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亮起,搗鼓一夜丹爐的林生,躺在床上揉了揉雙眼,起身向著屋外走去。
半個月的鍛煉,漸漸讓他習慣這種生活,身上的八百力壓,對於林生煉體八層的身體,已經沒有任何不適。
飛雲九步在昨天的努力下,借物禦力的速度是以前的一倍。
“嘎吱”小屋的門被拉開。而林生的手卻停留在一扇門上,心裏輕“咦”一聲,雙眼看著門上的粗砂紙,心裏想著,難道今年流行送信嗎。
林生伸手揭開,打眼一看,隻見上麵寫著:“小子,如果午時之前還沒有看到這封信,或者午時之前沒有來到宗門擂台,你昨天夜裏的光榮事跡,一定會傳遍整個宗門,甚至是整個天陽域,來與不來自己做主,可是後果自己掂量,無名氏留。”
緩緩地吐了口氣,瞪大的眼球,恨不得融進手裏的紙中,看清此人居心何在。呸,晦氣,早上的好心情,全被一張紙破壞。把粗砂紙揉成團,裝進了儲物戒指,林生心想這是證據,倒要見識一下,是那個兔崽子嫌命長,活得不耐煩,居然敢惹到本少爺頭上。
仰頭看著漸亮的天,還早,林生轉身來到床沿,脫下衣袍,四肢露出四個重力石,隨手從儲物戒指裏,拿出倆個一樣的重力石,可是腳下卻傳來吱吱聲,挪動步伐,身體非常僵硬,林生咬咬牙,心裏呐喊著男子漢,要堅挺而立。
一步一個腳印,身綁一千二百重力石,慢慢向著屋外走去。望著腳下的岩石,林生大聲一喝。
“啊”
武力全開,運起功法,腳尖漸漸離地,身體繞圈而行。
一個重力不穩,林生從空中跌落。
“嘭,
石塵飛揚,身下的岩石碎裂,跌落的林生並沒有氣餒,心裏隻有不屈的意誌,又是一聲仰天咆哮,林生的身軀躍地而起,矯健的身軀在空中旋轉開來,身上的肌肉連著四肢出現十六塊腹肌。
時間在流失,漸漸適應的林生,好像一縷天地之氣融入空中,速度越來越快,形成的暴風團在快速的旋轉,屋頂早已漏天,屋內啪噠亂響。
一道身影緩緩落下,暴風團散入空氣之中消失不見,而林生看到師傅的屋內,兩扇門已經不知飛向,搖頭苦笑,心裏卻想著,兩扇門能飛到山下,把送紙條的人砸死,本少爺今晚絕對笑著睡覺。
天蒼門半山腰,一處不起眼的別院裏,牛驚天正摸著自己的頭頂,看著腳下的兩扇門,是摸到頭腦了...
牛驚天抬頭望著天空,臉上並沒有怒意,心裏隻是奇怪,怎麼會從天而降兩扇門,難道是有人知道自己夜裏修煉,床榻被震壞,做好事不留名,直接從山頂扔下兩塊門板,讓老牛情以何堪,知道一定答謝一翻,低身拿起兩扇門向著宗門山道走去。
從此天蒼門山道上,又多了一個問門人。罪魁禍首林生卻在修葺師傅的小屋,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
天蒼門宗門擂台,坐落在山下平腹之地。
昨夜不知是誰,在每位弟子門前寫一紙條:今天宗門擂台比武。除了修煉就是宗門任務,生活甚是枯燥,如今能有熱鬧觀看,豈能不圍而取樂。現在擂台周圍聚滿大量弟子。
宗門長老得知此事,感覺胡鬧,後來有人插話,不了了之。
擂台中央,一少年身體肥胖,手拿雙錘,一臉迷惑地看著周圍的同門,突然開口道:“眾位同門師兄弟,不知昨夜是誰,要午時和俺老孫一較高低,有膽做沒膽做,沒膽敢承認嗎”說話的叫做孫開勝,,看著下麵的一雙雙眼睛,感覺有點嘩眾取寵,心想俺老孫是被人當出頭鳥了。
聽到孫開勝的話,台下圍觀之人感到詫異,難道真是被人忽悠了,一大早就來的弟子是憤怒不已,王慶東開口說道“孫師兄,雖說你的修為在普通弟子排在前十,可是也沒必要一大早,就拿師弟們開刷吧,難道是仗著修為高就目中無人,大家說對不對。”
“對、對、對......修為高就了不起呀。”台下弟子聽到王慶東的解說,心裏的怨氣轉化為力量,向著台上孫開勝大聲吼道。
躲在一旁觀看的葉正龍,看著計謀即將得逞,臉上微微一笑,對著王慶東和另一位弟子楊東升,甩個眼神,頓時下方弟子更是叫聲連連,一哄而起。
站在擂台上的孫開勝,心裏的怒氣是無處發泄,怕被群而攻之,可是並沒有屈服:“是誰,有膽來戰,吃俺老孫一錘。”說著拿著雙錘指向下方。
“哈哈,本少以為是什麼人在亂吼亂叫,原來是豬剛鬣,可是你釘耙呢,什麼時候換的大錘。”聲音響起,一個少年從人群躍向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