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沒有任何異議的答應。男子望向釘在十字架上的人。
“那個人你想怎麼解決。”
“殺了”歐陽依戀麵無表情,好像她說的話,在平常不過。
風蕭南聽到他們的對話,劇烈的掙紮著:“不,不可以,你們不可以殺他。”
“為什麼不可以?”男人問道。
“我已經落在你們手裏了,她已經對你們沒用了,放過她吧!”風蕭南有些祈求。
“喝……”男人嘲諷的笑著:“歐陽依戀,那個人就交給你了,處理的幹淨點兒。”
“我明白。”看著黑衣男人離去,歐陽依戀邪惡的揚起唇角,將風蕭南從地上提起來:“你給我看好了,我要你親眼看到,你母後是怎麼死的。”
“不……你放過她,你放過她,她是無辜的,對你來說沒什麼用處了。”
“可是,她知道了我們太多的秘密了,這可不好,而且我相信,隻有死人,才不會說出去。”
“你……”風蕭南惡狠狠的瞪著她。
“今天你就親眼看著你的母後去死吧!”歐陽依戀陰毒的眼中閃過一抹嗜血。
一道亮白的光芒閃過,在空中劃開一個弧度,隻聽一種貫穿的聲音。
讓風蕭南崩潰的跪倒在地板上,鮮血像迸發般噴湧,很快將婦人的身上染滿了血,在空曠的小房間裏,顯得陰森又恐怖。
太後沒來及說一句話,就魂歸九天了。這對風蕭南來說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幾乎像是斷了線的木偶被歐陽依戀拉起,眼神一下子變得空洞,就像神靈沉睡。
接下來的幾天,靈兒就好像一個軟綿綿的布娃娃,盡管每天被寂影嗬護備至,她的心卻依舊淡漠如水。
就算是一個簡單的嘴角弧度都不願意施舍給他。
每天被雪慧伺候著,該幹嘛幹嘛,隻是從那天至今她不曾講過一句話,就是這麼淡然的沉默卻折磨著三個人。
從小到大,生死與共,何時變得如此的提防陌生了,雪慧看著眼神漠然的靈兒,在看看寂影眼中的愧疚,自嘲的笑笑。
她總算明白了靈兒說過的那句話,人生若隻如初見,若是如此,他們怎會走到如此地步。
寂影並沒有帶靈兒去找風蕭南,而是緩慢的向著天國首都而去,他並沒有那麼趕著告訴皇宮裏急的團團轉的眾人,想想天上人間的消息就算不通傳,也會在最快的時間得到消息,而這段路途中的日子,就讓他們彼此冷靜下來,也好讓自己看清自己的心。
靈兒當天決絕的一番話,狠狠地敲擊著他的心。
就這樣的日子一天天的過著,不知道是不是平靜的太不尋常了。
就在快要抵達天國的路上,憑空竄出一夥武功高強的黑衣人,他們的目標不用懷疑,就是想要馬車裏的靈兒,看著那倒映不出影子的眼睛,靈兒突然想起了多年以前的那次刺殺,也是那種幽綠無神的眸子。
控製術。
這些死士,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
隻是,這次再不是由千裏傳音的控製了,而是體內的藥物隨著主人的意願行事,每個人的身手都不凡,足以和雪慧寂影糾纏一番了。
看著身邊的寂影和雪慧漸漸的遠離自己,靈兒嘲弄的笑笑,這些人,腦子倒是不笨,隻是他們從何得知,現在的自己毫無還手之力。
這些人不要命的使出渾身解數擋住寂影和雪慧,看著越來越多的黑衣人倒下,又有更多的黑衣人站起來,即使身上已經傷橫累累,他們如同木偶般不知疼痛,如此的車輪戰,就算寂影雪慧再有能力,也難以抵禦這種及其消耗體力的輪番上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