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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淩逸鋒正在柳水莘的房子裏轉著,他穿著圍裙,拿著拖把,正一遍遍的做著苦力,也就是拖地;這能不能算是想將功補過呢!
今天的他不適合去公司,因為公司傳聞滿天飛的消息,賈亦一大早就打電話告訴了淩逸鋒;讓淩逸鋒避一天。
他將地板拖好後,取下圍裙,看了看整間屋子,他滿意了;而此時不知道哪個地方,有個聲音一直在嘀嘀的響,淩逸鋒靜下心來聽,才發現那是柳水莘房間的鬧鍾。
他走了進去,第一次進柳水莘的房間,她的房間很整潔,鬧鍾正在床頭邊響著,他走過去按了下,鬧鍾停了。
鬧鍾下的櫃子沒有關緊,淩逸鋒好奇心發作,把櫃子打開了,裏麵放著一本病曆,打開第一頁,裏麵夾雜著一張醫院開出來的病單,上麵寫著:病危通知書;日期是2009年7月;也就是柳水莘跟他分手之後的第二天。
‘她曾經經曆過死?’淩逸鋒不敢相信,這是他親眼看到的,當看到這張之後,他的心痛了起來。
“當初為什麼要離開我?而且還病危通知書,這到底怎麼了?”他嘀咕著,“難道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拿著病曆在柳水莘的床頭坐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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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淩公司運輸部,貫懦奇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輸著報表,一臉得意樣;柳水莘穿過另外一邊走進他的辦公室,臉黑黑地站在他的麵前看著他。
“柳主任,有事嗎?”貫懦奇看到柳水莘的表情,知道柳水莘的來意,但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他看了看手表:“哦對了,到中午了,一起去吃飯吧!”
“你說呢?”柳水莘坐在他麵前,瞪著他:“這飯還能吃得下嗎?”
“嗬,我不知道你來是有何用意?”他還在繼續裝瘋賣傻。
柳水莘看到他的樣,就想上前湊一頓:“是嗎?緋聞的源頭是你這裏,你有什麼解釋?”她並不完全百分百確實,但也要裝作百分百的肯定。
貫懦奇放下手中的鼠標,看向柳水莘:“我沒多說什麼!我隻是說我看到的事實而已。”
“你別忘了,你也是公司的員工,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你不怕被炒了?”柳水莘看著他問,怒氣呈現在臉上。
“我沒什麼好怕的,我是公司聘請來的,我的能力公司是有目共睹的,而且我隻說事實。”貫懦奇自信滿滿地說。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可以無中生有,搬弄是非。”柳水莘笑了下:“雖然我不太看中別人說什麼,可我痛恨造謠者,如果你覺得你這麼做是可以的,那我無話可說,本來可以把你當好同事來對待,但看來我是高攀不起你這樣的同事了。”
柳水莘看著他:“你要為你所做的付出代價,人在做天在看。”
“行吧!如果你覺得是我的錯,我跟你道歉,但我沒有搬弄是非,這是真的;我保證!我隻是說了我看到的,但下麵的人要怎麼傳,我沒辦法阻止。”貫懦奇說。
“就算你看到了,能當沒看到不說嗎?你這不是在給我製造麻煩……”
貫懦奇也懊悔自己幹嗎大嘴巴,說了不該說的;現在得罪人了:“隻能說,我過於八卦;很抱歉。”他真心實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