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勢難兩全(3 / 3)

方秀梅道:“這是一樁很重大的事,姊姊豈能等閑視之,如若姊姊不是處子之身,難道還能冒充不成!”

藍天風道:“小妹真的相信……!”

方秀梅接道:“這檔子事,很快就可以證明眼下要緊的是,咱們兩個人必須有熟練的配合,才能不讓韋剛瞧出破綻……”

藍家鳳道:“姊姊,小妹覺著,這件事和妹姊無關,怎能讓姊姊付出如此重大的犧牲了!”

方秀梅道:“怎麼和我無關,目下雲集在這裏的人大都是被我說服而來,而是武林中僅存的jīng英人物,他們本可逃亡天涯,徐圖起事,隻因為信了我幾句話,才趕奔來此,如若被藍天義一網打盡,姊姊是死難忘瞑目了……”

輕輕歎息一聲,道:“走,到你臥室瞧瞧,隻要咱們能嚴密的配合,想信不至於露出馬腳。”

藍家鳳雖站了起來,口中仍然說道:“姊姊,這件事,小妹越想越不妥,這些事應該承當,怎麼讓姊姊替我清白玷汙。”

方秀梅道:“妹子,此時何時,你豈能還拘於等小節,再說,姊姊我這樣作,也並不是完全為了你。”

藍家風道:“這是小妹的事不是為我,又是為了哪一個呢?”

方秀梅道:“一半為了妹子,一半是為了江兄弟,何況像你如花朵般的人兒,叫韋剛玷汙了,姊姊看在眼裏,也是心疼的很。”

藍家風輕輕歎息一聲,道:“姊姊,你對小妹這份情意,不知要小妹如何報答。”

方秀梅道:“掃平了天道教,來rì正長,你如不嫌棄姊姊,咱們多親近親近就是。”

談話間,行入了藍家鳳的臥室之中。

方秀梅目光轉動,隻見這是一間很敞大的臥室,一張檀木雕花大床,擺設的很古雅、豪華。

方秀梅大步行近床前,又目神凝,望著床出神。

藍家風道:“姊姊,你在想什麼”

方秀梅道:“我在計算一件事。”

藍家鳳道:“計算什麼?”

方秀梅道:“我在看這張床,計算咱們如何配合,才能天衣無縫。

藍家風道:“配合什麼?”方秀梅道:“妹子,韋剛進來時,看到的是你,初度肌膚接觸時,也是你,然後姊姊代替你,所以,這張床,要先布置一下,先能把姊姊藏起來。”藍家鳳啊了聲,道:“姊姊,可以藏麼?”

方秀暢點點頭,道:“可以,不過,要稍作布置,現我從大門出出。然後再溜進來,你要設法掩護我,別讓韋剛發覺我去而複返。”

藍家鳳道:“十二金釵,都還在休息,這巫形下院中,都是我的人。”

方秀梅道:“那很好,你交代他們,放我進來。”

藍家鳳道:“小妹還能替姊姊如何效勞?”

方秀梅道:“不用了!你出去應付韋剛,盡量和他掩時間,我布置這間臥室,堵上兩個窗子,室內光線就黑暗下來。”

藍家風道:“不知要多少時間?”

方秀梅道:“半個時辰,應該夠了,但為了時間充裕一些,最好能在半個時辰以上!”

藍家鳳道:“小妹有數了。”

方秀梅道:“走吧!咱們到廳裏去。”

兩人回到大廳,方秀梅又囑咐藍家鳳一些話,才告辭而去。

方秀梅臨出門時,隻見韋剛站在門口,背負著雙手,仰臉望天,神態循傲,不可一世,方秀梅停下腳步,沉吟了一陣,舉步向前行去。

韋剛輕輕咳了一聲,道:“方姑娘。”

方秀梅停下腳步,回頭說道:“什麼事?”

韋剛道:“你勸說藍姑娘了?”

方秀梅冷漠的說道:“勸過了。”

韋剛態度突然間變的溫和起來了,緩緩說道:“方姑娘和王修兄,都是顧全大局的人,想來定已有所成就了。”

方秀梅道:“幸未辱命”

韋剛心中一喜道:“幸未辱命,那是說方姑娘說服了藍姑娘了。”

方秀梅道:“藍姑娘會派人請閣下去談……”

韋剛接道:“方姑娘如此忙,在下感激不盡,定會對姑娘有一報答。”

方秀梅道:“我們為了大局著想,對你韋剛談不上幫忙。”

話聲微微一頓,接道:“不過,我要jǐng告閣下幾句話。”

韋剛道:“在下洗耳恭聽。”

方秀梅道:“藍家鳳花技人樣,仙品絕俗,世間的美人不少,但如和風姑娘一比,都變成庸俗脂粉了。”

韋剛微微一笑,道:“這個,我知道。”

臉sè突然一整;接道:“有一件事,在下想先說明白。除了藍姑娘之外,舉世之間,再也無人,能使在下甘願放棄武林霸權。”

方秀梅道:“但藍姑娘付的代價夠大,她以絕世無比的美sè,要陪你一生……”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以你韋兄的武功,想占有幾個女人,輕而易舉,但如你想占有世間第一美女,那比謀求武林霸主的身份,還要難上千倍、萬倍。”

韋剛啊了一聲,道:“是麼?”

