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悶的天空,仿佛在訴說著什麼,訴說著生存的悲哀,訴說著人們的悲涼。夏天一個人走在這孤獨而冷冽的路上,如同行屍走肉,月靈的離去讓他對生活和命運都更加迷茫,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仿佛來自心底的呼喊,那麼絕望,那麼的絕望。
路邊的攤子,行走的車輛,匆匆的人群,都仿佛在記錄著他,或者在他的眼裏是那麼的嘲弄。
哭泣似乎已經不能再讓他有所感應,因為過去的26年裏已經哭泣太多太多,父母的離異,親人的離世,社會上那些冷眼的嘲諷,現在最好或者說最後的一位依靠和信心支撐倒塌了。
人們常說信心,信仰,信念,現在的夏天就像什麼失去了所有,包括自己
“哎..哎在和你說話,請問信德路怎麼走”一位美女再問,“不知道,要不你問月靈吧!他可以告訴你"月靈是誰她在哪啊,你去問上帝,也許他可以告訴你。你有病吧,我再問你話呢?夏天看看她,苦澀的笑容展露,然後回一句:恩,我真的有病。便不再說話了。女孩愣了愣說:對不起然後離開了。
天依舊,生活依舊,社會依舊。隻不過陰差陽錯的事情和時間改變了我們和世界。
回到租房的地方,像媽媽桑一樣的包租婆又開始了長長的繞口令,夏天沒有搭理,也沒心情和力氣搭理,如果平常也許還能調笑倆句,現在他的一切都死了,或者說結束了更合理。
躺在破舊的木板床上,想著過去的往事,一樁一件,從很小的記憶開始。那些仿若流水一樣慢慢走過心間。父母一個別人眼裏很美好的名詞,在他這卻如噩夢的回憶和恐懼。幸好真的幸好,有你陪在身邊,月靈,那個從進入孤兒院就一直在他身邊的女孩。她善良,溫柔,美麗,似乎在夏天的記憶裏,一切的美好都來源於她。他就像真正的親人,想姐姐,也許還有媽媽吧!
砰砰砰,重重的敲門聲驚醒了這個在回憶中獨自傷感和落淚餓男孩,夏天很詫異這都幾點了,怎麼還有人來敲門,而且這可是老舊樓區啊,他不想去開門,不想浪費這難得的時間和心情,因為這也許是他最後想世界的告別心訴吧!
砰砰砰,不斷的敲門,不斷的響聲,不斷地煩人。夏天心理的怒火一下子升騰出來,為什麼,為什麼,我都已經這樣了,還要來折磨我,好既然你們不讓我好過,我又和必在乎這些,大不了明天的新聞多一則,男女同死在一間爛尾樓的令人感歎社會的新聞罷了。
帶著激怒的心情,手裏還拎著一把菜刀,我們的夏天去開門了,打開後夏天的眼神直接變了,像見了鬼一樣的毛躁和驚慌,一個醉醺醺的美女拿著一瓶酒說:嗨帥哥,我們接著來,不要不好意思,今天我就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嗬嗬”嫉妒死那個臭屁的武陽,咯....
夏天蒙了這什麼情況啊,美女說完之後把酒一遞,然後看看夏天,說哥哥不錯啊!還預備菜刀,準備幹嘛,給我亮亮你的拿手絕活,一刀斬,不用了,我們直接來就好,我信你啊“說著就撲了上來,然後就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