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滴答。廚房的水管似乎永遠關不住,今晚已經是徐乾第三次去關水管。舊樓基礎設施差,不過每月300元一間房的房租,在北京4環已經是無法再找到第二家了。
半年前,徐乾從涼山老家到北京,帶著夢想和可憐的5000元錢,擠火車、吃泡麵、住地下室,電影裏該有的北漂苦都吃過,除了打不完的零工,和包裏僅存的700元,徐乾一無所有。
租到這種房子已經是運氣好,這套房子什麼都好,就是濕氣重,整個屋子像泡在水裏,到處都是水。地板上有水漬、牆角跑水珠、連床單都是濕漉漉的,讓人覺得渾身不舒服。徐乾揉著眼睛,關了水管重新回到房間。
回到房間,徐乾傻眼了——床單上出現一個人性凹形,優雅賢美的身形。
從這個姿勢,徐乾似乎看到一個柔媚入骨的美人兒曾經睡過這裏,徐乾是直男**絲,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這妖媚的姿勢讓他想入非非,激動不已。
有女人!徐乾興奮不已,像狗一樣在房裏嗅著著女人味道,巴不得能找出找出一絲女人的蹤跡,慰勞久已頹廢的自己。
空房,沒有。衣櫃,沒有。廁所,沒有。廚房——徐乾重新回到廚房,這裏的濕氣比其他地方重,似乎樓頂都能滴下水來。
廚房裏隱隱立著一個人影,曼妙身材,披肩長發,淡淡女人香。隨著背對著徐乾,但他已經看出,這是美女,貨真價實的美女。
徐乾穩定了下情緒,**裸的問:“美女,哥陪你。”
“你當真願意陪我?”美女似乎對徐乾很感興趣,聲媚如絲。
“當然願意,到我這裏來吧,哥對你好。”徐乾有種獸性大發的衝動,女人果然是喜歡直接的。
“你先幫我把身體擦幹好嗎,人家身上好濕。”美女羞答答的轉過身來。月光下,嬌媚的容顏,白嫩嫩的皮膚,高聳入雲的美好,讓徐乾血氣上衝,直接把美人抱在懷裏。
“真的好濕,剛洗完澡啊,那麼急。”徐乾急不可耐的在女人身上磨蹭起來,上下齊手,占盡便宜。
“別急,你先把我擦幹再說嘛。”美人輕輕扭了扭,稍稍的反抗激起徐乾更強的占有欲:“我這就給你找張毛巾。”
徐乾隨手扯了一張毛巾,從頭到腳擦了起來。與其說在擦,不如說在欣賞到手的美人:“你腿真長。”
“是啊,不過當初打折的時候還是挺疼的。”
“你胸可不小啊,34C吧。”
“討厭,他們也這麼說。”
“你頭發怎麼老是擦不幹啊。”
“因為那不是水,是血啊!”
徐乾冷不淩打了個寒戰,借著月光,看到手中的毛巾全是鮮血,濕噠噠的往下流血。
“你,你咋,這樣。”徐乾沒有心思和眼前這個女人打情罵俏。
“你不是說願意陪我麼。”再媚的聲音此時也變得陰森恐怖:“怎麼你們男人都這樣,看到我這個樣子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