方秀梅接道:“怎麼?你可是不相信我的話麼?”

冷笑一聲,接過:“藍家鳳說你不守信約,答應她的話,又變了卦,因此,決心以死相報,不要你玷汙她的清白。”

韋剛吃了一驚,道:“姑娘沒有勸勸她麼?須知她死了之後,對諸位,都是有害無益。”

方秀梅道:“這個,我們知道,所以,才苦苦勸告、哀求,使她改變心意。”

韋剛急急說道:“她改變了主意麼?”

方秀梅沉吟了一陣,道:“改變了。”

韋剛哈哈一笑,道:“那很好,王修和方姑娘都是顧全大局的人,在下相信,一定能夠勸服藍姑娘的。”

方秀梅神情肅然的說道:“她改是改變了,但她會不會再作改變,殘妾就不知道了。”

韋剛凝目思索片刻,道:“方姑娘能夠說服那藍家鳳,必是曉以武林大義,要她屈己救世,既然說服了她,想來她決不會再變卦了。”

方秀梅道:“這也很難說,須知她已答應了你一在滅去天道教之後,她要和你堂堂正正成為夫婦,而你……?”

韋剛接道:“在下思索之後,覺著有些難情,所似才改變態意。”

方秀梅道:“你應該相信,此事有謀有證,還怕她賴了不成,再說,你役使的十二金釵,如若真能打敗天道教中高手,必為天下武林同道稱頌,也將是千古以來,最受武林同道敬重的人物,那時你縱然老醜,不足以匹配藍家風的絕世美sè,但你拯救武林的赫赫大功,和當時的榮耀,亦可使藍家風傾心很愛。

至少,她將覆行諾言,嫁你為妻。那時情景。天下武林同為人證,rì後,藍家鳳縱有不滿你的地方,也不敢自己毀約,天下武林同道所不齒,武林中人多都將是你後援,想不到,你竟然不圖正道,在武林劫難正滅之時施用威逼手段,逼她就範,經對你本無情意,她如此一來,豈不是增加她反抗之心?這一番後,振振有飼,隻說得韋剛垂首不語。方秀梅輕輕歎息一聲接道:“不過,這些事都已成過去,藍姑娘為了武林大局,在我和王修苦口勸說之下,已答允讓你占有她清白的身子,不過,這在她的想法裏,是為了拯救武林同道付出的代價和犧牲,所以你要小心一些。”

韋剛輕輕咳了一聲道:“在下一向做事,多是獨斷專行,從未為人多想,此番得請姑娘指點一下了!”

方誘梅略一沉思道:“好吧!為了能使整個武林得救,我就指點你一二;鳳姑娘是黃花閨女,你們又未行婚禮,這等事自然使她羞慚難當,所以你要順著她一些。”

韋剛點點頭,道:“這個自然。”

方秀梅道:“她是正含待放的年紀,你不可狂風暴雨般恣意摧殘。”

韋剛一抱拳,道:“多謝方姑娘的指點。”

方秀梅道:“最後一件事,最為重要,你要千萬計下。”

韋剛本持轉身而去。聽得方秀梅之言,重又停下腳步,道:“姑娘請說。”

方秀梅道:“處處陪加小心,使她消失驚懼之心,不可拿出一副急sè兒的樣子。”

韋剛道:“在下自當遵照姑娘指教。”

激之情。“

韋剛道:“看上去,你們卻也是一對金董玉女,珠聯壁合,這也是在下改變心意,先要得到姑娘身體的原因之一。”

藍家鳳道:“唉!我如對江曉峰有情,難道你占有我身體之後,我就會對他無情了麼!”

韋剛道:“至少你不能嫁給他,也不能在我對付天道教時和他私奔,你如非完整之身,決不敢嫁給江曉峰,他知道了也不會娶你。”

藍家風道:“你想的比我還多。”

韋剛道:“在下配姑娘,有如烏鴉配鳳凰,不得不多想想了。”

藍家風道:“好吧,我答應你不過,這是你逼我如此以後,你不要後悔。”

韋剛道:“在下也未指望姑娘rì後真的對我情愛深重,隻期望你成我的妻子。我已經很滿足了。”

藍家風震然站起身寸,道:“好,你隻貪圖我的身體,咱們別再談了。”

一整臉sè,神情冷肅的道:“事已至此,再談無益,我既為人說服,隻好先行獻身於你,不過你答應我幾件事!”

