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咱們終於回到宗門了,我想師父和師娘一定等急了,咱們快去見他老人家吧。”俊朗青年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景致滿臉的興奮之色,語氣中也充滿了歡愉之味。
二人一路看著周圍的美景,不多時便來到了位處邊緣的一片建築前,高大的石門前,一座兩米多高的石頭雕像赫然是一把古劍的形狀。
對著雕像二人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隨即粗獷青年一臉興奮的走到師門前,舉起蒲扇般的大手,對著石門啪啪啪的拍了三下。
“什麼人啊?深更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隨著一聲不悅的嘀咕聲,石門打開,一個睡眼朦朧的年輕人走了出來。
“小師弟,你奶奶的熊,半年不見,居然長高了不少。”粗獷漢子一臉興奮的看著出現的年輕人,咧著大嘴笑罵道。
本來臉色有些不悅的年輕人,看著眼前的二人,聽著這熟悉的口氣,眼睛睜大,激動的撲到了二人麵前,聲音顫抖的喊道:“三師兄,四師兄,原來是你們啊。太好了,你們終於回來了,這下大師哥和五師姐有救了。”
“什麼,清揚,你說大師哥和五師妹怎麼了?”俊朗青年臉色一變2,一把抓住了年輕人的胳膊,急聲問道。
年輕人臉色一黯,雙眼一紅,哽咽道:“三師兄,四師兄,大師哥和五師姐被關進悔過崖了。”
“他奶奶個熊,是不是又是正宗那些王八蛋幹的好事?老子這就去救大師哥和五師妹去。”粗獷漢子眼裏閃過一絲暴怒,大罵著轉身就要走。
“站住,回來,先回宗門麵見師父和長老,有什麼事情咱們從長計議。”俊朗青年雙眉緊皺,眼裏同樣滿是憤然之色,卻語氣冷厲的喝止了粗獷青年。
“是啊,四師兄,師父有命,你們一回來,就讓你們立刻去見他老人家。”年輕人也滿臉急色的看著粗獷漢子,勸解道。
三人對視了一眼,都麵色沉重的走進了石門,快步向著前方的一個大殿走去。
大殿內的一張長桌前,坐著一位麵色紅潤,身形清瘦,一身青袍的文雅男子,正一臉深沉的喝著一杯清茶。
在男人的對麵,則是一個美豔的婦人,白淨的膚色,精致的麵孔,一邊流著清淚,一邊長籲短歎著。
“師父,師娘,徒兒和四師弟回來了。”俊朗青年看到二人後,快步上前,雙膝撲通一下跪了下去,對著二人恭敬的磕了三個響頭,聲音激動的說道。
粗獷青年自然與他做著一樣的動作,磕頭之後,二人站起身,恭敬的站立在一起,眼神中滿是濃濃的仰慕和欣喜之色。
文雅男子眼裏閃過一絲溫色,對著二人點了點頭。美豔婦人則驚喜的站起身,快步來到二人麵前,上下打量著二人,眼裏滿是慈祥的母愛之色。
“長風,雷雲,你們可算是回來了,一路辛苦,一定餓了,師娘這就去給你們做你們最喜歡吃的東西去。”美豔婦人深吸了一口氣,笑嗬嗬的看著二人說道。
“謝謝師娘。”俊朗青年躬身道。
“師娘,我可最喜歡您做的菜了,這麼久沒有吃到師娘做的菜,我都快饞死了。”粗獷青年咧著大嘴一笑,開心的說道。
“那你們先等著,師娘這就去做。”美豔婦人拍了拍二人的肩膀,一臉喜色的走了出去。
俊朗青年一臉正色的轉向了文雅男人,猶豫了一下隨即急切的問道:“師父,聽小師弟說,大師哥和五師妹被關進了悔過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啊,師父,大師哥和五師妹不是順利的從死亡島回來了嗎?五師妹還成為了焰火使者,對家族做出了這麼大貢獻,為什麼要關他們?”粗獷青年也一臉急色,大聲問道。
文雅男人搖了搖頭,輕歎了一聲,看著二人道:“長風,雷雲,這件事說來話長,主要是因為一個人引起的,無邪和無雅能活著從死亡島回來,也是因為此人。而被家族懲罰卻也是因為此人。”
“師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大師兄和五師妹被關進悔過崖,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救他們出來。”俊朗青年一臉沉重的說道。
“哎,一言難盡,一個大的家族永遠都擺脫不了內部的勾心鬥角,咱們劍宗是四宗中勢力最小的,卻偏偏出現了無雅這個焰火使者,自然會成為其他幾宗的眼中刺。而正宗又一向自以為是,瞧不起咱們旁支。無邪和五雅這次被關進悔過崖,倒是不會有生命危險,這也是正宗給咱們一個警告,為的就是打壓我們的氣焰。”文雅男人歎息了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不滿。
“他奶奶的熊,這口氣是可忍孰不可忍,師父,這次如果咱們還要忍下去,咱們劍宗以後也別想有出頭之日了,大不了和他們撕破臉,咱們脫離西門家族,這個家族呆著也讓人鬧心。”粗獷青年滿臉煞氣的大聲道。
文雅男人臉色一沉,盯著粗獷青年哼了一聲道:“雷雲,你這個急脾氣什麼時候才能改一改,剛才的話可千萬不要在其他幾宗麵前提起,你們的師爺爺正在想辦法,無雅現在身份特殊,家主也應該不會為難他們兄妹。”
“師父,師弟所言也並非沒有道理,我們劍宗就是因為一向低調,不喜歡與人爭鬥,才會被其餘幾宗看不起,如果這次我們再忍氣吞聲,以後我們劍宗在家族裏就更沒有地位了。”俊朗青年猶豫了一下,隨即一臉正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