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卻把自己被困於飛鈸的狼狽情形,略了過去。
藍天義對那蒙麵僧人出現似是特別注意,沉思了一陣道:“他身材高大麼?”
藍天福道:“很高大。”
藍天義道:“如若咱們再見到他,你能否聽出他的口音?”
藍福道:“屬下相信可以聽出來。”
藍天義點點頭,改變話題,道:“你們一路行來,沒有傷亡麼?”
藍福道:“托教主的鴻福,幸無傷亡。”
藍天義輕輕咳了一聲,道:“其他三路會攻少林的人馬,都遇上了少林寺最堅強的抵抗,是以傷亡奇重。”
藍福道:“教主會知少林的布置,十分機密,不知少林寺何以會早有準備,就屬下所見,少林寺的布置、埋伏。似是針對咱們的攻山計劃。”
藍天義道:“你的看法呢?”
藍福道:“屬下之見,可能有人早已泄漏了咱們攻打少林寺的計劃。”
藍大義道:“這次攻擊少林寺的布置,由我一人設謀,連你亦不知道,還有何人知曉呢?”。
藍福微微一怔,道:“教主的看法是,……”
藍天義道:“這少林寺中,有著一位了不起的能人,布下了一座四路拒敵,相互接應的奇陣,我已經仔細的看過了你們四路攻寺的人手遇,少林寺的布置的確天衣無縫,如非胸有玄機的高人,決難下這等奇陣。”
藍福道:“少林寺中,確有很多高人,平rì也不在江湖上露麵,鮮為人知。”
藍天義道:“還未能了然,不過,照我的看法,少林寺中不會有這等身懷奇學的高人。”
藍福道:“教主之意,是說另外有人介入了少林寺中了?”
藍天義點點頭,道:“不錯,那人可能就是神算子王修。”
藍福:“教主可是瞧出了什麼?”
藍天義道:“我巡視左近,發覺他們布成了一座八卦陣圖,隻不過咱們早來了一步,他們還未布成而已,如若他們布成了八卦陣圖,少林寺的防衛之力,不知要增強好多倍……”
突聞聽然一聲,木門大開,一個手執紗燈的小沙彌,緩步行了過來。
那小沙彌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身著月白僧袍,足著高腰白sè布靴,生的眉目清秀。隻見他步履從容的行到藍天義等身前,左手當胞說道:“那一位最藍教主?”
藍天義道:“在下便是。”
那小沙彌道:“敝方丈已然得報,命小僧邀請藍教主入寺一敘。”
他年紀輕輕,但口齒清晰,態度鎮靜,全無一點畏縮,不安之感。
藍天又皺皺眉頭,道:“你在少林寺中是何身份?”
小沙彌道:“小僧在方丈室聽差。”
藍天義道:“貴寺方丈現在何處?”
小沙彌道:“現在大雄寶殿,恭候藍教主的大駕,但本寺方丈交代小僧,隻請教主入寺。”
藍天義冷笑一聲,道:“我既然敢來,自然不怕了,你帶路吧!”
灰衣小沙彌一欠身,道:“小僧恭敬不如從命了。”轉身向寺中行去。
藍天義看他沉著的神情,心中既是驚異,又感氣怕惱,冷笑一聲,道:“你今現幾歲了?”
灰衣小和尚回頭一笑,道:“小僧今年,十四。”
藍天義道:“小小年紀,死了當真是可惜的很。”
灰衣小僧道:“有誌不在年高,無誌空活百歲,一個人如若能在人間留下英烈之名。心安理得縱然是像我這樣的年紀死去,那也不算夭壽了。
藍天義一皺眉頭,道:“你在方丈室中聽差,寺中的高僧想必你都認識了?”
灰衣小沙彌,道:“不錯,小僧大都認識。”說話之間,已然進了大門。
藍天義抬頭看去,隻見一條曲折的小道。每到轉變的地方都高燃著一支火炬。
寺中一片靜寂,靜的聽不到一點聽息。
藍天義輕輕該了一聲,道:“你認識天鏡大師麼?”
