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水莘和這家的女主人在廚房裏忙著:“你先生長得挺帥氣的,我覺得讓他進廚房不好。”
“嗬嗬,那不是我先生,我們隻是朋友。”柳水莘澄清,她才不想跟淩逸鋒扯上關係,可冥冥中之有安排。
女主人不好意思:“哎呀,我不知道你們不是,但你們怎麼會一起過來玩呢?”
“剛好碰巧的。”柳水莘微笑說。
“哦,不過我覺得你跟他挺般配的,有夫妻相。”
“……”此話一出,柳水莘瞬間成啞巴了:“不可能吧!”她尷尬地回答。
“你能幫我把切下韭菜嗎?”女主人說。
柳水莘點點頭:“當然能,我是來拜師的,想我做什麼就盡管吩咐吧!”
“嗬,那倒不敢當,如果你學會這道菜,以後你老公喜歡吃,你也可以拿此菜來抓他的胃。”
“此話有道理,誰墮入我魔掌,誰倒黴。”說著,她比了個難逃魔掌的手勢,把女主人逗樂了。
柳水莘現在才想起,從進屋到現在還沒見過女主人的其他家人,便好奇問:“您的家人呢?”
“哦,我丈夫死得早,我就一個兒子,兒子跟兒媳婦去上班了,我就在家帶孫子,晚上才回來!”
“哦哦,那也辛苦您了。”
“這倒沒什麼,帶孫子是天經義的,因為他會叫我奶奶;以後你家婆到時也會幫你帶的。”
“嗬嗬。”
‘我哪有那麼好的命呀!’柳水莘心想。在有家庭的女人麵前,永遠談的就是老公跟小孩。沒有其他。
粉皮是先做好的,所以可以現用;一個鍾後,一大鍋雞豆涼粉就這麼端上來了,這香氣可味是好;聞得淩逸鋒都發覺肚子餓了。
“過來吃飯吧!”女主人笑著對淩逸鋒說,淩逸鋒把小孩一起抱上。
女主人接過孫子,笑了笑:“讓哥哥抱你是不是很開心呀。”小孩好像能聽懂自己奶奶說的話,往奶奶的懷抱裏蹭了蹭。
“你們不要客氣,自己盛,多吃點。”她說著,有筷子夾了一片涼粉放到碗裏。
“好的,我們自己來。”柳水莘說著自己盛了一碗,吃了起來,不顧淩逸鋒。
淩逸鋒也自己盛了一碗,吃起來的味道還算挺好的,比在客棧裏吃的還要好:“這涼粉挺好吃的。”好吃的他才會讚賞出口。
“好吃就多吃點,這柳小姐也有份做呢!”女主人說著,看了一眼柳水莘,柳水莘隻是笑笑,沒有說話。
過來人總會有點經驗,一眼就能看出這麵前兩位年經人是一對有緣人;隻是需要時間去磨練,去結合。
“是麼?想不到你還有廚房手藝。”淩逸鋒這句話有些調侃,他是故意氣柳水莘的。
可柳水莘不上當:“是啊,一個人在外,廚房這些是難免的事,有些人想吃到我做的滿漢全席還很難呢!”
“要真做得出來才行。”淩逸鋒就是一臉看扁柳水莘的表情。
女主人聽到兩個人鬥嘴時,笑了:“廚藝這些要慢慢練,總會有進步的。”
“隻能說有些人吃不到葡萄喊葡萄酸。”柳水莘被擊得連詞語都能順口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