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早到,航班時間對不上,是要命的破綻。
也不能晚到,會顯得他對許寒煙的要求,不夠重視。
宿醉中的許寒嫣,腰酸腿軟,渾身乏力。
接到酒店前台電話,打開房門的時候,時延已經帶著鮮花禮物,深情款款的站在了房門口。
看著許寒嫣那未施粉黛,卻依舊顛倒眾生的臉蛋。
他甚至等不及進屋,把鮮花禮物放在門口的置物台上,就要親她,
“見到我的寶貝真好,我好想你呀。”
灼熱的手掌烙在腰間,許寒嫣下意識躲開,他壓下來的嘴唇。
想到吻過她的嘴巴,也吻過別的女人,她就覺得惡心反胃。
“怎麼了寶貝?”時延不解的問。
他們雖然還沒有做過,但他也親過她的額頭,嚐過她的唇。
“時延,你覺得,咱們還有訂婚的必要麼?”許寒嫣抗拒著男人的接觸,直奔主題。
此時此刻,她多希望,他能坦白所有的欺騙。
可是他沒有。
時延憐惜的摟著她,吻著她光潔的額頭,“當然有.....
我愛你,自然要給你最好的,別人有的東西你也要有,別人沒有的東西你也要有。
寶貝你要相信我,我是愛你的。
為了能讓你在訂婚宴上,看到最美的藍色妖姬,為了給你最盛大最夢幻的訂婚典禮,我才親自出國來,挑選最好的玫瑰,我什麼都想給你最好的。”
說這話的時候,他眼眸中的愛意,不似有假。
要不是昨晚親眼所見,許寒嫣她真的會信。
以前,他就是這麼騙她的。
她看著滿眼深情,又滿嘴謊言的男人,心痛得無法呼吸,
“你為什麼不能隻騙我一個人呢?騙一輩子。”
“你什麼意思?”時延寵溺的笑,有那麼一瞬間的凝滯。
許寒嫣說:“我承認,你很會討我歡心,我在情感上也依賴你。
可我也有我的驕傲和自尊,我堅決不允許,我將來的另一邊,愛我也愛別的女人。”
聞言,時延明顯一怔。
他看著許寒嫣痛苦,又失望透頂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一切。
樓道裏,有那麼一瞬間的寂靜。
時延不慌不忙,“寶貝你聽我說,我那隻是逢場作戲,我最愛的人還是你。”
“是做戲還是做了,你心裏明白?”許寒嫣心如明鏡,感覺每說一個字,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我叫你來,就是想說,我們畢竟相愛過,大家好聚好散,也不至於鬧得太難看。”
出軌的男人,就像掉在糞坑裏的錢,可惜但是惡心。
時延這才變了臉色,“寒嫣,我為了你可是什麼都願意,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
你就沒有想過,我也是正常男人,有男人該有的生理需求。
現在的男人,哪個不養女人?
但是我最愛的人還是你啊,我絕對不會讓外麵的女人,出現在你麵前,威脅到你少夫人的位置。”
這坦白,聽得許寒煙,都不知道該哭還是笑。
隻覺得五髒六腑,都被撕裂一樣的疼。
她是什麼很賤的人麼?
為什麼要和別的女人,共用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