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兩天沒更新,實在是沒什麼好解釋的,難道要在下說【為了倒時差】嗎?!(╯‵ロ′)╯︵┻━┻整理了一下思路,發現前麵的坑真的好難填,而且原世界的世界觀也真的不太容易搞定,要是真的沿用王一生的那個世界觀真的會煩死的!所以幹脆一點!直接拋棄吧→_→)
砰!
銀桑如同恐嚇一樣,踹開了本就虛掩著的鐵門。
其實就是為了壯膽。
不過看到的時候果然還是嚇了一跳呢~
一具無頭的軀體···
啊,當然不是塞姐這麼萌萌噠的存在。
而是連肋骨都直接凹陷進去,渾身都青到發紫,連手臂都不知道滾到了哪裏去的屍體。
渾身上下都被好像是拘束服一樣的服飾,配合著麻繩,絲絲地綁在坐著的椅子上。
狹窄的房間內隻容得下這一張椅子,周圍的牆壁上,如同被頂上的噴水裝置噴了個遍,可惜噴出來的不是水,而是血。
就連那泛黃的拘束衣上都有著斑斑血跡。
而對麵卻是一扇小窗,上麵沒有一絲絲的血跡,投射出刺眼的白光,顯得分外詭異。
“銀時老師,你怎麼看?”
洛熒看著牆壁上不規則的血跡,感覺分外惡心,殺人見血倒不算少做,不過能弄成這樣···
難道是直接把頭給擰下來了嗎?
“這、這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一具屍、屍體嘛。”
銀桑用手中的木刀戳了戳屍體,一副【沒什麼特別啊】的表情。
然而背著Kido的Kano指了指屍體衣服上那【斑斑】血跡,拖了一下背上快要滑下去的Kido。
“這裏的血跡和牆壁上的血跡根本就不符合科學,雖然牛頓在就可以哭暈在廁所,不過終究是不太對。”
然後拉了拉這件泛黃的拘束服,點了點上麵的血跡。
“按照血跡,有兩種推理,一個是發生了兩起殺人案,在這個房間裏把一個人的腦袋擰下來,然後拖走,換上這一具。第二種是把屍體全裸著殺死,然後清洗屍體,在血跡處捅上幾刀,然後換上這衣服···第二種可行性很小,小到幾乎可以忽略,因為先不說到底要怎麼清洗時不把血液全排出,就算是真的是這樣,這件拘束服比較小,幾乎不可能不在內側擦出幾道血痕。”
看著Kano那認真推理的樣子,銀桑走到那扇小窗的前麵,打算看看對麵到底有什麼鬼。
“就沒有想過是工作人員的失誤?”
“嘛~大概吧~”
銀桑用袖子毫不在意地擦去小窗上的白霧,臉貼在窗子上,正打算看看對麵到底是個什麼鬼的時候。
一首高調但又透露著詭異的純音樂陡然響起。
光暈忽然一轉為黑色,Kano和銀桑都感覺眼睛不太好使,揉了揉眼睛。
然而睜眼一瞬間映入銀桑視線的便是一個黑影!
一個純脆的黑影,完全看不清五官,臉死死地貼在玻璃上,如同被烙在上麵一樣,與銀桑隻有一片薄薄的玻璃之隔而已。
之所以知道是【臉】是因為死死扒住玻璃的兩隻手。
“哇啊啊啊啊!”
銀桑嚇得連忙後退。
砰。
結果撞倒了身後的椅子,也就是屍體坐著的椅子。
由於綁著麻繩,屍體沒有直接砸在地上變成一坨或一塊,而是從椅子下掉落出了一張紙,準確來說是信封,黑色的信封。
洛熒撿起這張信封,看了看上麵蠟封的痕跡,印著一把小刀,一看就知道是哪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