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水莘為這事糾結了很久,最後得出的結果是,可以先把奶擠出來放進奶瓶裏保溫著,但擠出來的太久了卻也不能喝。
西鑰可筠繼續說:“夫妻之間這事是很正常的,雖然你失憶了,但事實是存在的,如果沒有夫妻之實,你又怎麼可能有小月芄呢?”
她這是在勸我喂奶時讓淩逸鋒在身邊?柳水莘心想;隨即笑了笑:“好,姥姥,我知道了。”
該來的總是躲不過的,白天就由西鑰可筠和保姆玉冰幫忙,半夜的事就隻能他們倆夫妻齊心了;淩晨兩點,正當睡得很熟的時候,小月芄的聲音就從他們的耳邊響起,哇哇大哭;柳水莘正睡得香,根本起不了身。
淩逸鋒一聽到小月芄哭,便立馬起身:“噢噢~怎麼了,小月芄?Daddy可在這呢!”
柳水莘也被小月芄吵醒了,不得不清醒過來:“怎麼了?”
“她哭,我看一下是不是尿濕了?”淩逸鋒將小月芄放在床上,打開尿布看了一眼,並沒有濕:“沒有濕。”
……該不會是餓了吧!柳水莘看了倆父女一下:“我來吧!”她起身看了一眼小月芄:“是不是餓了?”她又看了看時間表,現在是兩點鍾。
“有可能。”淩逸鋒抱起小月芄:“噢~乖,不哭啊,等等就有得吃了。”
柳水莘有些尷尬地看向淩逸鋒,“我來吧!”
“好。”淩逸鋒將小月芄給柳水莘:“那我在外麵等你吧!”
“不用,外麵熱;你就在房間裏好了。”現在已經是潮流時代,外麵的女孩子穿得衣服比那些比基尼薄,更何況是夫妻。
“哦,那好。”淩逸鋒走到沙發上,背對著柳水莘;柳水莘撩起衣服,喂小月芄喝奶。
雖然彼此間沒有說話,但能證明這已經在進一步了,至少西鑰可筠說的話,柳水莘有放在心裏。
淩逸鋒背對著她微笑著,他想起下午西鑰可筠從房間裏出來,又跑到書房裏跟他講的一番話,當時的淩逸鋒還真蒙了,對著西鑰可筠很尷尬地說:“姥姥,你幹嗎說這些呢?”
而現在,他終於知道西鑰可筠的用意了,姥姥,謝謝你;他在心裏默念。
十五分鍾過去,小月芄也吃飽了,柳水莘看著淩逸鋒的後背:“你可以轉過來了。”她說。
淩逸鋒聽到後,噢了一聲,笑著轉頭走向床邊:“她吃飽了?”
“嗯。”
淩逸鋒從柳水莘的手裏接過小月芄,此時的小月芄並沒有睡著,而是睜大眼睛看著:“喲,你吃飽了還不睡啊。”
小月芄像是聽懂了似的,頭動了兩下,又停了下來;“好吧!竟然你不睡,就讓Daddy陪你吧!讓你Mommy睡覺去。”
柳水莘聽到後心裏暖暖地:“你真的行?”
“嗯,你睡吧!別搞得倆人都睡不了。”
“那好,我睡一下再起來替你。”
“不用,你睡到早上,我剛剛睡了下,足夠了。”
孩子就這麼的不定時,往往大人們想睡時,她卻醒了;淩逸鋒抱著小月芄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小月芄在淩逸鋒的懷裏躺著,看著頭上的天花板;淩逸鋒在哄著她。
柳水莘看到父女倆這麼地乖,她安心地倒在床上繼續睡她真的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