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輛轎車緩緩駛進了維也納大酒店門口前的廣場,隨後便在一座矗立著的噴泉旁邊停了下來。

從這上麵下來了兩個人。

一個是元葉秋,一到了地兒,她就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推開車門,快速地從轎車的左邊走下來,然後抬頭,目光望向了眼前的維也納大酒店。

另外一個是蘇清蓮。

她先把一路上被製造出來的垃圾全部都收拾好,還拿出東西把車裏能看得見的汙漬全部都擦幹淨,最後才伸出手,推開了車門,從右轎車的邊緩步地走了下來。

而目光,則是落在了站在她身旁的元葉秋身上。

至於那個邀請她們來這兒的先生,他在車上跟司機吩咐了幾句話,之後,才在兩個人都下了車之後,伸出手,推開車門,從駕駛位的右邊走下了車。

“二位先生,克萊因公主已經等候多時了。”

他向著兩個人走過去,欠了欠身,恭聲道。

“先生,都到了你說的地方了,您也該告訴我們,威廉·克萊因是誰了吧?”

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把目光轉向了那個帶著她們來這兒的那個先生。

隨後,元葉秋看著她,詢問道。

同時,蘇清蓮的目光也一起轉到了那個帶他們來這兒的先生身上,沉默著,沒有說話。

但是,也在上下打量著他。

“我隻是奉命把信交到二位先生的手裏,至於威廉·克萊因公主是何方神聖,就請二位隨鄙人來吧。”

那個帶著她們來到這兒的先生向著元葉秋和蘇清蓮兩個人欠了欠身,依然沒有告訴她們答案。

元葉秋聽了之後,轉過頭,看了一眼在身旁站著的蘇清蓮。

她向著她點了點頭,用隻有她們才看的懂得意思告訴她:

“我們就在這兒等著,讓他去請他說的威廉·克萊因公主。”

隨後,元葉秋右把目光又轉了回來,看向了那位帶她們來這兒的先生。

“先生,不知道,您能不能去維也納大酒店請威廉·克萊因公主出來一會兒,我們就在這兒等著,哪兒也不去。”

她開口,淡淡地向著麵前的那位帶著她們來到這兒的先生說道。

他聽了之後,猶豫了那麼一下。

“好吧,二位先生,請稍等。”

不過還是應允了這個請求。

畢竟,威廉·克萊因這個人對於現在的元葉秋和蘇清蓮兩個人來說,完完全全就是陌生人。

盡管維也納大酒店是維也納知名的上流場所。

但,防人之心。

也不可無。

他應了一聲,隨後向元葉秋欠了欠身,之後又向著蘇清蓮欠了欠身,接著就走進了維也納大酒店的客廳。

然後,從客廳走上了二樓,接著就從走廊一路往裏走,來到了一間包廂的大門前。

薑婉妤和康拉德元帥就這在這兒。

此時,他正拉著她,和維也納知名的企業家,金融寡頭以及政府要員,軍隊將領們喝酒。

不過,考慮到她一個小姑娘的人身安全,康拉德元帥沒有讓她喝酒。

再加上薑婉妤本人也確實不太喜歡喝酒,以及,自己本來就是因為求助於康拉德元帥,這才跟著來了維也納大酒店,所以,她就用平時喜歡喝的牛奶代替了宴會上的啤酒。

對此,康拉德元帥沒有意見,那些受到邀請,來這兒參加宴會的在座的先生也全都沒什麼意見。

與此同時,那個帶著元葉秋和蘇清蓮來維也納大酒店的先生走進了包廂,找了個眾人喝酒的間隙,隨後湊上前去。

然後,就在康拉德元帥的身旁說了幾句話。

說完之後,就退下了。

“看起來,外頭有些事兒需要您親自去處理一下,克萊因公主。”

康拉德元帥把手上端著的酒杯放回了桌子上,目光轉向了在他不遠處的薑婉妤,暗示著跟她說道。

薑婉妤聽了之後,立馬了然。

“各位先生們,抱歉,我可能得出去辦些一件急事兒了。”

說完之後,也不管康拉德元帥和其他來參加宴會的先生們是什麼意思和意見,就立馬轉過了身,快速地跑到包廂的門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