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白了一眼“要你管,你自己幹好你的事就好了,何必來理我。”
“行,你比較大牌,隨你好了,我還不知道你月老啊,這根紅線這麼明顯,你當我是個瞎子啊!有什麼企圖最好從實招來。”
“誒……我說你太白怎麼和老君一個德行,越來越婆婆媽媽的了,我做事,還要你來說啊,有本事,你也牽條紅線來給我瞧瞧啊!”
“哼,牽紅線那是你月老才幹的事情,我來做,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嘛!”
“你,真是討打。”月老被氣的呼呼的。
“你小心點兒,閃了老腰不說,萬一這抹魂魄散了,哭死你。”
“哼,不是你激我,我能這麼麼不小心嗎?”月老在手中的魂魄上施了結界。
太白搖了搖頭“我說,七公主被那人劫走了,我們要不要去幫她。”
“你就少操心了,七公主的事兒我們哪兒知道,萬一下去好心辦了壞事兒,到時候你不更的受罰。何況,公主哪是這麼好欺負的主。走了,我要回去給我的小弟子,找個好的軀殼,給她重鑄肉身。”
看著月老走遠,太白搖搖頭,歎息道:“那我就給你的小弟子好好調教調教未來夫君。”
說完,一道白光劃過天際。
“雪慧”靈兒從夢中驚醒,自床上猛地坐起,劇烈的呼吸著,夢境中那血腥的一幕在腦海中劃過,握緊了手,是啊!雪慧死了,再也見不到她了。
一種頹廢染滿了情緒,微微的側過身才發現身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華麗的吊頂,金黃的紗帳在風中搖曳,寬敞的殿裏,隻看見遠處的香爐裏飄起冉冉的青煙,空氣中彌漫這一種安神的香味。
掀開薄被走下床,卻腳下一軟,跪在地上,就像抽光了身體裏所有的力氣般,趴在地上提不起一絲力量,驚慌的抬手摸向發間,如墨的發絲斜滑向側邊,空無一物。
驚恐的看著空了的手,怎麼會沒了?怎麼會這樣?
她的水晶簪呢?
正在呆愣之際,眼前出現了一雙黑底鑲金邊兒的雲靴,無措的抬頭,嬌美的臉上頓時變得提防。
看著那張充滿戲謔玩味兒的俊美容顏,靈兒不覺往後退了些,看著放大的俊臉,終於忍不住防備的側過臉,有些憤怒的說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果然,當初選擇不相信他是正確的,眼前的男人絕對的危險,他費盡心機隻是想要將自己虜來,可是,他讓雪慧……想到此,靈兒眼眸中閃過一抹冰冷的殺意。
男人收起戲謔的摸樣,探出手將地上的嬌小人兒輕而易舉的攬進懷裏,溫柔的將她放在床上,拂去她臉上的發絲,眼中滿滿的寵溺:“怎麼下床了?地上那麼涼,你這身子怎麼受得住,真不知道你平時怎麼照顧自己的居然這麼輕。”
別開眼,倔強的盯向別處:“說吧,你有什麼目的,如果隻是想要劫持我就想將天下輕而易舉的落入你的手中,那你就太單純了,即使我會答應,天下人也不可能會同意的。”
淩月峰將的側邊掰了過來看著自己:“你我之間難道除了天下就沒什麼可談了嗎?”
靈兒不是傻子,看到他深情款款,目光灼灼的眼神會不明白個中含義。隻是,這種男人她惹不起,因為知道,一個可以和自己作為對手的人,你除了完全的勝利他,不然,你是駕馭不了他的。
而這種人往往有著極強的占有欲,就算是粉身碎骨,同歸於盡,也容不得在意的東西有半點兒背叛,就是這樣的個性竟和她如此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