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夢一回.....
西子湖畔白素子,濛濛細雨共傘羅。
柳堤簾幕執子手,旖旎同渡小偏舟。
猶記得....
重陽佳節酒意濃,昆侖求藥鬥仙童。
連天水漫金山廟,塔下千年誦經軸。
聽人說.....
一生愛,百世修。
千般情,逐水流。
莫道傷別多殊途,含悲忍淚千古同。
脈脈塵緣怎堪斷,古佛青燈理還愁。
尋一回.....
鳳舞滿天煙波秀,伊人已渺水長流。
千載思愁湖心月,唯見斷橋殘雪留
蕭逸頹廢的站在西湖之上斷橋之巔,被悲傷蒙蔽的雙眸無神的看著布滿荷花的湖麵蒼白的雙唇輕輕蠕動,輕吟著這首《斷橋殘雪》,回想著過去與她的種種,原本受再大痛苦都不輕易落淚的雙目中緩緩地流出兩條水線,令人心疼的是這兩條水線中竟蘊含著著幾絲血淚。
“…”當吟完斷橋殘雪後,幾片白色的雪花飄落,好似老天爺為蕭逸感到不值。
“下雪了嗎?”蕭逸輕道,比女人還白皙的手臂輕輕伸出大衣接住這幾片飄落的六月雪花,看著掌心漸漸消融的雪花蕭逸仿佛又看見喜歡雪的她在相處的幾個冬天裏在這充滿無數悲傷的西湖畔上看雪,為他彈去身上雪花的情景。
“再見了,西湖,再見了,讓我充滿充滿快樂和悲傷的地方。”撣去身上的雪花,提起腳邊的行李,身影緩緩隱入大雪之中,而在他離開的地方一道倩影從橋的另一頭顯現,看著離開的身影,一雙令無數男人迷醉的雙睛中緩緩流出兩道清淚……三天後河南省某個城市的大型別墅的大門外,一個眼睛冰冷孤傲的仿佛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悲傷,帶有詭異色彩的紫發,散在耳邊,耳鑽發出幽藍的光芒。俊美的不得使人暗暗驚歎的少年跪在這座別墅的大門外,他的身邊圍繞著一股冰冷而悲傷的氣息。“二叔、三叔求求你們讓我再看父親一眼,給他老人家上柱香好嗎……”平常充滿磁性的聲音因為長時間的乞求早已變得沙啞,但他仍舊不停地乞求著屋內那群無情無義冷血的家夥們,希望能夠在看一眼將自己養大的父親蕭家家家主蕭淩峰。當初和父親同樣疼愛自己的二叔三叔們在父親去世後就撕去了臉上的偽裝,當晚將悲傷過度的自己踢出了蕭家。想到自己連父親的靈堂都無法進去,蕭逸更加悲傷,不顧喉嚨處傳來的刺痛乞求著。“哼,你隻不過大叔撿來的野種罷了,也配進我大叔的靈堂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熊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二叔的兒子蕭劍狂笑著想將淩霄踢出大門外,可是當他的腳將要踢在蕭逸身上時卻被蕭逸一把抓住推了回去。“你…你…敢推我,你個野種永遠別想踏進我蕭家一步。看著乞求無望,蕭逸擦幹淚水,起身望了望這個自己住了僅有兩年沒有回來這次因養父被害而有著驚天變化的家轉身提起身旁的背包離開了,愛人的背叛、養父遇害著一切的一切對於僅有17歲的蕭逸來說等同於死亡般的傷害。“Deepemperor(冥帝),基地所有人員已經去見上帝了,現在我們怎麼辦。”一身紅黑相兼發絲的帥氣男孩雙手握著兩把沾滿紅色液體狼形匕首一副吊兒郎當問著眼前這個背對著自己銀白長發中中帶有幾鑚藍色的男孩道。
“wolf(狼),回吧,回自己該去的地方,要知道,當我們決定毀掉這裏的時候已經做了決定,回吧,我想基地裏的金錢夠你發浪了。”銀色長發中帶有幾鑚藍色的男孩轉過身來,俊魅孤傲的臉龐,冬夜寒星的瞳眸,冰冷明澈中略帶柔情的眼神,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孤傲氣息。再加上一頭詭異的紫發飄拂在他的臉龐,反射著太陽的光滑,仿佛發稍間微微泛著刺眼的光澤,渾不似真人。這完美的相貌竟與當年前離家出走的蕭逸相像,隻不過比起當初的蕭逸身上多處了一絲剛毅和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