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謝望著自己有些發呆,秦蓉蓉立刻開口問詢道:“謝兒可是受到了驚嚇?”
林謝點了點頭,然後竟然張開雙臂道:“是的,二娘!可嚇死我了。”
不等婦人反應過來,林謝就一把將婦人抱住,那隻鮮血淋漓的傷腿還不忘在婦人華貴的衣袍上上下左右亂蹭。
林謝稍微有力還能感覺到婦人身前那飽滿的胸脯帶來的壓迫感,不過就在此時他才看到一個少年站在不遠處,雙目有些怨毒得盯著自己。
“謝兒莫怕,莫怕,娘在這裏,沒有人能傷害你了!”秦蓉蓉輕輕撫摸林謝的腦袋,柔聲說道。
“好了,莫要做這些荒唐的事情了,刺客已經跑了,稍後會有大夫前來為你醫治,還不快快放手。”老婦人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林謝才戀戀不舍從美貌婦人的懷抱中脫身而出,老婦人卻看也不看林謝的傷勢,轉身離開了花園。
美貌婦人與少年也在中年文士無功而返之後,對林謝安慰了幾句,並囑咐幾名貼身丫鬟留下照顧林謝。
等到大夫為林謝包紮過傷口之後,斷言不過是些皮外傷,要不了半旬就可恢複如初。
林謝讓那幾個留下的貼身丫鬟從懷裏掏出些碎銀子打賞了大夫之後,將那幾個明顯有些怨氣的丫鬟全部趕走。
等到那幾個丫鬟回到婦人的院子,本來打算讓婦人替自己姐妹幾個做主,剛走到門口便聽到屋裏裏瓷器碎裂的聲音,幾人紛紛瑟瑟發抖,各自退走。
“該死,該死的小畜生,他用他的鮮血將我的瀏陽廣袖裙給染成什麼樣子了,還用他那肮髒的爪子在我屁股上摸了摸,我要殺了他,殺了他!啊!啊!啊!”
屋裏秦蓉蓉與剛才截然兩副麵孔,地上全是名貴瓷器的碎片,婦人精致的臉龐變得猙獰可怖,仿佛恨不得將林謝生吞活剝才能解她心頭之氣。
“好了,蓉蓉,別生氣了,今後我必定親手將他的兩隻手掌砍下來喂狗,再將他的人皮剝下來做成燈籠,令人用茅山秘術將他的靈魂囚禁在其中,日日夜夜煎熬!”中年文士將情緒失控的婦人拉入懷中,輕聲說著,如果隻看語氣,外人隻當他在輕輕說著情話一般,很快將婦人的情緒穩定下來。
“看來之前我們製定的養豬計劃還是有些太慢了,也太便宜那個小畜生,還是要想法設法再加快一些速度,我真的一日都不想看到他活在世間了!”秦蓉蓉對著中年文士說道。
“既然如此,看來我們確實得加快一些速度了,這件事情交給我來做,我們先這樣……”中年文士趴在婦人的耳邊悄悄說著。
很快婦人精致的臉龐又重新掛上笑容,衝著中年文士媚眼如絲,輕聲呢喃道:“還是師兄手段多一些!”
與此同時,林謝將房中的少女全部驅離之後,坐立難安,喃喃道:“她們之前的計劃應該是我變成一個令人失望的廢人,從而失去第一繼承人的資格,好讓她兒子繼承林家所有的家業!現在看來好像因為某些原因已經變得迫不及待了,竟然派人來刺殺我!”
想到剛才的刺殺,林謝立刻推開門喚來人吩咐道:“玲瓏呢,叫玲瓏來陪我,快去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