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劉凱的取笑龍若已經習以為常了,他無所謂的道:“是啊,誰像你啊。妻管嚴。”
劉凱搖頭道:“那不是妻管嚴,那是愛。”
龍若點頭道:“對,惹不起人家就說是愛。一般男人都這樣。”
劉凱哼道:“誰說的,誰說我惹不起她啊?”
“是嗎?那是誰說的啊,沒有,真沒有,我這裏沒有女人。”龍若一邊笑一邊學者劉凱打電話的樣子,把劉凱弄了個大紅臉。
劉凱雖然口花花但是對於夫妻兩人的感情他還是很顧及的,雖然也外出偷腥。但是這並不妨礙妻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妻子永遠是無可動搖的。
茫茫秦嶺找東西就猶如大海撈針,幾個月的時間匆匆而過。他們大山的深處飄灑著白茫茫的雪花。溜門王感歎道:“還是冬天好啊,所有的毒物都去冬眠了。這對於我們尋找東西有很大的幫助。”
話音剛落腳下一滑,整個人忽然摔倒在地啃了滿嘴的雪花。看到他那狼藉的樣子惹起眾人一陣嬉笑。
溜門王也小笑著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積雪嬉笑道:“沒注意,博士?如今山裏這麼冷,我們晚上也找不到住的地方。你說我們是來尋寶來了還是來鍛煉來了?我怎麼覺得有點紅軍過雪山的意境?”
劉凱搖頭道:“盡胡說八道,紅軍爬雪山是後麵有人追。爬慢了就沒命了,我們是自願的性質不一樣。有句話說的好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好生鍛煉吧。”
劉凱說著渾身忽然打起顫來,龍若掃了他一眼就道:“我還沒有聽說過顫抖著說這句話的。我們找個地方歇一歇吧。我看你可能是感冒了,一會我弄點藥給你吃吃。”
劉凱哦了一聲,看著瘋道長道:“道長,你哪個破羅盤準不準啊?龍脈的主脈到底在那裏啊?”
道長指著遠處的一座山峰道:“應該就在那裏了。那裏靈氣氤氳,而且從方位上來看那裏絕對就是龍脈。到了那裏大家絕對不能做出甚麼有損山體的行動。驚動了龍脈,它要是發起怒來,我們七人還不夠塞牙縫的。”
“啊,龍脈的是活的啊?”
“不是,靈氣的速度很快,很容易驚動。而龍脈必須時刻的變換方位,以防被人鎖在山體裏麵。就像我們在將軍塚遇到的那個支脈一樣,被鎖住的龍脈威力會大打折扣的。同樣的鎖龍脈的人會得到天譴。許多人認為躺進龍脈裏才是你天大罪,其實鎖龍脈的比躺進龍脈的罪過還要大。像唐朝皇子他就是死後被王嵐算計用他來擋災的。結果王嵐失算了,唐朝皇子通了靈反而沒死。”
龍若驚訝道:“道長,你老說天譴。天譴到底是甚麼啊?”
道長笑道:“簡單的來說天譴是一種自然法則,是維護整個地球生命運轉的一種無形卻實際存在的東西。它沒有思想,沒有感覺,但是你的某種行為刺激到了它違反了自然規則,就會遭打天譴。天罰的方式有很多種,常見的有雷罰,人罰,和地獄罰。一般人們常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其實這是錯誤的謬論。好人早死等待他的是好的身世或者是地府官員。因為他的功德夠了所以早早去了。壞人活得長,是因為他們死了就不會在投胎了。有的幾千年以前的罪人此刻還在地域享受十八層地獄的輪番折磨。”
“這麼厲害啊?那照你這麼說如今的這些貪官豈不是還要禍害很長時間才能死絕了?”溜門王咽了口唾沫用希翼的眼神看著道長道。
道長點頭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的,我們要理解他們,進了地獄就永遠出不來了。所以禍害就禍害吧,反正我們還可以輪回。而他們沒有機會了。城隍廟有副對聯說的好{善惡到頭終有報,是非結底自分明}”
這邊正在閑聊,那邊劉凱不停地打著噴嚏。。看到他難受的樣子。龍若忙道:“我們還是找個山洞先休息下來吧,如今已經到了山的深處,要是真的得了重感冒想走出去都不可能了。”
幾人讚同的點了點頭,這次他們拿的東西很多。足夠用一段時間了,據附近的老人說這裏曾經是礦區,到底是甚麼時候開采的就沒有人知道了。不過道長卻感覺到了龍脈的所在地,他們並不想和龍脈衝突。龍脈他們可惹不起,可是萬一探地燈在這裏豈不錯過好機會。想到這裏他們還是選擇冒險來了。
而龍脈盡在咫尺,每一個人都必須保證充沛的體力去麵對即將發生的危險。這半年了幾人之間的默契已經相當明顯了。他們挖過的古墓,探過的礦洞數不勝數,足跡遍布了大半個秦嶺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