那灰衣小沙彌臉上的笑容突然斂去,神情嚴肅的說道:“他是本寺中一位德望俱重的高僧,一生中從未作過一件錯事,主持少林寺戒恃院,群僧敬服,就是敝寺的方丈,也對他敬讓幾分。”
藍天義道:“那夭鏡大師的武功如何?”
灰衣小沙彌突然停下了腳步,道:“一個人的地位,聲譽,不能全以武功作為衡量的尺度。”
藍天義道:“老夫來此,用心在征服你們少林,並非是聽你說教而來。”
小沙彌道:“如若你不喜歡聽我說話,那最好不要問我。”
藍天義冷冷道:“你敢對本教主如此說話,分明的不耐煩。”
右手一探,抓了過去。他動作快如閃電一般,一把抓住了那灰衣小沙彌左手腕脈,冷冷接道:“你如再頂撞本教主一句,我立時把你斃於掌下。”
灰衣小僧一笑,道:“你能殺了本寺戒恃院的主持。武功自然十分高強,取我之命,自然是易如反掌的了。”
藍天義證了一怔,放開了那小沙彌的肮脈,道:“我還道你小小年紀,已練成了絕世武功,所以,才敢對本教主言語頂撞”
灰衣小沙彌,道:“我不過十幾歲的年紀。武功如何最你的敵手。”
藍天義道:“但你卻有所傳,竟然敢對本教主如此無禮。”
灰衣小沙彌道:“我確有所持。”
藍天義道:“好!把你所持之處,露出來給本教主瞧瞧如何?
灰衣小沙彌,道:“簡單的很,因為我不怕死,你雖有殺我之能,隻不過是舉手之勞,但我卻並不怕你。”
藍天義道:“你小小年紀,有此豪氣,倒是難得的很。”
灰衣小沙彌微微一笑,道:“敝方丈尚在大雄寶殿恭候教主的大駕。”舉步向前行去。
藍天義輕輕咳了一聲,道:“小和尚,本教主此刻有一個很奇怪的感覺。”
灰衣小沙彌這次頭也未回,一直舉步而行,一麵說道:“什麼感覺?”
藍天義道:“如若我這次不能消滅少林寺,四十年後,你必是這少林寺的掌門方丈。”
灰衣小沙彌道:“多謝誇獎,我這一代師兄師弟們,無不強我百倍,小僧末存此想。”
藍天義道:“可是他們沒有膽子出寺接我。”
語聲一頓,接道“但如本教主確知無法征服少林寺時,第一個先取你之命。”
灰衣小沙彌回頭一笑,卻未再答話,放快腳步向前行去。
藍天義追隨那小沙彌身後,行人了大雄寶殿。隻見一個身披黃sè袈裟的和尚,端坐在大殿之上,懷中抱著一柄綠玉佛杖,旁側站著一個小沙彌。
在那黃袍僧人之前,放著一張檀木桌,桌子上放著兩杯香茗,和四盤點心。
藍天義打量了大雄寶殿中景物一眼,除了那黃衣和尚和小沙彌之外,再無其他之人,大心中是感到奇怪。原來,在他想像之中,少林寺掌門方丈,定然是護衛森嚴,群僧環繞,想不到竟是隻有一個小沙彌隨待在側。中心懷疑,忍不住低聲問道:“那穿著黃衣的和尚……”
帶路小沙彌接道:“正是敝寺方丈。”
閃身退到一側,接道:“教主請!”
藍天義點點頭,舉步向前行去。
那端坐大殿的黃衣僧人,緩緩站起身子,迎了上來,合掌說道:“施主是藍大俠了?”
藍天義凝目望去隻見那和尚大約有五十左右的年紀,天庭飽滿,相貌莊嚴,但卻含有慈和之氣,令人肅然起敬。當下一揮手,道:“不敢當,區區藍天義。”
黃衣僧人道:“貧僧幕名已久,今rì有幸一會。”
藍天義並未立刻答話,兩道冷利的目光上下轉動打量了黃衣僧人一眼,緩緩說道:“大師就是少林寺的掌門人了?”
