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船本來就是退役的驅逐艦好不好?正牌的英國貨,在南美倒手一圈兒以後,重新改造注冊成了貨船……唉,這次的買賣真是虧大了,這船的租金可不便宜。”娃娜擦著濕漉漉的頭發,有些懊惱地在沈一飛的祿山之爪上拍了一下,沒好氣地道:“喂,某人,你不是說要養我的嗎?現在老娘可快要揭不開鍋了都。”
沈一飛失笑道:“你的普通話真不錯,連揭不開鍋都會說了,不過,在我麵前不要自稱老娘。”
說話間沈一飛已經將娃娜按在自己的大腿上,掀開寬鬆柔軟的浴袍,大手在娃娜的翹 臀上“劈裏啪啦”地抽了十幾下,打的雪白的肌膚通紅一片。
“啊,別打了,都要腫了。”娃娜雪雪呼痛,水汪汪的大眼睛斜向上看著沈一飛,用嗲嗲的聲調可憐兮兮地道:“我的王,你好狠的心,把人家一個人扔在南非辛苦打拚,兩年才見一麵,你一見麵又欺負人家,說打就打,人家痛死了。”
沈一飛明知道娃娜在扮可憐,但心中就是覺得萬分的不忍,一想到這兩年娃娜一個人在南非那種地方招兵買馬,在眾多心懷叵測的大小勢力當中艱難求存,到現在的發展壯大,個中的艱辛苦澀,絕非一兩句話能說的清楚的。
“對不起。”沈一飛歉疚地道。
“別說對不起。”娃娜抬起頭來,獻上嬌嫩豐潤的紅唇,在沈一飛舌頭糾纏在一起,半晌以後才微微喘息著道:“記住,王者是不用道歉的……因為王者從來不會犯錯。”
沈一飛露出深思的表情。
娃娜低下頭,湛藍的眸子裏閃過失望的神情,無聲地歎了一口氣——果然,我的王還沒成熟呢。但很快娃娜就重新微笑起來——是的,王者還在青澀中,誰都有青澀的時候,但一朝他成長起來,他的光芒就會照耀全世界,至少也會成為一方的霸主,在地下勢力的格局當中,占據一席之地。
王者終究是王者,普通的異能者是無論如何也沒法達到這樣的高度的,這是先天的條件所製約的,非人力所能及也。
娃娜正走神兒的時候,忽然聽到刺耳的警報聲響起,頓時回過神兒來,這次發現不知何時沈一飛已經將自己按在沙發上,那支駭人的人間凶器已經硬邦邦地頂在自己的花園門口了,隻要沈一飛一發力,守衛秘密花園的那層貞 潔的膜,就會轟然碎裂。
“你幾時學會這種偷偷摸摸的手段了?”娃娜有些不屑地道:“征服一個女孩子的身心,要光明磊落,要讓她自己向你奉獻,這樣才不會有任何的後遺症。一飛,你是王者,有些事情是不能用這樣的手段的。”
沈一飛頓時麵紅耳赤,抽身撤出之前,忍不住稍微向前頂了一下,凶器脹大的尖端頓時有一半陷進那兩片軟肉的包裹當中,娃娜一個哆嗦,差點兒當場尖叫出聲。
沈一飛又忍不住多磨蹭了幾下,才戀戀不舍地退出來,娃娜全身都癱軟了,見沈一飛撤出才籲了口氣,不然她真的興不起半點兒反抗之力,也不想反抗,隻是心中總有一絲淡淡的不甘罷了。
一邊穿衣服,一邊地盯著娃娜美妙動人的身子看,沈一飛惡狠狠地道:“木瓜小妞你聽好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向我風險你的身心,等那個時候,我會好好地撻伐你。”
娃娜飛快地穿好衣服,舌頭在香唇上魅惑十足地舔了舔,微微一笑,優雅地回應:“我的王,我是你最忠誠的奴仆,我心甘情願為你奉獻一切,請你盡情地懲罰我的身體,踐踏我的尊嚴吧……哦,真希望有那麼一天,嘻嘻。”
沈一飛捂著褲子前口鼓起的蒙古包,氣哼哼地對著娃娜的背影叫道:“會有那麼一天的,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
刺耳的警報聲變得急促起來,沈一飛隻好放下心思,有些悻悻地跟著娃娜朝指揮艙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