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那草包就要連接上那剛才那個美夢時,正高速飛馳準備衝出大氣層的坐艦,‘轟’的一聲撞上了前來堵截的戰艦,草包坐艦的整個艦頭徹底的鑽進了分堵截戰艦的肚子,猛烈的碰撞把草包摔了個鼻青臉腫,好半晌才幽幽清醒過來的草包正在破口大罵,才發現已經有幾十把槍對準了自己身體的各個部位。
“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麼?”草包有點慌張地問。
“起來,跟我們走!到時你就知道了!”一個肩膀上帶著軍章的家夥用槍點了點草包,以一付不容置疑的語氣下著命令。
望了望圍著自己臉帶猙獰的敵對士兵,草包的喉結不由得緩緩地蠕動了一下,跟著結結巴巴地從嘴裏蹦出些字來,“你們不要開槍,我跟你們走,我跟你們走!”
緩緩地站起身,在眾多敵兵的押解之下,草包通過已經被敵方切開口的坐艦艦首進入了敵軍的戰艦,內心異常不穩定的他在心裏不停地呼喚著皇衛軍軍長的名字,希望老天開眼皇衛軍能聽到自己內心的深切呼喚前來救援自己。
可惜事與願違,直至他被押解上穿梭機飛向敵軍的旗艦時,別說是皇衛軍的身影了,就連隻高空飛鳥的身影都見不到。
陷入絕望境界的草包,一臉的欲哭無淚,近乎在押解士兵的硬拽之下到達了敵軍元帥的房間。
“是你!”草包指著那坐在寬背椅上的衝著自己冷笑的敵軍元帥一臉的驚駭。
“嗬嗬,不錯!”雲海聯邦(諸葛流雲)的元帥付雨衝著草包坐了一個請坐的手勢,跟著自己站起身來遞了根香煙過去,“怎麼樣克林陛下,當階下囚的滋味不好受吧!”
“為什麼你們雲海聯邦要進攻我們宇克帝國?”草包怒吼著,絲毫沒有當階下囚的覺悟。
“為什麼?這個問題問得好笑,是你自己蠢得要跳出來給人當槍使!還要問為什麼我們要攻擊你們?”付雨以一付哭笑不得的神態望著克林。
“我……!”克林頓時啞口無言。
“別你你我我的了!你的命運在你答應被人當槍使的那一天就已經被決定了,沒有任何返還的餘地,不過流雲總統格外的開恩,你不用死!”付雨說的最後四個字令原本神經異常緊張的克林一下子從座椅上滑下,癱倒在了地麵上。
狠狠了吸了口付雨為自己點燃的香煙,克林讓煙在胸腔中好好的滾動了幾個來回,跟著重重了吐出,仿佛要將胸中的悶氣一同吐出般。
躺了好一會,克林這才望著付雨悶悶地開口,“看來我這個皇帝是做到頭了?!”
“能有這樣的覺悟算是不錯了,你就在我們雲海聯邦好好的過完這一生吧!你們宇克帝國已經成為了南宇宙聯盟的曆史!”付雨拍著克林的肩膀安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