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檔案袋,裏麵裝的還是一整套的文件和一串鑰匙,竟然是位於牙買加的一個私人莊園……不用說,沈一飛又一次地被震驚了,這個紮克太會撈錢了,牛人啊,哥的偶像啊。
一個合金的小匣子,隻有煙盒那麼大,打開後裏麵有一紅、一藍、一金,三支不知名的液體,沈一飛也不曉得這是啥米玩意兒,不過能讓紮克扒皮先生看得入眼又放進這裏來的東西,想必也是難得的寶貝,裝起來先。
一小瓶好像摩斯似的東西,不過沈一飛看了看,沒敢往自己頭上噴,生怕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毒藥。這世上任何一個國家的情報局都少不了這種要命的玩意兒,美國中情局更是其中的集大成者。
黑塑料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一個大方塊,拆開一看,日,****,估計得有一公斤重。沈一飛頓時就齜牙了,沒想到啊,紮克這小子竟然還是個吸粉兒的癮君子。
最後就是五張銀行卡了,一億多美金估計就在這裏麵,不過沈一飛卻不知道密碼。
話說,見到保險箱裏的東西以前,沈一飛也沒想到紮克還有這麼多寶貝,不過記憶片段這種技能,本來就隻能截取片段的記憶,沈一飛剛出道兒的時候,水平還不佳,漏掉的記憶片段就更多了,所以這也不奇怪,就看現在到手的這些東西,沈一飛已經不吃虧了。
將這些東西放好,沈一飛大步走出蘇黎世銀行,外麵的秋風吹啊吹,沈一飛的心中充滿了豐收的喜悅。
沒拿到現金,這個比較遺憾,不過真想要錢的話,有〖記憶印章〗這種大殺器在,隨便挑幾個貪官汙吏幹掉了,害怕沒有錢入手嗎?這黑吃黑的勾當,沈一飛不敢也有的是人幹,還不如沈一飛幹了呢。
沈一飛冷笑一聲,心情大好地走下樓梯,驀然覺得危機感臨近,好像被毒蛇盯住了的那種感覺。
沈一飛頓時一個激靈,這種感覺以前他也曾經有過,不過那是被狙擊手盯住的感覺……可是這次哥們兒已經很小心了啊,應該不會有人猜得到哥們兒從台灣來到巴黎,又從巴黎來到蘇黎世吧?還這麼快就盯上哥們兒,靠的,這是神啊!
來不及多想,沈一飛馬上加快了腳步,同時打亂了行進的節奏和方向,上身完全沒有規律地小幅度晃動著。
既然被人盯上了,沈一飛也不敢回車上去了,幹脆攔了一輛出租車,隨口報上一個地名。
商務車裏,何寶儀好奇地問娃娜:“他怎麼不上車來?沒看見我們嗎?”
娃娜笑了笑,隻是眸子裏透著冷森森的殺機,輕輕一按藏在耳朵裏的通訊器:“老板被人盯上了,暫時還不知道我們是不是也暴露了,大家小心,現在執行應急預案B。”
伊麗莎白突然轉過頭來給娃娜重新係了一遍安全帶,娃娜紋絲不動,任由伊麗莎白又上下檢查了一番,才坐回駕駛位,低聲說道:“剛才過去的那個白人男子我認識,我曾經的同事,代號土撥鼠的家夥,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領錢。”
何寶儀和程子兩女完全不明白伊麗莎白在說什麼,娃娜卻聽明白了,這個人是英國軍情六處的,隻是不曉得現在他為誰賣命。
伊麗莎白發動了汽車,低聲咕噥了一句:“我們要盡快離開了。”
娃娜沒有說話,手指在封閉的車窗上輕輕地劃著一個的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