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沒有太多的驚訝,隻是有意無意旁敲側擊地安慰沈一飛,說這是失血過多的後遺症,等你完全恢複了就會正常bo起雲雲,聽的沈一飛又好氣又好笑,,然後便感覺到深深地屈辱。
見到沈一飛的臉色越來越黑,杜鵑趕緊閉嘴,逃難似的端著臉盆飛奔出去,到走廊還差點兒撞翻了人。
晚上,沈一飛照例又讓杜鵑將自己推到了窗口,繼續享受月光的直射,可是依舊沒有感受到月亮精華的存在,這讓沈一飛幾乎要瘋掉。
杜鵑擔心地看著沈一飛,生怕他萬一有什麼不好或者有什麼想不開,自己可就麻煩大了,從此前途堪憂,搞不好還會被開掉。
情緒極差的沈一飛有點兒瘋狂,看見杜鵑站在病床邊,皎潔的月光從窗外照在她的身上,側影是完美的曲線,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可是沈一飛卻發現自己看到這曲線卻全無反應,以前他很能控製自己,但絕對不是沒反應。
惡狠狠地盯著杜鵑,直到這女人被自己盯的發毛,沈一飛才艱難地說道:“刺激我!”
杜鵑愕然望著沈一飛,一下沒明白他的意思,納悶兒地想,刺激你?刺激你什麼?電擊還是針刺?你隻是大腿中槍加失血過多而已,又沒打中骨頭,怎麼就能傷的那麼重?
不過看見院長和方主任都那麼謹慎小心,小道消息說林上將和另一個少將都來探視過沈一飛,另外還有一大批扛著大校、上校、中校軍銜的軍官,杜鵑就知道這裏麵一定有隱情,隻是她的保密級別不夠,還沒資格知道而已。但杜鵑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有著非同一般的地位和影響力。
腦海裏正胡思亂想著,杜鵑忽然又聽到沈一飛有些不耐煩地道:“給我口jiao!明白嗎?不然你以為一個女人怎麼給男人刺激?”
杜鵑的腦海裏頓時一片空白,等她懵懵懂懂回過神兒來時,發現自己正趴在沈一飛的兩腿中間,小嘴兒裏吞吐的可不正是男人的那個東西?
杜鵑嚇得幾乎要尖叫起來,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是他會魔法?還是自己腦子秀逗了,怎麼能這樣?對的起阿明嗎?他那麼愛自己……
杜鵑的腦子裏一片混亂,就那麼呆呆地看著沈一飛,嘴巴裏還叼著那個軟綿綿的東西。
沈一飛長歎一聲,感覺到全無反應的沈小弟,萬分沮喪地說道:“還是沒有反應!你走吧,走吧……抱歉。”
杜鵑這才反應過來,趕忙將嘴裏軟塌塌的東西吐出來,頓時有種惡心想吐的感覺,飛快地跑出病房之後許久,杜鵑才慢慢平複下來,卻是將沈一飛的傷勢理解為男人的隱疾了,心中忍不住有些同情沈一飛。
他還多麼的年輕啊,竟然就得了這樣的毛病,我這麼漂亮的女人給他那個什麼,他竟然都沒反應……可憐哦。
這麼一想,杜鵑倒不覺得惡心幹嘔和心情不快了,對沈一飛的同情和好奇一下子占了上風,在護士站裏呆了一會兒,杜鵑忍不住又回到病房裏,見沈一飛兩眼望天,無神的表情,心中竟然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