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的主治醫師研究過你現在的狀況,我們一致認為在給你進行手術之前,需要有關你這段時間大腦活動的資料,資料越詳細,對日後你的恢複越有好處。而在這段時間裏麵,你的絕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遊戲裏麵度過的,醫生無法與你進行足夠的交流。而我們又不可能讓一個專業的醫生全天候在遊戲裏陪著你,所以……我就把這個任務接過來了。從今天開始,我將和你一起進行遊戲,並詳細記錄你在遊戲裏的活動狀況用以作為日後治療的依據。”
“這算什麼?監視我?!讓我一個活人癱在床上半年還不夠?還要在遊戲裏限製我的自由?!”
“不,不是這樣的”,樊逸櫻急了,臉漲得通紅(站在客觀的立場上說,我不得不承認樊宗宇的這個女兒還真是個難得的美女),連忙解釋倒,“我隻做記錄工作,絕對不會影響或限製你在遊戲裏麵的一切行為。而且我在遊戲中的身份也隻是一個普通的玩家,沒有任何特殊權限的!”
“哼!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以你宗宇集團的財力,隨隨便便就可以找十個八個的大學畢業生來作我的活動記錄這個工作,何勞您大小姐親自出馬?這對你有什麼好處?!”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言辭竟然變得如此冷靜和尖刻。
“這……恩,你知道。我的專業界於醫學和心理學之間。我的畢業論文就是研究人類的大腦和人的性格和行為方式間的具體聯係。所以,我覺得你現在的狀況正好是我很好的一個研究對象。所以……我就主動把搜集你這段時間的資料的任務接了下來。當然,你要知道,這主要還是為了你的健康,我的專業素養是不輸於任何一個專業醫生的,我希望你相信我的能力。”
“你就照實說要拿我當實驗好了!反正我在你們手裏,現在這個樣子就算你們要我的命,我還能說半個‘不’字嗎?!”
“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的!請你相信我!”我猙獰的表情和刻薄的言語顯然讓小丫頭受了很大的委屈,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一副我見尤憐的模樣看得我的心也不禁軟了下來。
“要我答應你也可以,不過……我們必須定一個協議。”
“沒有問題!你說!”
“第一,你在遊戲中的任何行為都與我無關,我不會為你提供任何形式的保護和幫助;
第二,你對我的記錄隻限於觀察,不能參與到我在遊戲中的任何活動中來;
第三,我有自己的隱私權,有權力保留一些私人的行為不被你記錄;
第四,在你最後的任何形式的公開文獻中,不能提到我的名字。”
“好的!就這麼定了!我這就讓爸爸弄一套裝置過來這裏!”
“這裏?”
“對啊!我在這裏比較方便‘照顧’你啊!而且,住在家裏麵天天被老爸管著的,在這裏,比較自由嘛!”都說女孩的心思如四月天氣說變就變,剛才還是一副海棠帶雨的可憐模樣,現在一高興就又是滿麵笑容了。
再怎麼說這裏都是人家的房產,我一個外人寄人籬下,難道還能把主人家趕出屋去不成嗎?看著不到兩個小時就安裝完成的另外一套遊戲裝置,我才感到自己好象是掉進一個陷阱裏麵了——這位大小姐看來是早有準備,這套重達一噸的全新裝置明顯是早就在門外待命了。想來就算我拒絕了她的要求,也是檔不住這位不速之客(我還是她呀?)的“侵略”了。
哎,算了,人在屋簷下,哪能不濕鞋啊?(倒!-_-!)匆匆吃過點東西,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上官網看了看,服務器果然已經重新開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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