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天長地久互忠誠,一生一世一雙人呢?
為什麼不一直騙下去?
騙她一輩子......
......
夜幕四合,風雨搖曳。
許寒嫣拖著麻木的身體,辭別了合作方,步履蹣跚去往下榻的酒店。
她不可能忍受未來的另一邊,尋歡作樂搞曖昧,處處銷魂找刺激。
可是她要怎麼離開?
冷風裹著寒雨打在身上,又冷又疼。
十分彰顯身段的長裙,把她曼妙的身姿完全勾勒出來,舉手投足間都是致命的吸引。
身旁不斷有車子疾馳而過,濺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水花刺激著她的神經。
忽然,許寒嫣恍惚了一瞬,身子一歪,朝著一輛勞斯萊斯懟了過去。
隨著眼前一晃,耳邊響起一陣急促的刹車聲,車子在她十厘米外的地方停下。
許寒嫣呼吸一滯,身形不穩的跌倒在風雨裏。
駕駛位上的助理,似乎見慣了這種場麵。
他有條不紊的下車,手執黑傘踱步至後門,小聲彙報:
“時爺,這回碰瓷的,好像是時延少爺的未婚妻。”
“噢?”
沒有什麼溫度的一個字,自車廂內傳出。
隨著車後側的門緩緩打開,一個身高體長,比例優越的男人踏了出來。
他氣息冷涼似霜雪,眉眼深刻有層次。
好看,禁欲,勾魂奪魄又無可挑剔。
此人,時煜。
南洋最神秘的男人,黑白兩道通吃的狠角色,時家真正的掌權人。
之前,許寒嫣在時延的酒會上,見過一次,長得尤其招人帶感。
他是渣男未婚夫的小叔叔。
豪門世家巴結獻媚的對象,殺伐狠厲的太子爺。
許寒嫣酒幹多了,有點上頭。
她神魂分離的趴在地上,看著冷淡神顏,逼近,逼近,再逼近。
時煜流星闊步,最後在她身邊停了下來。
他語氣冰冷耐人尋味,帶著難言的威亞,“你想碰瓷?”
“小叔叔這是瞧不起誰?”許寒嫣狼狽抹去臉上的水滴,毫無血絲的唇角勾了起來,
“我就不能是見色起意,想碰小叔叔的人?”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撐在兩人頭頂的黑傘差點滑落,助理嘴巴抖成了o型。
同一時間,時煜冷寂的眼神,驚現了那麼一絲絲波動。
但也隻是,轉瞬即逝。
他大長腿微微一曲,彎腰頃身將她抱起,“又胡說,和時延鬧矛盾了?”
許寒嫣鼻子一酸,臉頰泛紅的環著男人的脖子,
“不......我要和他分手退婚,我要找男人,找比他厲害,比他帥男人。”
據說,能最快愛上別人的方式,是因性生愛。
背叛而已,痛苦而已,有什麼大不了?
隻要男人換得快,她就不相信,她對時延的愛會一直在。
不愛了,又怎麼還會依賴?
時煜環在她腰間的手指,忽然僵硬。
隨後,默不作聲抱她上車,為她擋住漫天風雨。
車門一關,時煜給她遞了條幹淨的毛巾,諱莫的眼神劃過她泛紅的眼角,
“出息了,都學會找男人了?”
語氣漫不經心,有種不明覺厲的威嚴。
許寒嫣並沒接他遞過來的毛巾,而是把頭伸過去,目光灼灼的凝視著,他深不見底的眸,心猿意馬,
“我想試試,小叔叔這樣的男人,會不會心甘情願被我拉下神壇。”
兩人距離很近,近到甚至可以聞到她身上的酒氣。
許寒嫣頭上的水滴,順著發梢緩緩落下,滴在他冷白的皮膚上。
有些發燙。
下一秒,時煜緊抿的薄唇微勾。
將許寒嫣裹在毛巾裏的同時,手掌順勢扣住她後腦勺,低頭吻了上去。
溫熱的大掌控著她柔軟的腰肢,劃過她的後背,“那就要看你的本事,試了可不要後悔。”
“能睡了小叔,也是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