民指著穆沄斕向旁邊的人問道。
“不知道啊!不過我想應該快死了吧!”另一個村民說道:“那個陌生人莫名其妙的就倒在了咱們的村口,而且還吐血了呢!不過死了也好,反正咱們村是不會讓外人進入的,村長說了等會就找幾個人把他埋了!”
“為什麼要等一會啊?”另一個村民問道。
“笨蛋,我們不是請了大劍麼!等大劍吧妖魔除掉後就和那個人埋一起不是方便麼。”
“哦!是很方便!對了你見過大劍嗎?她們長得什麼樣子啊?”
“我見過她們......”
穆沄斕身邊的保護膜完全消失,可是因為傷勢太重所以他聽不見村民的竊竊私語,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過不了多久他就要被村民們活埋了。
幾分鍾後村民已經能看到進村的唯一一條小路上緩緩走來一道身影,竊竊私語的村民在看清那道身影的瞬間安靜了下來,那道身影經過暈倒的穆沄斕時微微停了一下,感覺到地上的人沒死隻是昏過去後她又向村民走去。
那名戰士來到村民身前掃視了一眼,那銀色的眼眸帶給村民一陣無形的壓力。忽然那名戰士消失在了村民的眼中,一身突兀的慘叫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睛。
村名看到那名戰士背後的長劍已經拿到手中,劍尖上不斷滴落著鮮血,那名慘叫的村名已經倒在了血泊中,眾人驚恐的發現死去的村民竟然變成了妖魔的樣子。
沒等村民回過神來,又有四名村民直接變成妖魔的樣子向那名戰士衝去。金發戰士看到周圍有不少無辜的村名,她微微皺眉向後急退,撲過來的幾個妖魔也改變了自己前進的路線。
村民們奇怪的發現那名戰士竟然把自己的大劍又重新背到了身後,等那四名妖魔接近她時卻突兀的停了下來,沒人能看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一時間五個身影靜靜地立在場中。
“噗”“噗”“噗”“噗”“噗”......鮮血噴射的聲音忽然響起,那四名妖魔隨著聲音響起變成了一地的碎塊。
村民們驚恐的看著那名戰士走了過來,等那名戰士在離眾人五米處停下時他們才齊齊的鬆了口氣。一名看上去像是村長的老人從眾人中走出,他拿著一包東西顫顫巍巍的說道:“你就是組織的戰士吧!這些是雇傭金,請你收好。”
“不用給我,等一下會有一名黑衣人過來領取,你們交給他就行了!”甜美卻十分冰冷的聲音從戰士嘴中緩緩傳出。
“好...好的,我們一定交到黑衣人手中。”村長結結巴巴的說道。
戰士聽後轉身就向來時的方向走去,等她再次經過穆沄斕時卻停了下來,“這個人為什麼躺在這裏,他應該是昏迷了!”戰士頭也不回的問道。
“我...我們也不知道!他今天來到我們村口就不知道為什麼暈了過去,我們也不知道他是誰。”村長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向那名戰士解釋道。
“你們準備拿他怎麼辦?”
“當然是埋了,我們不認識他,而且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醒來。”
那名戰士聽到村長的做法微微皺眉,要知道經過她的確定這人一定不是妖魔,可是那些村名沒有一點要幫助他的意思。沉默了一會戰士說道:“那麼我就幫你們把他扔了吧!”說完也不顧村民的反應她直接俯身抱起穆沄斕向遠處走去。
穆沄斕不知道過了多久自己才恢複意識,清醒過來的他並沒有馬上睜開眼睛,他默默地靠內視觀察著自己的身體,經過丹藥的滋潤和他強化過的體質,體內的傷勢已經好了七成左右,隻是盤踞在經脈中的異種能量還是沒有消散,那能量不停地腐蝕著穆沄斕的經脈。精純的內力自發的阻擋著那種能量,並且修複被腐蝕的筋脈,隻是沒有穆沄斕的指揮內力一直處於下風,如果不是先天境界無時無刻的自主吸收天地元氣,而且異種能量並不能再次增加,也許現在穆沄斕的經脈已經被腐蝕的千瘡百孔了。
他嚐試了一下控製內力主動驅除異種能量,結果他失望的發現內力過少的話會被異種能量腐蝕並且吸收壯大自己,如果用大量內力的話隻能阻擋異種能量的前進速度,但是如果長時間阻擋的話異種能量會完全腐蝕它所在的那段經脈,強行對抗的話經脈會被兩種能量對抗所產生的壓力撐爆。
不過穆沄斕也發現了這種異種能量也對他有些幫助,那些被腐蝕的經脈修複後往往會更加堅韌,所以他索性不再用內力抵抗這種能量,而是有意識的驅使內力去修複破損的經脈,那些能量腐蝕到哪內力就去哪修複,直到有一天筋脈可以承受住兩種能量的衝擊為止。
想好辦法的穆沄斕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這時他才發現原來天已經黑了,透過頭頂的樹葉可以看到天上那輪明亮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