黃衣僧人應道:“貧僧宏光,正最少林寺本代掌門。
藍天義淡然一笑,道:“掌門遣人邀請在下單身一人入寺,不知有何指教?”
宏光大師道:“貧僧和藍大俠仔細的談談。”。
藍天義道:“好!在下洗耳恭聽。”
宏光大師回顧身側的小沙彌一眼,道:“替藍施主看座。”
藍天義一揮手道:“不用了,在了希望早些談出一個結果。”
宏光大師點點頭,輕輕一揮綠玉佛杖,對兩小沙彌,道:“你們都退出去,我要和藍大俠單獨的談談。”
兩個小沙彌應了一聲,合掌一禮,退出佛殿。
藍天義暗中留神,四顧了佛殿一毅,發覺待殿一並無埋伏,微一頷首,道:“大師有什麼話。現在可以講了。”
宏光大師緩緩站起身子,道:“我看過本寺戒恃院主持,天鏡師叔的傷勢了。”
藍天義道:“嗯!大師對此,有何高見?”
宏光大師道:“貧僧也問過了四位隨護天鏡師叔的護法弟子,藍大俠已參悟了劍道中上乘的馭之術,武林中具此身手之人,放眼江湖,絕無僅有,藍大俠的最高明。”
藍天義冷然一笑道:“掌門人獎了,藍大俠三個字的稱呼,藍某人恐已擔特不起了……。”
語聲一頓,接道:“江湖上紛爭時起,縱有執劍衛道人如我藍某者,也無法永遠使江湖上的紛爭平息,因此,在下決心在餘年歲月之中,完成一大心願。”
宏光大師道:“什麼心願?”
藍天義兩道目光盯注在宏光大師的臉上瞧了一陣,道:“大師是當真的不知呢,還最明知故問?”
宏光大師道:“自然是真的不知了。”
藍天義冷笑一聲道:“大師既然當真的不知,在下隻好再說一遍了……”
沉吟了片刻,接道:“藍某人苦苦思索的結果,覺著如若任其紛亂不安,不如把我武林同道,全部納人一個組織管理之下,因此,在下成立天道教,希望能得償心願。”
宏光大師道:“武林中門戶分立,不下數十,各有章法門規,各有傳統、掌門,藍大俠準備如何處理呢?”
藍天義道:“自要廢除分立的門戶,全部置於天道教管理之下。”
宏光大師道:“貧僧請藍大俠人寺一敘的原因,也就是希望能和藍大俠坦誠共論江湖大局……”
藍天義接道:“大師對藍某這永絕江湖殺戮的心願,定然是十分讚成了。”
宏光大師搖搖頭,道:“貧僧的看法,和藍大使不盡相同。”
藍天義冷哼一聲,道:“這個,藍某也會想過,變法之初,難免要遇上很多阻力,但此事,早已經過藍某數年的深思熟慮,覺著非如此不足安定武林,因此,不惜用霹靂手段,排除所有阻礙,大師除非有能力製服我藍某,決難動搖藍某之願。”
宏光大師道:“貧僧目睹過天鏡師權的傷勢之後。知曉你籃大俠確具有非常的能耐,不過,貧僧仍願在一番口舌爭辯之後,使你藍大俠能夠懸崖勒馬……”
藍天義接道:“大師縱然能舌爛蓮花!也難使藍某人轉變心意,還是省些口舌好。”
宏光大師道:“藍大俠可以不聽,但貧僧卻不能不說,正因為武林中門派報分立,各有傳統,才在江湖上保持了一份微妙的平衡,雖然大有紛爭,但到頭總是邪不勝正,如若把武林大局,置於一二人控製之下,其可怕之處,更鑒於江湖上門派分立的情勢,一旦主事人心懷異圖,牽連所及,必波及蒼生,傷亡之人,恐又非武林恩怨搏鬥,難及萬一,不知藍大俠可曾想過?”
