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周末就這麼在緊張刺激的排戲當中度過了,隨後的日子裏,薑婉妤要麼在學校裏上課,其餘時間,就在艾德曼教授的實驗室裏勤奮刻苦地工作。
“我還以為你不想來這兒工作了呢。”
艾德曼教授抬起手,推開了進出實驗室的門,走進了實驗室裏,然後,就看見了自己聘請過來的第二個助理在認認真真地照顧他的細菌。
聽到了聲音之後,她的目光向著那聲響的源頭處看去。
見到是艾德曼教授之時,便先把手上拿著的寫字要用的鋼筆和用來記錄細菌狀態的本子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然後,就跑到了把她聘請過來的艾德曼教授的跟前。
“抱歉啊,艾德曼教授,最近這段時間實在是太忙了。”
薑婉妤首先跟他道了聲歉,然後才說清楚了這段時間為什麼請假的原由。
見自己聘請過來的第二位助理認錯態度良好,艾德曼教授笑了笑,半開玩笑地說道:“沒事,至少你對待這份沒有工資的工作的態度比那條舔狗要好得多。”
說完,一向嚴肅認真的艾德曼教授就情不自禁地笑了笑。
“舔狗”。
是他給自己聘請過來的第一個助理,西蒙·阿爾貝的綽號。
就是在諷刺他,明明自己的生活都還不能完全顧得上,卻還花那麼多的心思去討好一個有錢人家的姑娘。
這不就是“舔狗”麼。
“也別這麼說西蒙,也說不準,他最後真的能抱得美人歸呢?”
雖然薑婉妤在聽了之後,也很想笑,但也還是強忍了下來,並且,衷心地祝願西蒙真的能夠得償所願。
但是這話,倒更讓艾德曼教授情不自禁地笑得更開心了。
笑完之後,艾德曼教授的目光向著四周看了看。
隻有自己聘請過來的第二個助理。
而且就在麵前。
至於聘請過來的第一個助理。
在離開這兒去辦事之前,還是在的。
“西蒙呢?他去哪裏了?”艾德曼教授看著麵前,自己聘請過來的第二個助理,詢問道。
“他有事兒出去了,還讓我跟您傳個話,說他很快就會回來。”
薑婉妤聽了之後,想了想,就把先前的事兒都說了出來。
而艾德曼教授在聽了麵前,這個由自己聘請過來的第二個助理的話之後,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
“他準是跑去當他心目中的女神的舔狗去了。”隨後,就半開玩笑地給他出去這件事兒定了一個性質。
當然,這一次艾德曼教授還不忘捧一踩一。
“不過幸好,我聘請過來的第二個助理還在這兒,比我聘請過來的第一個助理可好太多了。”
說著,還拍了拍麵前,這位自己聘請過來的第二個助理的肩膀。
這本就是平常,兩個人開玩笑的舉動。
哪知道。
薑婉妤卻抖了個激靈,同時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左手手臂。
“你怎麼了?”艾德曼教授發現了她的情況有些不太對勁,便上前幾步,非常關切地詢問道。
“你受傷了?”
艾德曼教授的目光注視著她,問道。
她點了點頭。
“先坐下吧,我看看。”說著,艾德曼教授就從一旁拿來了一張椅子,半扶著她坐下。
“其實不是什麼大問題,傷口已經處理過了。”
見艾德曼教授這麼嚴肅又認真,她開口,表示自己沒什麼大礙。
但很明顯的,艾德曼教授卻並不這麼認為,相反,他表現得相當地著急,隨後便開口說道:“你是我聘請過來的助理,你要是出了什麼事兒,估摸著警察第一時間來找的就是我。”
‘原來艾德曼教授實在擔心這個事兒。’
薑婉妤聽了之後,在心底裏想到。
然後,就把袖子小心翼翼地卷了起來。
手臂上,確實有一個傷口,很淺,呈現出橫向排列,很像是因為什麼利器而導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