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這幾天一直沒有更新,今天來個萬更~順便說一句下雪啦好開心。
------題外話------
夏後宮羨聽到這樣的回答卻是無良地笑了笑,唔,貌似還是祁鴻比較好玩呀。她可不會承認剛才自己打算把祁鴻丟了呦。呀,人家可是最善良的人了不是嗎?
一旁的映酥卻是聽得一頭霧水,自己是不是又錯過了什麼,為神馬總感覺自己和他們不在一個次元呀喂!
“馬上就會沒有秘密了。”溫涼的聲音響在空氣裏,絲毫不覺得自己語氣裏的那股勢在必得有什麼不妥。
而以溫孤祁鴻了解的,稍加聯係就不難猜想出,是那名叫“姽”的男子出現了,隻是引起羨兒的注意就不好了啊。溫孤祁鴻表示還是要解決到這個麻煩才行,不然羨兒就要被搶走了。
溫孤祁鴻自然之道她是什麼意思,就算沒有看到儂花廊裏的場景,但是從夏後宮羨在儂花廊內的動作也可以猜出她是留下了什麼監視。
“呐~祁鴻說他會不會和祁鴻一樣有很多秘密啊。”夏後宮羨一臉興味盎然的看著溫孤祁鴻問道。
不過那名男子還真是不容小覷啊,居然能感覺到藤蔓的存在,如果再呆一會的話,那片小葉子應該就被打壞了吧。而經過了一場生死存亡還不自知的小葉子此時正在藤蔓上閉著眼睛休息。
啊~沒想到背後的人是個神秘的男子啊,隻是那個人又是誰呢?此時在街上晃悠的夏後宮羨眉毛一挑,因為自己的身體裏有一株活著的植被,所以平時幹什麼事的時候這可是個作弊的大招,至少剛才偷聽的可是毫不費力就得到了大消息呢。
思維陷入了無休止的回憶當中,沒有人發覺此時的陵戲整個人都扭曲到了極點,原本好看的臉上也盡是戾色。
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不好的回憶,陵戲的眼睛裏閃現出一抹凶殘的神色。可就算是爬出塵埃也是因為那人嗎?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是我?為什麼隻會是個替代品?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一直都知道啊,自己根本就不是唯一的一個,不附會的話,就又會跌落塵埃,卑微到——任人淩辱。
偌大的房間內隻剩下陵戲一個人站在那裏,臉上還殘留著疼痛,微微一扯就生疼,可陵戲就像是毫無知覺一般,扯開嘴笑的放肆,因為疼痛而引起的生理鹽水在眼眶打轉。
“好自為之。”留下這句話後,男子就消失在了房間裏,在外麵守衛的死士們也一齊消失了。
“別忘了我也不是非你不可,像你一樣的,還有三四個。比如長映國的夏曳生,剛好你的碎塊不是也給她了嗎?但是你,沒我的話日子可沒現在這麼好過。”絲毫沒有感情的話卻盡是透露一個殘酷的事實,男子說完後就嫌惡的甩開了自己的手,沒有再看一眼陵戲的方向。
一句話沒有說完,下巴就已經被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黑衣男子緊緊捏住,臉上因為男子的太用力依稀可以見到手指的痕跡。
陵戲聽到這話頓時臉色一陣青白,“哼,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用不著你來管……啊!”
男子看著陵戲,不屑地勾起一抹笑,低啞的聲音響起,“我的手下可辦不出這麼蠢得事。”言下之意是指陵戲在對待碎塊的事,原本商量的結果是給長映國的太子,結果這個女人倒好,居然送給了一個女人,還是剛跟傾容解除婚約的女人。
“我可不是你的手下。”不同於之前在舞台上柔媚發酥的聲音,陵戲看著男子,眼底一片冷漠,語氣也是冷得嚴峻,“這次算賣你個麵子。”
恭敬地行了個禮後,一行人都離開了房間,是剩下陵戲一個人。而原本半跪在地上的陵戲此時卻是抬起了頭,身子也是慢慢站起。
“你們也下去。”男子又對身邊的死士揮了揮手,讓他們退了下去。
門輕輕的推開,又關了上去。而在沒有人注意到的角落處,有一株嫩綠的植被正在悄悄抖動了下身軀,然後又徹底隱沒在黑暗中,其實也算不上是植被,因為那塊嫩綠的一團完全隻是一片不知道是什麼生物的葉子而已。
“是。”沒有任何多餘的辯解或是疑問,沾落染很聰明,如果這樣的情況還要繼續追問下去的話,那麼吃不了兜著走的可就是自己了,至於這動手腳的人,隻要有時間,總是會查出來的。
看不見的臉上嘴角不屑的向上一揚,看來自己這次是著了某些人的道了。“下去,盡快把動手腳的人查出來——用任何辦法。”微微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像是某種東西摩擦地麵發出的聲響,總之就是不太好聽。
隻是很顯然男子此時對這種聲音沒有一點心思欣賞,本來在密室裏修煉,結果卻被一道突如其來的吸力拉進了這裏,差點讓自己的靈力崩潰。
“屬下已經查探了,隻是仍然沒有發現任何有破壞的跡象。”和沾落染本人一樣低調的聲音響起,帶著某種幹淨剔透的語調。
於是,在儂花廊的人不僅沒有被傳送出去,反而是在儂花廊外的人被傳送了進來,而那個人,自然就是麵前的黑衣男子,以及——他身旁的眾侍衛。
沾落染聽到這個消息後連忙就跑到總設備那裏穩定了現狀,不過也不知道動了傳送設備的人是有意的還是一時出了差錯,使原本能傳送的設備逆向行駛。
而儂花廊的人不久也就發現了問題,有人動了傳送裝置!