藍天義道:“藍某早已想過了,但我自有應對之法,用不著大師憂心。”
宏先大師道:“百年來,少林派一直受武林同道的尊仰,從無一人在少林寺大門之外,傷過我寺中長老……”
藍天義冷笑一聲,接道:“大師,如若心中不忿,不妨出手試試看,你能否給他報仇。”
宏光大師臉上一片肅穆道:“聽藍大俠的口氣,似乎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藍天義道:“不錯,大師有何準備,也可以施展了。”
宏光大師長長籲一口氣,道:“這麼說來,貧僧隻好出手一戰了。”
藍天義笑道:“如何動手,大師吩咐一聲吧!
宏光大師緩緩向殿中退了兩步,道:“在下請藍大俠獨自進人寺來還有一個作用。”
藍天義道:“什麼作用?”
宏光大師道:“貧僧不能說服大俠,隻費盡力與我的一拚,希望咱們動手之後,不要再牽涉上其他無辜的人。”
藍天義沉吟了一陣,道:“聽大師口氣,似乎是早有成竹了?”
宏光大師道:“咱們尚未動手之前,還來得及,希望你藍大快再想一下。”
藍天義道:“我早想過了,大師快請出手。”
宏光大師點點頭,道:“藍大俠定然知曉我少林寺有一個使天下高手盡皆束手的羅波陣了?”
藍天義道,在下久聞其名,可惜的最無機會一試。”
宏光大師接道:“羅漢陣也許困不住你藍大俠,但你的屬下護法,隻怕很難闖出羅漢陣去。”
藍天義冷冷道:“他們都有著自知之明,如是自知無法闖出羅漢陣時,決不會進人時陣中。”
宏光大師道:“少林寺麵臨著生死存亡的一戰。因此,全寺中上至長老,下至寺中最末一代弟子。全都出動,在寺中布下了九座羅漢陣。”
藍天義聽得亦是暗暗驚心,少林寺顯然已準備寧作玉碎,不為瓦全的打算,全寺僧侶出動,布下九座羅漢陣,幹年以來,武林中可算最從未有過的事。
但他仍能維持著表麵的鎮靜,道:“很大手筆。擺下九座羅漢陣。對付我藍某。那是武林中從未有過的盛舉了。”
宏光大師道:“貧僧也相信,藍大俠然傾天下高手而來,也未必把我少林寺一舉殲滅。”
藍天義怒道:“但我可以立時之間,把你傷於劍下。”
宏光大師微微一笑,道:“藍大俠談到正題上了。”
他的鎮靜從容,以那磊落莊嚴的氣度,使得藍天義突然生出一種不安之感。
但這念頭隻不過一瞬之間,立刻又在他心中消失。冷然一笑,道:“大師不用借故拖延時間、有什麼話,可以說了。”
宏光大師道:“本門中雖然早有戒備,但貧僧不願眼看一場激烈的群鬥,那將是武林中一場最慘厲,慘絕的惡戰……”
語聲一頓,接道:“藍大俠的武功,得自金頂丹書和天魔令上,可算得毅招劍掌,都是奇絕之學。”
藍天義道:“是又怎樣?”
宏光大師道:“貧道願以手中的綠玉佛杖,領教你藍大俠幾招……”
藍天義接道:“那很好,在下願奉讓先機。”
宏光大師道:“急也不在一時,貧僧還有下情。”
藍天義皺皺眉頭,道:“你最好能一口氣說完。”
宏光大師道:“藍大俠自覺幾招之內,能取貧僧之命。”
藍天義先是一征,繼而淡淡一笑,道:“少林掌門身份,在少林一派中權威極重,也許我不會殺死你,留下你一條命,用處更大一些。”
宏光大師也不生氣,仍是麵泛微笑的說道:“好吧!那麼藍大俠覺著幾招之內。可以傷了貧僧,使我全無再戰之能?”
藍天義道:“高抬你大師身說份,二十招內可使你傷敗劍下,無能再戰。”
宏光大師道:“話出自你藍大俠之口,以你在武林中的身分而言,當是不會失信天下了。”
藍天義雙目一瞪,道:“我說過的話,豈有不算之理?”
