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市區一家生意火爆的洗車行內,一名戴著鴨舌帽的清瘦男子接了一個電話,隨後快步走向了二樓的辦公室。
辦公室內,一名戴著眼鏡的斯文男子,雪白的襯衫解開兩道紐扣,胸前露出一撮黑色胸毛,在靠近左胸口的位置,隱隱可以看到一片紅色印記,像是一團火焰。
“龍哥,不好了,我們失去了鷲哥他們的消息,在收費站前我們隻找到了四名兄弟的屍體,其中兩具是車毀人亡,另外兩人是被人一擊擊殺。”鴨舌帽敲響辦公室門,進來後急切的說道。
“什麼?鷲和知畫,夜鷹不是去抓八部將的影了嗎?莫非他們中了圈套?”斯文男子臉色微微一變,沉聲道。
“我們的人在收費站那裏調取了監控視頻,那個影已經成了甕中之鱉,可是突然出現了一個人,他殺了我們的人,救走了影。事後鷲哥他們趕到,對方帶著受傷的影逃進了荒郊外,可現在我們卻聯係不到鷲哥他們。”
“能從鷲他們三人麵前救走人,對方顯然不是尋常之輩,查清楚那人的身份了嗎?”斯文男子緊皺著眉頭問道。
“那是一個年輕人,長的很白淨,二十出頭,我們的人正在調查此人的來曆,現在還沒有結果。”鴨舌帽點頭道。
“什麼?你仔細給我描述一下那個年輕人。”斯文男人突然站起身,一臉嚴肅的看著鴨舌帽問道。
隨著鴨舌帽的描述,斯文男人的臉色越來越嚴肅,最後深深吸了一口氣,仰望著天花板歎息道:“鷲他們凶多吉少了。”
“龍哥,怎麼可能,鷲哥和知畫,夜鷹三大高手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年輕人。”鴨舌帽一臉不可置信的驚訝道。
“如果你知道那人的身份,你就不會這麼認為了。我雖然沒和他交過手,但是我並沒有把握贏他。整個京城能戰勝他的,恐怕也就隻有上官家主了。”斯文男人搖頭苦笑道。
鴨舌帽男子露出一臉震驚之色,張了張嘴驚呼道:“龍哥,你的意思是,那人就是楊亦楓。”
“不錯,除了他我實在想不到任何人有這樣的本事。立刻吩咐下去,我們要盡快轉移所有聯絡點,鷲他們很有可能已經落入了楊亦楓之手。”斯文男子一臉沉重的開口道。
與此同時,第一附屬醫院一間病房內,鍾情嶽一臉心疼的看著床上臉色蒼白,已經睡著的妹妹鍾情燕,暗自歎息了一聲,轉身看著楊亦楓道:“謝謝你,亦楓。這次要不是你,燕兒她可就危險了。”
“鍾大哥,咱們之間還需要感謝嗎?倒是你們,兄妹假扮情侶,可是瞞過了所有人。”楊亦楓促狹的笑道。
“都是燕兒胡鬧,她被學校裏很多男老師追求,拉我出來當擋箭牌。這丫頭,都二十五六歲的人了,也不知道找個男朋友,我這當哥的還得被她利用。”鍾情嶽苦笑道。
“鍾大哥,既然你們是兄妹,那麼我怎麼沒聽說你有其他女朋友呢,你都三十多歲的男人了,不也孤身一人。”楊亦楓好奇的笑著問道。
“這個——亦楓啊,你先照看著燕兒,我去大壺熱水來。”鍾情嶽顯然不想談及自己的感情,笑了笑,岔開話題,拎著暖壺出去了。
楊亦楓搖了搖頭,隨即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離著韓伊雪給自己的時間還剩下二十分鍾,楊亦楓有些焦急起來。他又不好意思現在就走掉,雖然鍾情嶽兄妹算是自己的手下,但楊亦楓卻一直將鍾情嶽視為老大哥一般看待。
“你很急嗎?”
突然,床上熟睡的鍾情燕睜開雙眼,直勾勾望著楊亦楓,語氣清冷的問道。
“啊!我——”楊亦楓被嚇了一跳,看著冰山美人恢複了冷若冰霜的神色,竟然心裏有點發虛,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道。
“今天的事情,不許和任何人提起知道嗎?”鍾情燕臉色莫名的一紅,咬著下嘴唇說道。
“啊!哦。”楊亦楓怔怔的點了點頭,心裏卻是苦笑,不就是撕開了你的褲子,又沒脫光,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嘛,那也是特俗情況,自己又不是故意的。這麼嚴肅幹嘛,好像是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