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我大喝一聲,雙掌齊出,一招排山倒海,震起數米高的海浪。
“咻!”
年振章破浪而來,雙掌揮動,掌影重重疊疊,剽悍至極。
“砰砰......”
我揮拳相迎,刹那間擊出十餘拳,在不停的爆響中被震得像一條飛魚一樣飄出數十米遠。
“小子,今晚就是你的死期,老子要讓你命葬大海!”年振章如蜻蜓點水,迅速飛撲過去。
好強悍的老家夥!
我暗自驚歎,不是這種絕世高人的對手,卻見詹姆在海邊,被震得暴退時扭身一轉,朝著岸邊跑去。
但是,我絕對不能將年振章直接引向詹姆,免得詹姆在老頭盛怒之下遭到毒手,隨即偏離方向,隻是斜靠向詹姆所有的位置,並向後打出一張三雷爆火符。
這符,不是攻擊年振章,而是在上空爆開,以便讓詹姆借著火光射擊。
詹姆在岸邊等了很久,因為龍小古發符的速度太快,幾次想射擊都沒有把握住機會,這次借著空中的火光,看到那個老頭,隨即連續開槍。
手槍消音器被摘,目的就是通過槍聲震懾對方!
牛振章在憤怒的追擊中並沒有看到岸邊還有人,被一粒子彈斜中後背,痛得他哎喲一聲,心想不好,疾身縱躍,幾個起落便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我全身痛得如要爆裂般痛苦,跑到岸上,喘氣如牛,“詹姆,謝謝了!”
“先生,剛才我好像看到你把老頭整得很慘,怎麼又被他追著跑?”其實詹姆沒看夠二人的表演,尤其是那些像神話一樣的符,特吸引人。
我痛得要死,真得沒心思跟老外解釋這事,手碰解到皮膚,如裂般鑽心的痛,渾身打哆嗦。
詹姆看不清龍小古到底傷成什麼樣,隱約能看到人影,“先生,您沒事吧?”
我擺擺手,示意詹姆不要攙扶,忍痛說道:“我們回去。”
......
愛米莉見龍小古渾身是水,氣喘籲籲地走進來,趕緊幫著他脫去外衣,卻見那肌肉突兀的胸膛赫然印著幾個黑手印,伸手就摸。
“不要動,有毒!”
我盤坐在地板上,以內力逼毒,同時靈氣也在湧動,排解體內的毒氣。
這一定是五毒掌!
愛米莉和詹姆看到東方小子全身熱氣騰騰,仿佛是坐在蒸籠裏一樣,胸前那個幾個油黑的手掌印流出黏稠的黑色液體,而手掌印漸漸地變成紅色,驚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為什麼會渾身冒熱氣?
為什麼會流出黑色液體?
為什麼手掌印變成紅色?
上帝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愛米莉和詹姆都感覺自己一腦袋不夠用,愣頭愣腦地站在那裏,動也沒動!
我不理呆若木雞的兩個老外,找來毛巾,沾著水擦拭幹淨毒液,從密封袋中拿出解毒藥符和止痛藥符,先後將兩種藥符打入體內。
“那些黃紙怎麼不見了?”詹姆像見鬼似的驚叫,“這是魔術嗎?”
“我在《拉裏.金現場》上看先生表演過,給瑞麗止痛的就是這種符。”愛米莉變得興奮起來,跟詹姆嘀咕幾句。
詹姆一臉不情願地上了樓,心想先生有沒有治那方麵的符,要是我能耐持久戰,一夜不倒,那得博得多少美人的歡心。
愛米莉見詹姆離開,沒有任何忌諱,迅速把上身的衣物脫光,嫵媚地一笑,碧藍色的眸子膩膩地看著那個東方小男人,“親愛的,我吐血了,給我治傷好嗎?”
金發,碧眼,白膚與燈光互映,還有那對顫微微的****,直接驚爆人的眼珠子!
大洋妞,治傷不必脫衣,這是福利嗎?
嘿嘿,脫衣服的速度夠快!
我在心裏嘀咕著,怒了愛米莉一眼,搭手試試她的脈相,隨即來到她的背後,大手在她後背不停地遊走著,用內力打通她被堵的經脈,同時注入靈氣,以彌合她的內傷。
愛米莉感到有一股神秘的氣體在體內竄動,卻是感覺非常舒服,驀然間一陣鑽心的痛。
“咳!”
愛米莉咳出黑乎乎的血塊子,喘氣都順暢了很多。
“我再給你打入止血藥符,你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先生,我想我內髒破裂,難道不用去醫院嗎?”愛米莉隻是想讓東方小男人止痛,之後再去醫院。
“不必了。”我笑了笑,“這種內傷,你去醫院治療三十天,也不如我治療三天的效果好!”
“真的?”
“騙你有錢嗎?”
愛米莉咯咯地笑著,立馬躺到沙發上,眼神迷離,目光裏都透著曖昧的神色,還用手覆蓋在胸上,半遮半掩,麵色桃紅,用鼻腔哼呀一聲,那股騷情的勁兒令人心神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