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是蘇瓊綾麵對危險時的嬌情,美人一張嘴,就能讓人為她出生入死。
我特麼的是不是太傻了?
可是,我轉眼一想,我是蘇瓊綾的保鏢,人家花了錢,我就得出力賣命。
我的理智還是戰勝了被溫柔利用的屈辱,跟對方死拚死打,這架打得酣暢淋漓,痛快至極。
雷庭本認為能對付雙眼被辣椒水所傷的四爺,更何況手中還有一把鋒利的大斧頭,哪知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幾十個回合下來,斧頭被踢飛,也被一掌震到土牆上。
牆塌人傷!
雷庭痛得都有些喘不氣來,“龍哥,我不是他的對手!”
我正跟對方打得歡,知道雷庭不行,故意賣了個破綻,卻是一腳踢中那貨的襠部,趁機縱竄到雷庭身邊,拉起他就跑。
杜大同雙手捂著下身,破口大罵,“龍小古,你特麼的還****手,算什麼英雄好漢。老子再遇到你,就剝了你的皮,做成鼓麵,天天敲!”他罵著罵著就痛捂著下麵跪在地上,“完了,腫了,腫了,再見到你,就打得你腫得像老子的.....”
這話罵得夠狠!
四爺沒摸到妞,反被電傷,又傷了眼,一肚子的晦氣,“好了,別罵了,鐵索被砍斷,這裏地方雖大,但是死地,他們逃不了。你回去拿東西,我在這裏等五姐。”
“四爺,你沒事吧?”杜大同問道。
“麻痹的,眼睛痛死了。”四爺努力睜著眼,跑進祠堂裏,用缸裏的水開始清洗。
......
五姐跟著那張八仙桌來到南麵的密林裏,追出一段距離,見桌子在,四周沒有異樣,心想讓老鬼們跑了。
突然間,三根藤條****而來,一根像蛇一樣從下方盤纏,一根像棍棒般抽打,一根像利箭般穿喉。
五姐抽出佩劍,一聲嬌喝,劍花飛舞,將不斷而來的藤條削成碎斷。
“我們之間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燒殺我的子民和士兵?”樹林中黑暗的地角裏鬼聲暴怒。
“你就是那個鬼大將軍?”
“你怎麼知道的?難怪丁三沒回來,原來是被你收了。”
“你竟然安排鬼來監視我們,那是對我的汙辱,去死吧!”五姐一手掏三張符籙,甩手就打了過去,符籙分別打向三個不同的方向,轟然炸響。
伴隨著一聲暴戾的鬼叫聲,“姐,大將軍,我受傷了,你們先撤,我纏著這巫婆!”
瞬間,兩道陰風而去,密林中不時傳出呼嘯聲。
五姐剛要追,就見附近落葉飛起,滿天亂舞,氣得咆哮道:“二百年的鬼魂,就這點造化,真是可笑!”
“我們跟著大將軍做鬼也無怨無悔,不像你,雖為人,卻連鬼也不如。”一個人頭出現在一棵大樹的後麵,準備伺機攻擊。
“人變鬼,當歸陰曹地府,而你們遊離在陽間不走,若心無戾氣,難免會沒有造化。”五姐輕歎一口氣,“做鬼做到這種地步,真得很讓人同情,你走吧。”
“我雖為鬼,但作為一名將軍,絕不可臨敵而逃,今日一戰,不是你死,便是我亡!”那鬼說著,疾飛而出,強悍出手。
五姐沒有想到世上會有這樣的鬼,一時被打得措手不及,但是她身手也不弱,在打鬥中咬破中指赫然在手中畫了一道震魂血符,故意被鬼打了一掌,卻是反手拍過中無形的鬼身。
“啊!”
一聲慘叫,那鬼化成人形,分明就是一個穿著土布衣的姑娘,後背赫然有一個掌印,像被什麼束縛住一樣,癱軟在地上,一臉痛苦的樣子,嚶嚶地哭訴起來。
明朝滅亡,當時護國大將軍不堪亡國之辱,便隱居在此,取名日月村,繁衍生息,絲毫沒有被外界所侵撓,朱氏傳到朱涵玉時,他督促青壯年習武,以防不測,後來清狗請妖道用厲鬼殺害全村人,他們隻是漢族兒女,大明後人,這又有什麼過錯,竟然遭此毒害。
然而即使是他們都變成鬼,生前胸懷寬廣的朱涵玉都勸眾鬼要心安理得地做鬼,守著日月村,守著祖上傳下的基業。
五姐在那鬼魂的背上撫摸幾下,“我祖上有訓,不殺忠良之門,即使你是鬼,我也不能破例,回去找你姐,也請你轉告大將軍,讓他帶你們躲得遠遠的,免得再碰麵。”
“請問大師尊姓大名?”
“聶倩文。”
“大師,不是我怕死,而是舍不得姐姐和大將軍,做鬼真得好可憐,老是躲在陰黑的地方,如果我死了,他們會更孤獨,嗚嗚......”那鬼就像一個可憐的鄰家女孩一樣哭起來。
聶倩文搖頭歎息,轉身離去。
可是,就在那一刹那間,鬼像一支利箭般彈射了過去。
......
日月村所在的地方叫終隱山,桂麵山係中最特別的地方,是一片突起的山脈,如果從衛星雲圖上看,四周皆是懸崖峭壁,最低都有百米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