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嗯?”“外麵怎摸那麼吵吵鬧鬧的,阿福你出去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是老爺!我這就出去看看。”
“你!,你!”“你們是誰!要幹什麽!”“我們是誰你不用知道,你隻需把你們莊主叫出來就行。”“老!老爺不好了外麵有一夥人殺進來了,他們說要叫您出…出…出去,怎麽辦啊老爺?”“什麼?他們來了多少人?”“回老爺,外麵有三人但是大堂外麵喊聲震天!”“他嗎的,是誰這麼大膽鬧事都鬧到我蕭家莊來了,兮婼你在這看著孩子我去去就來。”“驚風哥哥我跟你一起去吧!”“不用了你守著孩子,別種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敵人的目的有可能是衝著玉佛衣來的,你趕快把他收好,我出去看看。”言畢,拉開房門走出了屋子。
“蕭莊主,別來無恙吧!近來可好?”“嗬嗬托吳盟門主的鴻福我近來很好,吃的進睡的香!就是不知吳大盟主光臨寒舍有何指教?”“指教不敢當,就是有點想念蕭莊主,特來拜會。”“嗷,那就多謝吳盟主掛心了,隻是不知吳盟主帶這麼多手拿兵刃的人來拜會難道是想把人當傻子嗎?”“盟主別跟他廢話了,咱們還是拿回紫金玉佛衣回去交差吧。”“好,動手。”他話音一落,身後的人已經動起手來,即下兩撥人打鬥在了一起。而他手臂一幌,已拔出了一柄黑黝黝的似劍非劍,似刀非刀的扁窄狀兵刃。
蕭驚風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注視著他,心裏暗道:“果真,果真是衝著玉佛衣而來的。”右臂後伸,右掌中已多了一柄雪光耀動的長劍。兩人彼此對視,默然對峙著蓄勁待發,隻見剛跟蕭驚風對話的的黑衣大漢,突然喉嚨中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隨即黑白倆光交織在了一起。
電光是一閃,白衣男子的身軀似乎動了動,黑衣人趁著閃電後那一抹最深的黑暗驟然發出了攻擊。他身著黑衣,兵刃也黯淡無光,整個人便如溶入了這黑夜中,這一擊之下,快捷如電,無聲無息,讓人無從防起。
誰知白衣男子已料到了他進攻的時機,身子矯若驚龍,騰空而起,己落在黑衣人身後,揮劍向他背心刺去。
這黑衣人好生了得,敵蹤一失,想也不想,反手便舞出一道黑光,已擋住了白衣男子這致命的一擊。
白衣男子劍招被他所阻,毫無歇意,抖手間便刺出了百餘劍,劍光縱橫,風聲尖嘯,已將黑衣人的全身罩住。
黑衣人並不回頭,全然算準了的白衣男子劍招的來勢,手臂揮展間,在自己的身後織出一張巨大的黑網,白衣男子這套疾如**般的劍法,竟絲毫攻不進他身邊半分。
酣鬥之中,黑衣人的右臂忽然從左肋下穿過,斜斜的插向白衣男子的腰下。這一招變化陡然,極是怪異,白衣男子不由向後移了半步。
但就是這微微一緩,黑衣人已得了喘息之機,他驀地仰天平射而出,化成了一支尖利的黑箭,向白衣男子胸前穿刺而去。
白衣男子認得厲害,一麵飛身後退,一麵出劍去擋住他的來勢。此時風雨驟狂的山莊裏便出現一道奇妙的景致。兩人一黑一白,一橫一豎的在天空中飛舞穿行,兵刃碰撞交擊,火花四濺,這滿天的雷鳴電閃竟如全都集中在了這山莊一般。
騰起縱落之間,兩人已相搏了上百招,仍是難分伯仲,旗鼓相當皆知對方是自己生平的勁敵。又過了一陣,隻聽得兩聲齊喝,這兩人各自躍在燈台之上,兵刃直指對方,胸前卻是起伏不定。
對峙之中,白衣人忽然雙手抱住兵刃,騰空飛出了院牆,兩人你追我趕,我趕你追的邊跑邊打,不一會便跑到了懸崖邊上,兩人齊齊的止住了腳步,起身躍起各自跳到了一塊巨石上。隻見黑衣人高高的跳起直向白衣男子劈來,在這一瞬間,他那黑色的兵刃上驟地發出耀眸的光華,竟亮過了天上所有的閃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