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4月26日,在沿海地域裏有著一座名為春城的小城市。城市是在20年內建造的,雖然比不上京都、燕京等地的繁榮昌盛和曆史悠久,也沒有一些特殊的土特產,但它每年所產出的華夏幣也能勉強在華夏國的GDP榜上占據一席之地……跟那些大家夥一比算是後起之秀了。春城占地麵積不大,加上沿海區域總的也就300來平方裏。春城周圍的海域有著一個別致的名字,念餘海灣,“念餘”二字跟“鯰魚”諧音。而這名字的由來便是因為海灣附近豢養著大批量的鯰魚,這批鯰魚給春城帶來的經濟收益不可謂不大。
海灣附近的天氣向來都是多變,像是一個傲嬌的炮娘,你關心它的時候,它永遠都是和和美美;反之,則心情大變。這點臭脾氣讓海灣附近的人們有種啞巴吃黃連的感覺。
現在,蘇羽就有這種感覺。
“我呸!尼瑪的賊老天,老子以前天天看天氣預報的時候,尼瑪倒是晴空萬裏,雲都沒半片。今天一不小心太心急了,出門沒注意天氣,你還給我翻臉了是吧!”蘇羽啐了一口濃痰,狠勁地吐在柏油路上,不一會兒就被從天而至的雨露洗刷幹淨,排進水溝裏。蘇羽脫下了黑色外套,頂在頭頂上遮蔽雨水,但盡管如此收效也是漸微,雨水越來越大,嘩啦呼啦地墜在地麵上,猶如掉了一地板的鋼珠,聲音很響。
蘇羽一路快跑,拚命地跑,臉色黯淡。他的黑色外套已經被雨水打濕了,無盡的水灌在他的頭上,冷風一吹頓時是把他驚得發抖。
“啪啪啪——”
蘇羽的鞋子踩在泥水裏濕透了,但他沒有停:常駐在海邊的人都知道遇到這種鬼天氣的時候,千萬不要停止回家的腳步,海邊的雨天向來都是綿長的,像這般大雨恐怕要持續大半天,難道他要這大半天裏都待在外麵?晚上他睡哪呢?
所以,蘇羽使勁地跑,氣也不喘一聲地跑回家。
十五分鍾後,他才回到家裏。將身上所有的衣物全部脫光光,把口袋裏那些被水衝得失色的華夏幣取出來平放在書桌上,接著就去洗了個熱水澡,感覺十分舒爽。
“啊——真清爽!”蘇羽脫光了衣服,肩膀上挽了條藕色浴巾,襠下的未知生物微縮。這是蘇羽的房子,一座不到200平方米的小樓層,整個房間隻有他一個人。他的父母早在蘇羽16歲那年便雙雙遇難於3000米的高空之上,留下了他這麼個孤兒。一個人孤苦了五年的時間。
現在蘇羽21歲了,長得清秀,一表人才,原本黑烏烏的頭發被他染成了亞麻色,右耳邊釘了一顆鑽石耳釘,閃爍著晶瑩的光,格外奪目。他的模樣像是一朵罌粟花,長得並不妖嬈俊美,但是卻能在無形之中勾引人的心魄,對於成熟的女生來說,他顯得更有“價值”。還記得18歲的高一日子,有一位大膽的女生甚至在見他不過三天的日子裏在考場上寫了一篇作文來暗地裏讚揚他的魅力,稱之為“異性星辰”,深邃幽藍,牽引素女寂寥之心。此文一出全校轟動!
也因此,蘇羽毫無疑問地當選了三屆的校草。
蘇羽還記得那篇文章,揮揮灑灑數千字,文筆很讚,不過寫得很幼稚很感性……卻很真實。
把他比若毒花,卻更為盛美!
陽台外麵的大雨稀裏嘩啦打下來,撞到玻璃板上,清脆如鈴。
蘇羽擦拭完身子後,將青木書桌上的照片拈在手中,拇指摩挲著相片,深邃的黑眸稍微顫動。
照片上的人是他的父親和母親:一個長得正直、高大、英俊的男人,肩膀很寬闊,他身旁的女子安靜地依偎著他,神情安詳,微笑自然。他的母親長得賢惠,黑而長的發絲盈盈落下,恍若三千飄渺絲帶。
望了很久很久,蘇羽咬咬牙,把照片端正地放回原處,就走到電腦桌前,打開主機。
高三已經結束了,蘇羽在昨天已經收到了學校發過來的錄取通知書。署名的學校是華夏國的重點大學“華夏大學”,以“華夏”為名,不難看出這所大學的高貴之處。這是無數莘莘學子日夜企盼的聖地,猶如人間的伊甸園。華夏大學,華夏國三大至高重點大學之首,其占地麵積有五百個體育場的大。其教育資源薈萃了全國最強大的能量,譬如那三年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莫言,諾貝爾化學獎的得主格勒,伊斯蘭教,佛教,道教等諸多教派的領袖級人物每年都會在華夏大學裏公開授課……就連被世人稱之為三大聖母之一的菩提龍母都曾被邀請到華夏任教授課。
可以這麼說:在華夏大學裏,不論你是什麼天下無敵的高富帥還是窮小孩,或是什麼國家首富的兒子、孫子,抑或是某個軍方大佬的親戚……管你是什麼身份,隻要你來到這裏,就得乖乖伏在地上。放肆不得。
嘿!兄弟,你或者不相信。但我說的沒錯:你在華夏大學門口遇到的那個掃地的你也千千千萬萬萬不要得罪,在那個充滿奇跡的地方,說不定他就是國家領導人的某個親戚……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在那個顛覆了一切事事規則的大學裏,所有人都還是得奉行這個準則:低調做人,高調做事!站著做人,跪著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