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外麵刮起了風,涼悠悠的,淩月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霍夫人說什麼穿衣服薄些,露些,好讓采花大盜上鉤。淩月本想不從,但是看到大家期待的眼神,便不得不把霍夫人準備好的衣服換上。
其他的人都屏住呼吸,聚集在一個房間內,等待采花大盜的出現,見到久久都沒什麼動靜,景恒不由的擔心起淩月來,便打開門想去看看。
嘯天戰攔住,冷冷的道:“景少主,你想幹什麼?”
景恒道:“我要上茅廁不行啊?難道你不上廁所嗎?”
嘯天戰氣的手上的筋都**了來了,本想大打出手,但是一想,這樣還不驚動采花大盜,便隻得“哼“了一聲。
景恒出門,看見淩月一人站在不遠的山頭徘徊。風似乎很寒冽,連自己都快經受不住,何況她一個女子呢?正想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淩月加上,不料嘯天戰緊緊跟著自己不放。
景恒很是生氣的問道:“你跟著我,幹什麼?”
嘯天戰道:“隻有我跟著你,才能證明你不是采花大盜?”
景恒覺得他被師太罵著豬腦子,果真連豬腦子都不如,如果自己是采花大盜,怎麼可能一直和淩月在一起,又怎麼會和淩月一同前來。
景恒見他老是跟著自己,就偏要把他甩掉。便施展輕功,越到向屋後的一片竹林裏,沒想到嘯天戰輕功也不差,雖然不能趕上自己,但是自己也甩不掉他。
景恒到竹林裏停了下來,這竹林靜的怕人,像鳥,蟲,蛐蛐本是這些動物的聲音也全然聽不到。似乎覺得這裏陰陽怪氣,便向四周望了望,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嘯天戰這時,也停了下來道:“景公子不是采花大盜,幹嘛要費心機的想把握甩掉?”
景恒道:“我是采花大盜,你才是采花大盜呢?不然你幹嘛老跟著我?”
被景恒這樣一激,嘯天戰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道:“你說什麼,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景恒道:“副幫主是不是想打架?計算打你也打不贏我?”
這話似乎說道嘯天戰的心坎上,畢竟在大刀堂敗在景恒的手下,親自體會到頸脖子被軟劍纏住的滋味,便隻好作罷。
景恒覺得這種人實在和他說不出什麼所以然,就懶得理他,便在竹林轉了幾個來回,也算是消磨時間吧。嘯天戰深怕景恒逃脫了似得,一點也不敢馬虎,一隻眼睛始終不肯放鬆。
“是誰膽大妄為,敢闖我竹魂林?”突然的聲音,打破了林中的寂靜,這聲音像是個老者的聲音,景恒感覺到此人高深莫測,武功遠在自己之上。可是嘯天戰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罵道:“你吼什麼吼,是老子來了,你又能怎麼樣?”
瞬時,樹林中飛出暗器打在嘯天戰臉上,隻看到嘯天戰的臉快開了花,卻不見任何暗器,老者到:“敢對我無禮,就是這樣的下場?”
景恒連忙鞠躬道:“不知這竹林是前輩的,晚生不知,還望前輩贖罪?”
老者大聲道:“你們快快給我滾出竹林,否則,就永遠別想出去?”
景恒心想說不定真是自己誤闖了這老者的禁地,況且現在淩月也不知怎麼樣了,便大步大步的離開竹林。嘯天戰仍然緊跟自己的後麵,就像個奴才似的。
返回的路上,突然聽見女子哭泣的聲音,好不淒涼,似乎有天大的委屈在心中無法發泄,難道是采花大盜出現了,聲音越來越小,似乎奄奄一息。
景恒問道:“副幫主,你有沒有聽見女子哭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