而還沒有離開儂花廊的人見到這樣的情況一時之間都慌了神,紛紛往外處跑,這件事翌日就成了街頭巷尾的談資,那麼多人爭先恐後地往外麵逃竄,平時衣冠楚楚的貴族子弟們臉上都是少有的驚慌。
於是,當夏後宮羨從儂花廊離開後,一開始隻是二樓在晃動,隨後又是一樓,緊接著,幾乎所有的樓層都在震動。
啊~不知道的話自然是論證下就好了。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那麼不必要的設備它的目的地又是哪裏呢?
這麼一來,儂花廊實際上就是個巨大的傳送陣地。可是就算是為了危急時刻的逃亡準備,一座樓都這樣設置了傳送裝置真的有必要嗎?
也就是說,其實除了一樓和二樓,其它樓層也都是有這樣的浮紋的,或許有的隻是隱藏的比較隱蔽,不易察覺。
如果說二樓的地方傳送帶是隻為了那些貴賓已做不時之需的話,那麼一樓完全就不應該會出現這樣的暗紋。
沒錯,其實整個儂花廊,不僅僅是二樓的房間內,就連一樓的那些隱藏在地下的座椅上也都是雕刻了那些古怪的暗紋。
嘛,既然是傳送裝置的話,不傳送一下豈不是對不起它的作用。於是某惡趣味泛濫的人再加上溫孤祁鴻的有意推波助瀾,在房間內做了一個小小的手腳,在宴會散的差不多的時候,整個二樓包括一樓的地底下都不穩定的發生一陣震動。
在觀察了房間的構造後,地上和牆壁上交相輝映的奇怪紋路就引起了夏後宮羨的注意,仿佛上古時候的字符,曲曲折折。
事情的緣由嘛,還得從夏後宮羨在二樓處的房間內說起。
此時兩人正跪在地上,接受那男子的怒火。
陵戲半跪在地上,頭輕低,與她同跪著的還有一名男子,眉清目秀的模樣,灰色的長服將一身都收斂得十分低調,幹淨的眼孔中沒有一絲雜質,墨色的長發隻被一根簡單到不能再見到的簪子束起,看他的模樣,如果夏後宮羨在場的話一定會認出此人正是當初在別笙國釀染客棧的老板——沾落染。
儂花廊二樓處的某間房子內,一身黑衣的男子震怒的看著跪在他麵前的兩個人。
深黑色的長袍將全身都遮住了,就算是頭也是藏在與衣袍相連的帽子裏,不露出分毫,唯一能看到的隻有那雙剛才掃掉茶杯的手,大拇指上戴著一枚精致奢華的玉扳指,泛著羊脂一樣的溫潤的光澤,一看就知道是上等貨色,腰間隻有一條黑色的腰帶,並無什麼特殊的裝飾,領口與袖口處也都是用黑色的細線精密的繡出祥雲紋路,一如他整個人透出的神秘,腳上也是黑靴,靴口處鑲嵌著一圈碎色的水鑽,流光泛濫。
“怎麼回事!?”男子一聲震怒,手旁擺著的精致茶杯被摔碎在地,漂亮的茶葉一片狼藉的落在了鋪滿紅毯的地麵。
隻是此時的儂花廊可就不那麼愜意了。
夏後宮羨來到這兒的時間也不說短,但是在這樣的時間,身邊還跟著兩個人走在街上,感受這種氛圍還是第一次。
走出儂花廊,裏麵的燈火輝煌,不知不覺外頭都已經漆黑一片,隻是街上各色小攤的燈火照著,人雖然不如白天多,但是也熙熙攘攘。
而經過這一場風波之後雖然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因此一行人也都差不多基本散去了,而那些原本想看傾容和夏曳生熱鬧的人不禁有所失望,因為這兩個人連接觸都沒有什麼接觸。
空蕩蕩的舞台之上飄零著撲朔的桃花瓣,飄飄染染,人雖去,卻留下無限的遐想。
“今日有幸見過各位,陵戲的任務也就完成了,下麵就先告辭了。”微微一施禮,陵戲便輕揮衣袖,隨後身姿就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基於這一點,阿球從此踏上了死命討好的步伐,並且越討好越利索,到最後就直接變成了習慣,而每次當他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夏後宮羨又會拿出新的東西來誘惑他,總之,阿球對夏後宮羨,必輸無疑,並且還是替別人數錢的那一位。
至於夏後宮羨贏得的那塊碎塊,據夏後宮羨的說法,是要留察阿球一段時間,如果表現讓她滿意的話,那麼那碎塊就是阿球的美食了。
於是阿球那自認為偉岸的身姿在夏後宮羨的眼裏又淪落為寵物了。
因此總體上夏後宮羨是非常滿意的,嗯,寵物很乖,寵物很聽話。
除了這點之外他倒是沒發現什麼其他的功能,對與夏後宮羨也沒有特意為了留下來而故意瞎編什麼。
而且隨著在夏後宮羨體內吸收的純淨力量,阿球的記憶隱隱有些複蘇的跡象,至少它記得凡是與自己契約的人都是會從自己的身上有所收益的,而一旦它被封印的記憶全部恢複後,其主人也會有受益無窮,靈力成倍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