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生死不論的自由拳擊比賽相當地公平公正,一對一單挑。
紅方是阿道夫·希特勒先生,藍方則是一群警察,包括剛開始的兩名正在巡邏的警察,以及後來加入這場自由拳擊比賽的一名警察和警官。
“也不知道我得去警察局裏呆多久。”阿道夫·希特勒先生一想起剛才在威廉姆斯旅店的所作所為,就相當地後悔。
‘故意傷人,這應該要待上一個多星期。’隨後,阿道夫·希特勒先生就低下了頭,看著麵前已經發黴的石質地板,開始盤算著什麼時候能出警察局。
‘除此之外,還有襲警,有一個好像還被人送醫院去了?那這樣,這一次至少得待上好幾個月啊……’
盤算來,盤算去,阿道夫·希特勒先生最終發現,這次的好像闖了大禍。
一陣無奈,後悔的心情慕然在他心底裏升起。
這時。
這間地下室的門“嘎吱——”地一聲被推開了。
威廉姆斯先生小心翼翼地把手搭在出入地下室的正門上,目光往地下室環視著看了一眼,最後落到了阿道夫·希特勒先生的身上。
而同時的,阿道夫·希特勒先生的目光也看向了威廉姆斯先生。
兩個人相互對視了那麼一眼,隨後威廉姆斯先生就退了出去,但是,門卻沒有關上,還是半掩著。
阿道夫·希特勒先生靜靜地坐在木質椅子上,隱隱約約能聽見門的後邊傳來了些什麼聲音。
“二位先生,可以進去了。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一下,那個人可是個很危險的恐怖分子。”
‘這應該是那個叫威廉姆斯的人在說些什麼,但是,他在跟誰說話呢?’阿道夫·希特勒先生聽到些什麼後,就在心底裏想到。
就在他疑惑之時。
半掩著的門又被推了開來。
隻不過,走進來的並不是威廉姆斯先生,而是德皇威廉二世派過來的秘書。
‘這人是誰啊?’阿道夫·希特勒先生坐在椅子上,目光望著那位推門進來的人,很是疑惑地在心底猜想著。
秘書的目光看向了麵前的阿道夫·希特勒,上上下下,仔仔細細,裏裏外外地打量了他一番。
在確認麵前這個人不是威廉姆斯先生口中說的什麼危險的恐怖分子之後,秘書就轉過頭,說道:“克萊因公主,您可以進來了。”
‘公主?’阿道夫·希特勒先生一聽那個先生的稱呼,心底裏就不由得一陣吃驚。
‘沒想到啊,要來見我的居然會是一位公主。’隨即,阿道夫·希特勒先生就感到相當地光榮。
‘這可是公主要見自個兒啊’
阿道夫·希特勒先生心裏感慨道。
同時。
也在期待起了那個公主是什麼模樣。
隨後,阿道夫·希特勒先生的目光滿懷期待地盯著那道門,暢想著那位先生口中的公主模樣。
而在這種期待的目光下,薑婉妤隨後就走進了這間地下室裏。
目光,也隨即落到了麵前戴著手銬,鼻青臉腫,相當狼狽地坐在一張木質椅子上的阿道夫·希特勒先生。
接下來,她就向著阿道夫·希特勒先生走了過去,抬起並且伸出了手。
“你應該是叫阿道夫·希特勒吧?”她親切地問道。
“我叫薑婉妤,你也可以稱呼我為威廉·克萊因。”
同時,還做了個自我介紹。
雖然現在阿道夫·希特勒先生戴著手銬,但麵對著如此盛情,他還是把兩隻手都抬起伸了過去,並用其中的一隻手與薑婉妤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