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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萬?”羽竹擰著眉毛詫異的問著銀行的工作人員。

“沒問題的先生,確實是七百萬,請問您要提現多少?”工作人員熱情的說道。

羽竹沉默,怎麼剩這麼點錢了。

七百萬,說多吧有點少,要怎麼用呢?羽竹自想到。

直到工作人員連續喊了幾聲先生後,羽竹才回過神來。

“最大提現是多少?”

“是六十萬先生。”

“好,那幫我提六十萬,謝謝。”

隨後來羽竹到了殯儀館,火化了母親與那個女人的遺體後又一起葬在了海沙墓地。隨後想羽竹了想去學校申請了退學手續,老師說需要家長簽字,羽竹的瞳孔在一瞬間的縮緊,隨後又風清雲淡的說:“我沒家人”。弄得辦理手續的老師一陣尷尬,想想去坐局子的父親,羽竹不禁黯然傷神,真是世事難料,羽竹嘲諷的扯了扯嘴角。

不知走向哪裏,前邊的巷子突然竄去一個黑影,直直的向羽竹奔去。

“白羽竹”來者輕輕的說了一聲。

“你是誰?”羽竹警惕的問。

黑影向前跨了一步,羽竹看清了對方的模樣、一米七七左右消瘦的身骨,略帶憔悴的小臉,特別是這雙狹長又明亮的眸子,簡直跟父親的眼睛一模一樣!他是誰?羽竹努力的思考著。

“我是白子揚,今年十九,休學,孤兒。”對方落魄的介紹自己。

“你姓白?白子揚??”白涼驚訝的說道。

“你爸就是我爸。”對方平靜的說道。

平地一聲雷,羽竹的身子呆在原地。他是爸爸的兒子?我什麼什麼時候有兄弟了?他想要幹什麼?為什麼這個時候出現?羽竹用已經機械的大腦艱難的思考著。

難道是她?

“想完了就帶我去我媽的墓,謝了,對了,我比你大一歲,算起來是你的哥哥。”白子揚想了想,有點底氣不足的說道。

果然,是父親與她的私生子,反正都沒有家人了,以後跟他一起過也不錯,有個伴總是好的。

不待自己多想,子揚已經順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把羽竹推了進去。

子揚一臉迷茫的望著羽竹,羽竹楞了愣,隨後釋然的對司機說道:“去海沙墓。”

路上,羽竹細細的打量著子揚,他和自己與父親一樣都具有那種陰柔的氣質,除了眸子的獨特以外,就是那副處事不驚的淡然。

一路無語。

來道鋪滿白菊花的墓碑前,子揚終於抑製不了自己的情感,淚水止不住的流,哽噎的喊了一聲:“媽…”。羽竹鼻子一酸,走到自己母親的碑前,悲傷的看著墓碑上的遺照一聲不響。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清風吹過,子揚拍了羽竹的肩膀幽幽的說:“我…沒家了…以後可不可以…一起生活…?我沒有惡意…”

“。。我們回家…”

回到舊居後,子揚到處看了看後幽幽的說道:“羽竹,你家挺漂亮啊…”羽竹聽出了話中的落寞,尷尬的回答道:“還好,不過我不打算住這了,明天就去處理掉這房子,然後搬去西郊的房子。”子揚無所謂的點點頭。

隨後兩個人稍微整理了一下後便來到了樓下的一家火鍋城,別看隻有他們兩個人,點的菜卻不少,胃口之大讓一旁的服務員都為之咂舌,兩個看起來如此清秀的男生,吃相卻如此惡劣,不過這也難怪,這兩天羽竹與子揚都沉浸在失去親人的痛苦中,吃不好是肯定的,現在有時間大吃一頓,又怎會放過如此大好機會。開始兩人還有點拘謹,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等幾瓶酒下了肚,男兒的血性就顯出來了,喝的臉紅脖子粗,到了後半夜,羽竹無奈的笑笑,把趴在桌子上的子揚扶回了家,而此間,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也在不斷的親密。

第二天清晨,一陣菜香把正在酣睡的勾羽竹引了起來,揉著暈呼呼的腦袋,迷迷糊糊的走向客廳,來到餐桌旁,羽竹睜大眼睛看著飯桌上的菜驚訝的說道:“子揚,這都是你做的啊?!你起的這麼早?”子揚眨了眨已經笑彎了的眼睛說道:“我剛準備叫你,你自己就來了,來嚐嚐。”沒聽清子揚的話,羽竹就操起筷子吃著香噴噴的飯菜,嘴裏還含糊不清的嚷著:“來,一起吃。”好像菜就是他做的似的。吃著吃著羽竹然想起了什麼,一邊吃一邊說道:“昨晚我已經聯係了一個買家今天來看房,等會收拾收拾東西,去購置東西,然後最近幾天就搬去西郊。”子揚表示同意,沒再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