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蛇哥的人?”
“當然,蛇哥可是霸爺最信得過的兄弟。”那個大塊頭男不屑地吐了一口口水,“先生,這好像不管你的事!”
“那管誰的事?”我問道。
“你不是警察,你管得著嗎,要做好人,跟春哥說去!”那大塊頭冷冷地笑著。
我知道黑蛇手下分兩批人,親信喊他春哥,一般的無賴喊他蛇哥,見大塊頭的德性,笑道:“陰蛇算個鳥啊!”
“你特麼的想找死啊,不要認為你跟警方合作,還懂點法術就不知姓什麼了,老子告訴你,鬼蠱幫跟霸爺比起來算個屁啊!”
那大塊頭用手指著龍小古,“你給老子聽好了,不要看你是名人,但要想在海城混下去,就給老子老實點,麻痹的,不想找死,滾一邊去!”
“喀嚓!”
那大塊頭話音未落,還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指人的那隻胳膊就被掰斷了,露出白生生的骨頭茬子,血線還有迸飛。
我隻是給這家夥一點小小懲罰,讓他懂的尊師重道。
那大塊頭痛得嗷了一嗓子,“龍小古,你特麼的找死!你隻是個臭算卦,偶爾拿幾個鬼蠱幫的毛賊,你算麻痹的玩意啊!”
“兄弟們,捧他!”那光頭大手一揮,率先衝上前來。
高竹一個閃身過來,一腳踹斷光頭的腿,伴隨著一聲脆響,拳出如雷,掌出如電,將那黃毛和公雞頭直接給廢了,再轉身的時候就將還在嗷叫的大塊頭一掌拍到地上。
其實,在海城對於我有另外一種認知,由於我對鬼蠱幫較量都很隱蔽,在海城的行動中往往有警察和特警隊出現,鬼蠱幫偷襲興龍山的事,外人隻能是聽聞,如果霧裏看花。
另外,我正麵出現的都是些負麵新聞,就像陶麗潔要殺我,我被一個腐朽的老太婆搞得如此狼狽,看上去,我好像不堪一擊。
再者就像這一次,殺警一案的主要凶手都是金鷹這夥人,故而許多海城人都認為我隻是身邊有幾個能打架的家夥而已,且我還是依仗蘇家的勢力才如此猖狂。
也許就是因為這些原因,趙名霸麾下黑龍會的人對我不屑一顧,最多承認我法術比較高強,可那邪門歪道對付不了人!
現在鬼蠱幫的豹隊被痛擊之下,鬼蠱幫的人好久沒露麵,就連四爺都躲起來了,正好騰出時間敲打一下趙名霸,至少是黑蛇,得整他半死不活!
我嗬嗬一笑,“九哥,你先不要回去,帶上這個最狂傲的大塊頭,把老城區曹春場子裏的打手都給我收拾了。”
“是,先生。”高竹為人很老實,沒有任何表情。
“對了,不要搞出人命來,把胳膊腿弄斷就好,讓他們為醫院做點貢獻!”我得讓趙名霸明白一件事,我一個小指頭就能戳死他和他暗中保持著神秘的黑龍會。
高竹可倒是聽話,拖著那大塊頭的一條腿,直接拖行在公路上,還未等拖出多遠,那家夥屁股被路麵磨爛,痛得如殺豬般嚎叫
有時候,我覺得九哥挺血腥,扶起那女乞丐,輕聲問道:“你沒有受傷吧?”
“沒有,謝謝先生。”那女乞丐一臉怯生生的樣子,“請問,您真的是龍小古嗎?”
“嗯。”我應了一聲。
“先生,我終於找到您了。”那女乞丐不顧不管地撲進男人的懷裏,哇的一聲哭了。
我被刺鼻的氣味熏蒙了頭,“別哭了,你要是生活沒著落,我帶你去興龍山。”
那女乞丐自知失態,鬆開手,羞答答地低下頭,“先生,你真得願意收留我?”
“人哪有一生如意的時候,一時有點困難沒什麼,上車吧,我帶你回去。”我將這有點反常的女乞丐扶起勞斯萊斯,驅車而去,順便把手機關了,省得趙名霸來煩人。
那女乞丐從後麵探過頭去,“先生,問您個事,我外公說要投靠您,您收留他了嗎?還有我媽,兩個孩子,你見到他們了嗎?”
“你是誰?”
“常鳳嬌。”
“你外公是誰?”
“曆楓梧。”
“啊呀,幸虧我愛多管閑事,不然我們就失之交臂了。”我驚得頭皮發炸,一陣興奮,“你難道沒看電視新聞什麼的,曆老為我做證,救了我們一命。”
“沒有,我路上被人追殺,從浙海到海城就沒敢到有人家的地方去,今天到海城後就一直貓在山林裏沒敢出來,後來見天要黑了,便出來打聽您,誰知遇上那幾個無賴,差點被他們弄去做那種事,嗚嗚......”常鳳嬌傷心哭起來。
我來不及哄常鳳嬌,趕緊摸起另一部手機給曆敏去電,說常鳳嬌就在我車上,我們馬上回去,就聽到曆敏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一聲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