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線電波在莊園上空飛快地傳遞著信息,但是現實裏卻寂靜的嚇人,偶爾能聽到裝了消音器的槍擊聲和子彈擊中人 體或建築物的聲音,除此以外便是戰士瀕死發出的哀鳴,向雙方通報一條生命的結束。
所有人都壓低了聲音,甚至在用事先約好的敲擊密碼來互相聯絡,誰都不希望自己潛伏的地方被對方偵知。
這方麵娃娜的手下處於弱勢,因為不知道可能的內鬼是誰,更不知道對方在哪裏安裝了竊聽器,現在根本沒有工夫去拆除那些小玩意兒。
沈一飛從廚房的櫥櫃裏翻出了一把竹簽子,每支都是一頭削尖,約一尺長,原本是做燒烤用的,放到沈一飛的手裏,便成了殺人利器,不用擔心供彈和卡殼,也不用擔心會發出響聲,比槍械和硬幣更加令人放心。
順著靈魂波動指出的蹤跡,沈一飛無聲無息地摸過去,一個個地用飛簽幹掉入侵者,唯一需要小心的是前後兩個狙擊高手。最後娃娜和她僅剩的四個手下連同程子一起,都守在客房裏沒動,沈一飛一個人就將十二個入侵者全部幹掉。
沈一飛隻要那兩個狙擊手,所以對於這些入侵者,他絲毫沒有手軟。
娃娜得到消息以後,大步走出房間,撲進沈一飛的懷裏,狠狠地親了兩口,胸前飽滿的兩隻大木瓜慷慨地在沈一飛的胸前磨蹭了一番。
沈一飛抬頭看去,頓時樂了,娃娜僅剩的四個手下,恰好就是已經被他收為靈魂附庸的那四個——出身俄羅斯信號旗的阿廖沙,出身美國海豹的約翰遜,還有出身法國雇傭軍北非軍團某部的布魯克斯和巴克。
“娃娜,我想要那兩個狙擊手,你有什麼辦法嗎?”沈一飛謙虛地問道。
沈一飛很有自知之明,現在可不是裝逼逞能的時候,他想要的可是兩個狙擊高手,出了別墅就是一片空曠地,沈一飛可沒把握在這兩位高手的狙擊槍口下飛過這兩百米距離,哪怕這兩百米他跑直線的話隻需要不到十秒鍾。
而且最麻煩的是,如果對方悄悄溜走,他甚至都無法感應到。也就是說,就算人家走了他也不曉得。
“這樣,找兩個人出去試一下,如果他沒走的話,順便也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給你創造機會,我可以肯定他就在莊園外麵的那棵大樹上,但我沒有更好的辦法。唉,搬進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不能留著那棵樹,但為了行蹤保密當時就沒有動手。”娃娜有些遺憾地道:“我的團隊裏也有狙擊手,但沒有高手,他本來應該潛伏在房頂的,這麼久都沒動靜,應該已經在第一時間就被對方幹掉了。”
沈一飛回想起來,屋頂是的確有一具屍體。
“分散注意力就不用了,還是我自己來吧,畢竟我是不死之身。”沈一飛淡淡地道,他才不會放過這個收買人心的好幾回,順便也向人展示一下自己的肌肉,恩,當然也有一小部分裝逼的成分。
果然,阿廖沙等人臉上的神情既是感動,又是畏懼。
娃娜伸手在沈一飛的下麵捏了一下,很直接地道:“親愛的,我看見就了,你真的要成為一個強大的王者了,我承認我現在有些衝動,想要向你臣服,做完這個任務以後,你願意來征服我嗎?”
“我已經等待很久了,不想等那麼久,收服了外麵那個狙擊手以後,我就會回來征服你,洗白白等著我吧。”沈一飛在娃娜高聳的木瓜上捏了一把,娃娜白皙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一抹紅暈……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