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加什維利先生,您剛才不是說很餓嗎?”
薑婉妤走上前去,說出了一件正事兒。
聞言。
約瑟夫·朱加什維利鞋匠便轉過頭看向了麵前的這位邀請自個兒進來的小姐,然後轉過頭看向了威廉姆斯先生。
“確實,我還記得上一次正正經經地吃頓飯是八九個小時前了。”約瑟夫·朱加什維利鞋匠摸了摸已經癟下去的肚皮,回憶了下在幾個小時前吃過的一頓正經飯。
然後,約瑟夫·朱加什維利鞋匠的目光就看著威廉姆斯先生,有些開玩笑地說道:“我感覺現在能吃的完一頭牛。”
“不。”
在說完之後,約瑟夫·朱加什維利鞋匠就立即否定了這一論斷。
然後說:“應該是三頭牛。”
說著的同時,約瑟夫·朱加什維利鞋匠就一直在看著威廉姆斯先生。
‘他應該就是這家旅店的老板吧?’約瑟夫·朱加什維利鞋匠在心底裏想到。
因為這間旅店的名字就叫“威廉姆斯旅店”,而麵前的這位先生就叫威廉姆斯。
再加上,約瑟夫·朱加什維利鞋匠一直在注視著威廉姆斯先生的一舉一動。
“沒有問題,先生。”威廉姆斯先生看破不說破,隨後就轉頭,看向了一直在他旁邊站著的那個認錯人的服務員。
隨後,威廉姆斯先生就有些凶狠地說道:“帕森斯,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話音剛落。
那個叫帕森斯的認錯人的服務員就上前一步,向著約瑟夫·朱加什維利鞋匠鄭重其事地鞠了一躬。
“您這邊兒請,先生。”說著,認錯了人的帕森斯就向著約瑟夫·朱加什維利鞋匠做了一個來這邊兒的手勢。
薑婉妤目送著約瑟夫·朱加什維利鞋匠在威廉姆斯旅店的服務員帕森斯的帶領下向著一旁走去,目光隨後轉移到了威廉姆斯先生的身上。
“威廉姆斯先生,您剛才說,那個叫帕森斯的服務員把一個落榜的流浪漢認成了亨利·亞當斯先生?”
她十分好奇地詢問道。
“是的,先生。”威廉姆斯先生把目光轉移了過來,肯定地回答道。
而且,還頗帶嘲諷地說道:“那個流浪漢自稱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畫家,還自稱要考進維也納藝術學院,可是呢?”
“哈哈!”
麵前的威廉姆斯先生有些不顧形象地大笑了起來。
“我敢保證,先生。您要是看過他畫的畫,哈哈!”
又一次的,威廉姆斯先生不顧自己在大眾麵前的形象,笑了起來。
“我可以向您保證,先生,他畫的畫比狗屎好不了多少。”
說完之後,威廉姆斯先生第三次毫不顧忌自個兒形象地笑了起來。
但這番話,卻著實勾引起了薑婉妤的好奇心。
‘什麼樣的畫能差勁到這個程度呢?’她在心底裏想到。
‘威廉姆斯先生肯定沒有學過專業的藝術鑒賞,連他這種業餘人士都覺得很爛,那這畫到底怎麼樣呢?’同時,又不禁有些期待了起來。
於是,她的目光就看向了麵前還在偷笑的威廉姆斯先生,相當好奇地詢問道:“威廉姆斯先生,我能看看那個落榜的流浪漢畫的畫嗎?”
頓時。
麵前還在偷笑的威廉姆斯先生停止了笑容。
並且,目光有些尷尬地看了看麵前相當好奇的薑婉妤。
見威廉姆斯先生久久呆立在原地,她便上前一步,不解地詢問道:“是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