宏光大師道:“那很好,咱們就以二十個招為限,貧僧如若傷敗作手中,那自是無話可說,但如貧僧支持過二十招還未敗,不知大俠準備如何?”
藍天義心中暗道:他提出此等條件,必有著道理,不能上他的當。
略一沉吟,接道“大師先說明,你落敗之後,準備如何?’宏光大師道:“貧僧如若死於你的劍下,隻怪學藝不jīng就是。”
藍天義道:“但你不會死,隻會受傷。”
宏光大師一皺眉,道:“你想如何?”
藍天義道:“你要歸依我天道教下,聽我之命,撤去羅漢陣。”
宏光大師淡然一笑,道:“藍大俠果然是厲害,竟然先著一鞭……”
語聲一頓,接道:“但此事亦非完全不可藍大俠隻要能答允貧僧的條件……”
藍天又接道:“你說出條件來吧!”
宏光大師道:“如是二十招內,你不能傷了貧僧,這一戰就算貧僧勝了。”
藍天義道。“好,我二十招不能傷你就算你勝。
宏光大師道:“貧僧勝了之後,藍大俠可以解散天道教?”
藍天義沉吟一陣,道:“就是這個條件麼?”
宏光大師歎息一聲,道:“四十年來,藍大俠在武林中的威望成就,可算得無與倫此,雖然因成立天道教,不惜施用奇毒,犯了江湖的大忌,但貧僧和幾位掌門人退避之後,都覺著藍大俠數十年斬惡除邪,是武林中一大安定力量,人非聖賢,誰能無過,過而能改,仍是完人,藍大俠一人一劍為武林築造了數十年的平靜,但武林同道,卻對你藍大俠全無酬報,貧僧和幾位掌門人談起此事時,都覺著心中視為不安。”
藍天義仰天打個哈哈,道:“諸位此時才想起了我藍某,不覺著太晚了一些嗎?”
宏光大師道:“雖亡羊補牢,但時猶未晚,藍大俠如若解散天道教,貧僧願和幾位掌門人出麵,為藍大俠安排一個去處。”
藍天義似是已被宏光大師之言,引起興趣道:“什麼樣的去處呢?”
宏光大師道:“由貧僧和幾位掌門具名。出麵邀請天下英,為藍大俠鑄造三支劍令,每一把劍令上,各派掌門人親手簽名,凡是劍令所至,天下武林一體尊從……”
藍於義道:“如是有人不聽呢?
宏光大師道:“不用你藍大俠管,那不肯聽命之人,屬於那一門派,都由那一門派遣出高手,把他押送到你藍大俠處,聽候發落。”
藍天義道:“如是那不肯聽命之人,乃是那一派的掌門人呢?”
宏光大師道:“果真如此,天下各大門派,都將這派高手而出。合力對付那一門派,務使他負荊請罪為止。”
藍天義道:“還有麼?”
宏光大師道:“除天下各派掌門各方雄主合送的三支劍令外,另有天下英雄籌資,為你藍大俠建築一座武皇宮,天下各門、滬、幫教,等各遣弟子一名,在宮中服役,每隔三年由各門派掌門人,親赴宮中一行,而向藍大俠致敬。”
藍天義道:大師說來,果然是動聽的很。
宏光大師道:“古往今來,不少英雄俠士,但卻從無一人有過此等榮耀,藍大俠縱然能統製武林,號令江湖,那也不過如此了。”
藍天義似是已為宏光大師說動,沉吟了一陣,道:“這隻是大師一人的構思?還是全天下英雄的公決!”
宏光大師道:“貧僧和幾位掌門人,研商了數rì夜,才獲此結論。”
藍天義道:“不知大師是和那幾派的掌門人研商?”
宏光大師道:“峨媚、昆侖兩大門派。
藍天義道:“兩派掌門人此刻何在?
宏光大師沉吟了一陣,道:“貧僧不敢相欺。兩派掌門人都還在敝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