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之後,薑婉妤就和阿道夫·希特勒先生還有德皇威廉二世派過來的秘書一起,往約瑟夫·朱加什維利鞋匠那兒走去。
她走在前頭,而阿道夫·希特勒先生跟在她的一側。
至於被德皇派過來的秘書,則是走在了後頭。
並且,她的一隻手始終藏在風衣的裏麵,緊緊地抓著那把上了膛,關閉了保險的手槍。
目光則時時刻刻地盯著麵前和薑婉妤有說有笑的阿道夫·希特勒先生。
眾人來到了威廉姆斯旅店的用餐區一個餐廳,之後,她抬起並且伸出了手,輕輕地推開了出入這間餐廳的正門。
同時,出入威廉姆斯旅店用餐區的正門上掛著的鈴鐺也因為被人推移而發出了“叮鈴——”的聲音。
這是在提醒餐廳裏那些還在用餐的先生們,有人進來了。
而這個時候的那間餐廳裏,當然隻有約瑟夫·朱加什維利鞋匠一個正在用餐的先生。
此時此刻,他正坐在帶有軟墊靠背的木質椅子上,左手抓著一大塊沾了果醬的麵包,右手則拿著一個金屬質的叉子,上麵還有些沒吃進去的食物。
在聽到了聲音之後,約瑟夫·朱加什維利鞋匠就轉過了頭,目光向著進出入這間餐廳的正門那兒望去。
在看清了推門要進來的人是誰之後,約瑟夫·朱加什維利鞋匠就趕忙把抓著的麵包和拿著的金屬質叉子都放到了餐桌上,然後就抬起並且伸出了手,從餐桌上隨便拿起了一塊用來擦手的白布。
在吃飯之前,這雙手已經洗地幹幹淨淨,一塵不染。
但是現在,它已經沾滿了各種油汙和食物殘渣。
約瑟夫·朱加什維利鞋匠用這塊隨手從餐桌上拿來的白布仔仔細細地擦幹淨了手上的油汙和食物殘渣之後,便站起身來,向著這間餐廳的出入口那兒走去。
“您好,小姐,歡迎光臨。”約瑟夫·朱加什維利先生走到薑婉妤的跟前,也學起了威廉姆斯先生,向著她欠了欠身,隨後就抬起並伸出了手。
她見狀,暗自地笑了笑,接著也抬起並且伸出了手,同麵前的約瑟夫·朱加什維利鞋匠握了握手。
接著,她就轉過頭,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阿道夫·希特勒先生。
“這是我新認識的朋友,雖然現在從維也納藝術學院名落孫山,但卻是未來的一位大藝術家,而且是像梵高那樣的畫家。”薑婉妤同約瑟夫·朱加什維利鞋匠介紹道。
說完之後,就把頭轉了回來,目光也從阿道夫·希特勒先生轉移到了約瑟夫·朱加什維利鞋匠的身上。
並且,也開始進行了一番介紹:“這位呢,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朋友,一位技藝高超的,來自俄羅斯的鞋匠。”
“準確來說是來自俄羅斯格魯吉亞。”約瑟夫·朱加什維利鞋匠對這番介紹做了一個糾正。
“您好,先生。我叫阿道夫·希特勒,很高興能認識您。”站在薑婉妤身旁的那個從維也納藝術學院落榜的美術生上前一步,抬起並且伸出了手,同時做了個自我介紹。
“我叫約瑟夫·維薩裏奧諾維奇·朱加什維利,俄羅斯格魯吉亞人。”
站在薑婉妤對麵的格魯吉亞鞋匠熱切地回應,並親切地抬起並且伸出了手,同落榜的美術生握了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