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黃海東的家,還是一副思索的樣子。盯著這張照片還不時的自言自語,“19號!19號!監視者!光盤!為什麼和李娜有親密關係的人會出現在黃海東的家裏?這個男人到底是誰?這之間肯定有什麼聯係,到底是哪裏呢?”
“喂,你沒事吧,不過話說回來這個男人和那個大叔倒是挺像的,而且下巴上都有一顆黑痣。”
“你剛才說什麼?”他轉身按住她的雙肩緊緊地盯著她。
“你、、你沒事吧。”
“不是這句。”
“這個人和那個大叔的下巴上都有一顆黑痣,是這句嗎?”
“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我終於明白了,這次破了案我一定送你樣東西獎勵你。”他興奮的笑了起來,像一個孩子拿到糖果一樣。
她也暈了,自己明明什麼都沒說啊,他明白什麼了,真是奇怪,眼前的這個男人能不能正常一點,但她又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所以問道,“你明白什麼了?”
“你不覺得這個人就是那個大叔嗎?”
“怎麼可能?差距太大了。”她不相信眼前這個看似很年輕的男人就是自己在錄像中看到的那個戴墨鏡的男子,那可是一張充滿滄桑的臉。
“的卻如此,所以一開始我也沒有想到這一點,但當你說道這一點的時候,我又仔細比較了一下。你要知道人之所以變老是因為肌肉的鬆弛,但發育完全之後人的骨骼輪廓是很難改變的,而這兩人的骨骼輪廓卻是這麼的相似,還有就是下巴上的黑痣,這就不單單是一個巧合了。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是同一個人。”
“可是這又能說明什麼?”說起觀察力她還是很不錯的,可是要論對信息的處理能力就是高夕楓的強項了。
“還記得我說過的那個監視者嗎?而且目擊人描述的樣子很錄像上看到的是一樣的。”
“你是說他就是這個監視者?”
“不錯。”
“可是他沒有殺人時間啊。”
“不,他有,上天幫了他一個忙,想想那天晚上是什麼天氣?”
“哦、、大霧。”他回想起來。
“對,我們都忽略了這一點。”
“可是那段視頻的確證明了是黃海東在現場的殺人景象啊。”陳思雨拿那段錄像說事兒。
“你看到黃海東殺人了嗎?那個情節顯示他殺人了?所以黃海東很可能不是殺人凶手,凶手另有其人。”
“你的意思是說視頻是假的?”
“不,視頻時真的,當時我看了十幾遍,沒有造假的可能。”
陳思雨倒是糊塗了,視頻明明是真的,可為什麼還說凶手不是黃海東呢,真是搞不懂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