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這麼晃眼......”我費力的睜開了眼睛,慢慢的站了起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座小山丘上,不遠處是一片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我的背包散落在5米開外的地上。我的隊友們和我們乘坐的直升飛機呢?試試對講機,沒有信號,這是什麼地方?我的槍呢?帶著這些疑問我背上背包四下裏尋找開去了。
與此同時,共和國總參接到來自南美的一封加急密電:
貴國在我校進修的華夏上尉昨日在執行一項任務時乘坐的直升飛機失事,華夏上尉失蹤,機上其餘成員遇難。
南美“獵人學校”
即日
“通知華夏家屬,做好善後工作。”
“是。”
我叫華夏,現年27歲,是共和國一名海軍陸戰隊特戰隊軍官。我出生在一個武術世家,自幼習武。我不但精通傳統武術中的套路,而且對散手、跆拳道、泰拳、空手道也頗有研究。16歲上高一時就獲得了全國散手擂台賽冠軍。高三時獲得世界武術擂台賽(散手、跆拳道、泰拳、空手道、拳擊的混合比賽)冠軍。高中畢業後考入首都一所著名高校。這都得益於我自幼修習家傳的“行龍不雨”心法,能讓我感到精力無限、體力充沛、記憶力出眾。大學畢業時正值東南一跳梁小醜冒天下之大不韙,妄圖分裂祖國,於是我便投筆從戎參加了有軍種之軍之稱的海軍陸戰隊。部隊領導見我素質出眾,將我選入了陸戰隊的特戰隊,在反對分裂,維護祖國統一的戰鬥中經曆了血與火的洗禮,在經過國內某著名的指揮學院的培訓,我成長為共和國一名合格的特戰軍官。為了體現中國軍人的風采,我又被選送到南美有名的“獵人學校”進修。在即將結業時,就出事了。我記得那是我們這批學員最後一科考試--實戰演練。我們被送到南美某地去端掉一毒梟老巢。當我們乘坐的直升飛機飛過一個穀地時,突然一片白霧包圍了我們的飛機,然後一道白光一閃,我就失去知覺的,醒來後就躺在這裏了。
方圓3公裏的地方我都找遍了,還是沒有發現隊友和直升飛機的影子,就連槍也沒有發現。眼看太陽就要西下了。不行,我得找個地方過夜。剛才發現南麵有片樹林,今晚就到那裏過夜。
剛走到林邊,就聽到裏麵傳來一陣陣猛獸的怒吼和叱吒聲,似有人在與什麼猛獸搏鬥。我馬上從背包中拿出強力弩以戰鬥姿態慢慢的靠了上去。發現林中一空地上有5個獵戶打扮的人正在攻擊一頭與熊一樣的猛獸。那猛獸似乎刀槍不入,一副閑庭信步的樣子,倒是幾個獵戶累得氣喘籲籲。漸漸的我看除了端倪,那頭猛獸的眼睛和胸部的那一團白毛處好象是它的要害,他對這兩處防守得很嚴。而那幾個獵人還沒有發現這一點,我又不好出聲提醒他們。這時,一個獵人腳下一滑,摔倒在地。那頭猛獸上前踩住他,對著他的頭部就是一巴掌,眼見那獵人活不成了。其他幾名獵人臉上都現出悲憤的神情。我知道該我出手了。立刻從藏身之處一躍而出,大叫一聲“畜生爾敢”。那猛獸一楞,扭頭看了我一眼。我立刻對準他的眼睛射了兩弩,它下意識的用手一擋,卻發覺兩眼一痛,就什麼也看不到了。猛獸發出一聲聲怒吼,血流滿麵,腳下也鬆了,我立刻將那獵戶拖出來,趁機又往那猛獸胸前白毛處射了一弩。怒吼聲立刻變成了嗚嗚聲,猛獸砰然倒下,頭一歪,不動了,胸前的白毛全被染紅了。這時那5個獵戶上前來向我致謝,可我怎麼也聽不懂他們的語言,我用我所有熟知的語言與他們交流,他們卻一點也聽不懂。我可是急壞了,幾個人看上去像黃種人,但是又有點像白種人,總之在我看來就是怪怪的。奇怪歸奇怪,住宿問題要得到解決才行。我在那裏比劃了好半天,那幾個獵戶才明白我要找住宿的地方,立刻表示可以帶我去他們村子。於是我和他們5人帶著我的“戰利品”回到了他們住的村莊。
暫時找到了一個落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