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無比的怨念,我痛的三佛升天,四佛出竅,五佛升天,六佛講禪,七佛渡人……編不下去了,但是就一個字——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痛不欲生的慘叫著,但我的手卻死死的沾在了三笠她媽屍體的胸部上,果然主神這是要讓我做紳士的節奏嗎?
奇跡發生了。
被砍的血肉模糊的屍體忽然仿佛時間倒流一般慢慢的回複如初,血液都返回到了傷口,綻開的皮肉合攏,這簡直就是一個神級牧師放了一個治愈禁咒。
長達一小時的慘叫開始了,三笠的媽媽已經恢複正常了,可是我卻依然在慘叫,湊近了一看,可以驚訝的看到我的身體不停的出現一些細小的傷口,又一瞬間回複。
不死的代價其一:每次疼痛的感覺翻倍。
也就是說這次你挨了一腳,下次你挨同樣一腳的疼痛就會翻倍,但如果你挨的不是一腳,而是一巴掌,那麼那巴掌原本的疼痛就會加倍,挨了一腳後,下次再挨打,下下次挨打的疼痛繼續在翻倍後翻倍,這簡直是地獄有沒有。
不死的代價其二:可以複活死後時間不超過一天的人,不過會以當前疼痛的倍數來感受死者一聲的疼痛,該疼痛後的倍數不會疊加,這他媽簡直是沒事找事有沒有。
我現在就在受著三笠媽媽一輩子的痛苦,而且還是豪華加倍版本的,那個趕腳……簡直就是酸爽到爆表啊!
“吼吼吼吼”我現在的喉嚨發出的已經是嘶吼了,盡管我原本被撕壞的聲帶正在高速複原。
一個小時結束了,我翻著白眼緩緩的跪在了地上,身體倒向地板,但卻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接著了。
“果粒……對不起,讓你這麼痛苦……都是我的錯”麗麗.阿克曼,三笠的母親滿臉淚水與憐惜緊緊抱住了昏迷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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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粒還在裏麵嗎?”三笠帶著濃濃的擔憂看著緊閉的房門。
“啊,他救完人都會這樣……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上次強求了他救了梅婆婆,上上次讓他救了西街的儠米,這樣,對他太不公平了,可是他每次卻那麼……”說到這裏,艾倫臉上帶著濃濃的自責與羞愧。
“所以啊……我們欠他的太多了,多到還不清”三笠把半張臉埋在了圍巾裏麵幽幽的說道。
…………
“幹!!!還特麼要等多久才能離開這個破地方啊!”果粒憤憤的把枕頭摔到了地板上。
“宿主,還需要等待一個月”突然冒出來的如同電子合成的死板聲音沒有嚇到果粒。
“一個月,一個月,一個月”果粒坐在床上不停的碎碎念,終於,他崩潰了“我特麼還要忍著兩個爛好人一個月??每次他們遇見了有人死都會死皮賴臉的跑過來讓我幫忙,當我這裏是什麼了?慈善機構??去你喵的。”
“宿主,每次死皮賴臉的隻有艾倫一個人,不是宿主口中的兩個人,而且,受不了艾倫生氣和懇求的不是宿主麼,每次救人之前就會想‘這一定是最後一次接受他們的腦殘求助’但到了下一次,宿主就會很誠實的伸出援手”
“喂喂喂,泥垢了,對了,你說的那個主神空間裏麵的‘清零道具’到底有沒有啊!”
“宿主,這個問題您已經問了不下一千遍了,主神空間什麼都有,以現在宿主的積分勉強可以兌換一粒,可以把宿主累積的‘倍’全部清零,不過這都得等到主神遊戲正式開始了,宿主還需要等待一個月。”
“好,我等,我到時候看看你到底唬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