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我被啪啪了,不是那種曖昧的啪啪,而是皮鞭的抽打,每一抽打,都會打得我皮血飛揚,痛至骨髓。
戰思琪出去解手,順便透透氣,可是看著刺眼的陽光,心情就不好,回來後也不問龍小古想通了沒有,便是一陣毒打,一直打到手發麻,看著他那冷漠的眼神,這才將鞭子扔在一邊。
在這裏,我沒有逃脫的可能,昨晚戰思琪在打我的時候說過,她和師兄故意將綁架我用的車停在很遠的地方,然後借助煞鬼來到這山洞中,這洞穴是她師父早年修煉時挖的,洞口隱藏的相當巧妙,洞門還刻著符籙,鬼都嗅不出這裏有人的味道。
戰思琪這惡毒的小丫頭就有一個白麵煞鬼,那煞鬼白得像石灰做成的一樣,眼珠子都是白的,看著就讓人滲得慌。
但願這毒丫頭剛才出去尿尿透氣時會有人看到她,然後能報警,福緣堂那地方有好多隱形攝像頭,而整個老城區分局的密室中的監控人員就主要負責這事,他們一定告訴燕南開,隨後展開對我大麵積的搜查。
但願老天有眼,有人能看到這個惡毒陰毒的小丫頭!
忽然間,戰思琪看到龍小古閉著雙眼用舌頭舔嘴唇的樣子,心中暗喜,故意背對著他從背包裏找水喝,喝了一半,從包裏拿著兩片藥,塞進去,藥片很快融化,隨即走過去,“龍小古,你想好了沒有?”
“如果我答應你,就會背負一生一世的罵名,還是死的痛快。”我就是死,也不會做這種蠢事。
戰思琪將半瓶礦泉水瓶抻過去,“喝吧,死後不要做個渴死鬼。”
我真得很渴,咬住瓶嘴,將頭一仰,一口氣喝光,嘴巴一鬆,暗運內力,猛然向戰思琪噴去。
“噗!”
水珠化成萬千鋼珠般打去,戾氣聲聲。
戰思琪下意識地雙手護臉,且是疾身暴退,本認為龍小古隻是借用邪靈之力才會那麼強悍,從而殺死鬼蠱幫那麼多高手,現在被如鋼珠的水滴打得滿臉和滿胸都是血窩子,這才知道他內力高深莫測,卻忍不住連連慘叫。
我好恨!
我被折磨的半死,流血太多,氣息不穩,內力不足,不然就將戰思琪打成窩風煤。
戰思琪雙手及時護住雙眼,這才免得被打瞎眼睛,一摸臉,見滿手是血,趕緊衝到背包,拿著小鏡子一照,看到一張雪白的臉上至少有幾十個血點子,就像個血麻子臉,不由得惱羞成怒,摸起一根木棍,朝著龍小古雨點滴般的打去。
昨晚,我飽受一夜皮開肉綻的滋味,今天我受到的是被木棍打到肌肉離體的痛苦。
我真得想咬斷舌頭一死了之,可是想想興龍山那麼多前輩兄弟姐妹還在等著我回去,不到這惡毒的小丫頭抹斷我脖子的那一刻,我就不能死!
打吧!
打吧!打吧!
打吧!打吧!打吧!
無數的血滴彙聚起來,流成血絲子像蛇一樣在向下蜿蜒著,滴落到地麵上,彙成血窩子。
戰思琪咬著牙根,不停地揮打著,“龍小古,你去死吧,敢毀本姑奶奶的花容月貌,讓你死無全屍!”
“砰砰砰......”
“戰思琪,你在水裏放了什麼?”
然而,我感覺體內騰起一股極為燥熱的熱量,知道是她在水中下過藥,然而我我的青龍沒有依舊沒有悸動,而靈氣沒有將有毒的液體包裹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想到這些,不由得破天一吼。
戰思琪被吼愣了,看到龍小古下麵直挺挺地立起來,****地大笑起來,“龍小古,你個傻瓜,我給你用了性藥,兩辰狂歡散,你能連續發四個小時的狂。人家可受不了,所以等到你發一段時間的瘋,我們再,咯咯......”
“你真是個蛇蠍女人!”我咬著牙,努力克製著湧上來的思欲感。
“你看到那攝像機了嗎?它一直在拍攝,你忍不住的,很快就會像發情的公狼一樣要了我,我有了這錄像,難道你還敢不從我嗎?這可是我最得意之作!”
“你真是惡毒,我不會屈服你這種女人!”我被惡毒的小丫頭氣瘋了,她怎得會這麼陰毒****,簡直毫無羞恥之心。
“可是,你的下身出賣了你,我感覺你現在好想要女人跟你嘿嘿嘿。”戰思琪****地笑起來。
“為什麼我不能運用靈氣,你到底在我身上做過什麼手腳?”我感覺渾身發燙般地燥熱,開始有些按捺不住對女人的原始衝動。
“龍小古,我還沒有一事沒有告訴你,在將你擄來的時候,我師兄就在你身上打入一道彌靈符,能封存靈氣和任何體內邪靈,那是幫主親自畫的,給了我師兄。”戰思琪看著男人發紅的臉,情不自禁地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