韋剛道:“隻要我能夠辦到,無不答允。”

藍家風道:“進入閏門之後,不準你看我的身體,你要蒙上眼睛”

韋剛道:“閨門隻有你和我,自然可以。”

藍家風道:“第二件,隻此一次,下不為例,鴛夢再溫,必須等到正式花燭之夜。”

韋剛道:“好!在下遵守此約。”

藍家風道:“你說了不算,很難叫人相信,必得立下重誓。”

韋剛道:“我如不守此約,死於亂劍之下。”

藍家風歎後一聲,道:“其實你立下誓言,亦最不算,這不過,聊盡人事罷了。”

韋剛笑一笑,道:這一次一定算,決不變卦!“

藍家風道:“還有第三件……”

韋剛道:“好,姑娘請說,在下洗耳恭聽。”

藍家風道:“你雖然教會我這十二金釵之法,但我不能役使她們攻擊敵人,一旦動起手來,藍天義必然對我痛下殺手,如若他追殺於我,縱然有十二金釵在側,我也無法使她們助我了。

韋剛微微一笑,道:“這事簡單,咱們有了夫妻之實,我會傳給你役使十二金釵的殺人之法。”

藍家鳳暗中算計,拖延的時間已到,方秀梅應該已經布置好了,當下站起身子,解下身上佩劍,放於本案之上,轉身向臥室中行去。

韋剛略一沉吟,也解下了身上的兵刀,緊隨在藍家風的身後。

兩人先後行入臥室。

室中光線很暗,但兩人目力過人,仍然可清晰的瞧清楚室中的景物。

這間臥室並不很大,除了一張檀木蹈花的大床之外,隻有一座古雅梳妝台,上麵放著一麵銅鏡。

藍家鳳想到了方秀梅,就要為自己犧牲了清白的身子。不禁一然,冷冷說道:“你看清楚了沒有。”

韋剛道:“看清楚什麼?”

藍家鳳道:“看清楚這房中是否還有別人,或是有什麼埋伏。”

韋剛道道:“姑娘說笑了。”

其實,韋剛在進入室內之後,已然流目四顧,早已瞧清楚了室內的景物。

藍家風道:“這地方你很熟,大概你早已經瞧過了,要不要搜查一下?”

“姑娘說笑了。”

藍家風道:“那麼,你去關上門吧。”

韋剛想不到這位絕世美女,立時之間,就要把清白身子,交給了自己,從此之後,將常陪在自己身側,再也不會轉別的念頭,不覺間心頭狂喜,應著轉身關上了木門。

藍家鳳緩緩說道:“上了門栓。

韋剛心中驚喜過甚,手指也有點抖動起來,來回了兩次,才把木栓栓上,他回過身子,道:“鳳姑娘,在下已上了木栓。”

藍家風緩緩上了級花木榻,道:“韋郎,我早晚都是你的人了,為什麼你一定要讓我感覺到身受傷害,不能等到洞房花燭之夜?”

韋剛搖搖頭,道:“姑娘原諒在下吧!目前在下的處境,有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藍家風道:“好,你脫了衣服。”

韋剛應了一聲,匆匆的脫下外衣,隻餘下一條內褲,直向木榻上撲去。

藍家風厲聲喝宿:“站住!”

韋剛人已經撲近了木榻,聽聲驚覺,右手一按床沿,身子倒退五尺。

藍家風冷冷說道:“你守不守約言?”

韋剛道:“什麼約言?他全身上下,隻穿著一條內褲,臉上被yù念燒的一片通紅,看上去形狀十分狼狽。藍家鳳心中卻是充滿著悲感,一切都遵照著事先商好的計劃行事,放下了木榻上的紗帳。

為了誘使聲韋剛的yù念高張,她也大膽的脫下了身上的衣服。

露出大部分嬌身,道:“不許你瞧請我,木榻有一條束腰汗巾,你要把兩隻眼睛蒙了起來。”

這時,韋剛早已被綺念撩起了焚身**,別說要他蒙上眼睛,就算是要他用火漆湖上兩隻眼睛,他大概也會答應,伸手取下木榻上汗巾,蒙起了雙目。

這都是方秀梅先行作好的設計,那條汗巾,是黑緞子作成之物,十分綿密,任何人勒上了眼睛,也無法瞧到外麵的景物。

韋剛蒙上雙目,撲上木榻,卻被一隻柔弱無骨的手,擋住了向前撲進的身軀,道:“韋郎,深閨相對,孤男寡女,寬衣解帶,肌膚相觸,這和夫婦已然相差有限,我仍然希望你改變心意,希望我在婚禮之前,仍然保持著我的清白。”

韋剛搖搖頭,道:“在下無法答應。”

雙手輕拂著藍家鳳的玉臂,隻覺凝如羊脂,滑膩異常。藍家鳳歎息一聲,道:“對自己未來的妻子,你竟也這樣的狠心自私,現在,你傳我役施十二金釵之法事完之後,你要立刻離此,不許在房中停留。”

韋剛道:“在下件件依從。”

當下便把一些役使十二金釵的方法,授給藍家鳳。

話說完,人立時向床上擠去。藍家鳳輕輕一掌推開韋剛,道:“慢一點我要瞧瞧你的眼睛綁緊了沒有。”

韋剛無可奈何,隻好轉過頭去,讓藍家風查看。

藍家鳳看他綁的很緊,而且連兩麵的耳朵也各綁了一半,但又伸手在繳帶上結了個花結,才滾入床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