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做了一個夢，一個他很久以前做過的夢。“你還是來了啊……”
“是你？你到底是誰！！”
“我說過的……”威嚴而溫和的聲音如同遠古傳來的鍾聲，悠揚回蕩在莊羽腦海：“我的孩子，你應該做一個真正的你。”
“我怎麼做真正的我？什麼又是真正的我？！”張凡突然間出離的憤怒：“少在這悲天憫人！用這種神棍的口吻教訓人？你連自己是誰都不敢說！你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裝蒜！！”
聲嘶力竭！！
沉默……壓抑的沉默……
忽然，張凡渾身爆血，身上多出了幾道猙獰的傷口。
“啊！唔，噗……咳咳……”
“這是一點點的懲罰，拿出主神，它現在在你的身上，它並不在你的大腦裏。”聲音依舊溫和，依舊威嚴，依舊回響在張凡的腦海，卻多了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
“幹嗎……”一番激烈的發泄張凡牽扯動了傷口，疼痛加上虛弱，張凡的語氣有些無力。
“做一個選擇……”
“什麼選擇？”
“你可以依舊以普通人的方式生活，而主神也可以幫你站在俗世的巔峰，你甚至可以獲得更悠久的生命……”
“還有呢？”張凡皺了皺眉，盡管他很不喜歡這種被別人掌控一切的方式。
“你自己掌控一切，掌控命運……製定規則……”帶著惡魔般的**，聲音柔和得像是哄著孩子的父親……
規則！
製定規則！！
張凡想起了她，那個雪白衣衫，烏黑長發，如同浮世的雪蓮花一般的她。
“緋紅·亟靈……我一定要把你救回來……起碼，要知道你的名字啊……”
………………………………………………
“我要付出什麼？”張凡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可全身都在輕微地顫抖，握著手機的指節發白……
“你很聰明，孩子……付出與收獲成正比……”
“最嚴重的，我需要付出什麼？”聲音冰冷，再次睜開眼，張凡的眼裏沒有一絲感情。
沉默……再次沉默……
………………………………………………
“生命……”
“多久？”
“你還有二十年”
“我還能剩下多久？”
“十年……或者更少……”
“我能得到什麼？”
“你想要的一切，製定規則的實力……讓人複活的能力……”
“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需要怎麼樣才能相信我？”
“我隻要把主神修複到原樣，一樣能把道具用到別人身上。”
“但你不可能成功的，因為那必須……”
………………………………………………
“我一定能夠擁有讓人複活的能力麼？”
“能……但在此之前，你需要製定規則，給整個暗世界製定屬於你的規則……”
“然後呢？”
“然後成為神……”
“神？”
“神！”
“什麼是神？”
“擁有絕對實力的人。”
“隻要我同意就能馬上擁有嗎？”
“你還需要磨練……”
“什麼磨練？”
“讓一切阻擋你的事物……全部……回歸虛無……”
“成交！”
幹脆利落，回答得沒有一絲猶豫。
“你……確定嗎？”
“確定……”
“你要殺人，也可能被人殺掉……”
“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