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水莘轉頭看向身後的玻璃窗,這一個玻璃窗裏麵擺著一套紫色的婚紗,看起來很公主範;她看著婚紗笑了笑:“怎麼每次停留的地方都是婚紗店?恨嫁了嗎?”她嘀咕著。
铖以劣掛下電話,順著柳水莘的眼睛看過去,他笑了。“原來你在看婚紗啊?要不要進去試一下??”
“……”柳水莘轉頭看著铖以劣:“就隨便看看。”
這個隨便落在铖以劣的眼裏卻不是那麼的簡單:“不止隨便這麼簡單吧?”
而就在這時,從婚紗玻璃櫃裏,柳水莘想起了那天在X市看到玻璃窗櫃裏的人,‘那不是……’她現在才想起來,當時的那人,就是現在的淩逸鋒。
“去哪吃飯?”柳水莘突然來一句讓铖以劣差點接不著的話。
铖以劣覺得柳水莘變樣還真是快:“跟我來,我把地址發給裴櫻了,她隨後到。”
柳水莘和铖以劣往一個自助形式的餐廳去,這裏麵的裝修很高檔,主要進去時還有音樂可以聽聽。
“請問幾位?”一個女服務員上前問。
铖以劣笑著:“三位。”
“好,請跟我來。”服務員帶著铖以劣和柳水莘走到一處邊上,那個桌子好長,可以坐下五人以上;它靠著窗口,從窗口望下去,下麵是人來人往,還有汽車在路上行駛,要是從這裏跳下去,根本不用收屍,這有三十層以上。
“今晚吃自助餐,想吃什麼自己到那邊餐區拿。”铖以劣笑著說,麵對任何人,他都是笑著,好像在他的世界裏沒有任何的煩惱。
“嗯,好,等裴櫻來了再說吧!”柳水莘笑著,望著窗外。
铖以劣看她專注窗外時,他想打破這種憂鬱的氣氛:“這幾年過得怎樣?”
“啊……挺好的。”柳水莘回過神來。
“那就好,還記得以前一起在學校,宿舍,你可不像今天這樣的;那時的你很活潑,跟現在很不一樣。”铖以劣找話題活躍氣氛。
“是嗎?”柳水莘笑著。
“是啊,你不會忘了吧?”铖以劣打趣問。
柳水莘尷尬地看他:“我確實忘了。”在確定這是以前同學時,她坦白地說。
“怎麼可能?你也有這麼幽默的時候啊?”铖以劣不相信。
柳水莘認真地看著她:“我沒有開玩笑,這是真的,我失憶了。”
铖以劣聽到這,頓時錯愕:“失憶?”他大聲地問。
“是的,生了一場大病之後,望了大學的事。”
“MyGod,這是在演電視劇嗎?”铖以劣還是不相信自己聽到的。
“嗬嗬,難以置信對吧?”柳水莘很平淡地說,對於失去一部分記憶的她來說,已經接受現實。
“嗬,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經曆,那看來我要重新介紹下自己了。”說著,铖以劣伸出手:“我叫铖以劣,曾經我們是大學安舍友,我比你高一級,跟淩逸鋒是同屆的,都是舍友。”
柳水莘把手握上去:“你好,真的重新認識了。”她笑著。
放下手,铖以劣笑著:“大學時期的事你忘了,那有回過學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