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看到水無月的口袋裏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也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現在線索又斷了,雖然已經知道了犯人是誰,但是隻要找不到殺害岸田先生的作案工具,就不可能把犯人小瞳給抓起來。
就在工藤新一又開始陷入思考的時候,那兩名小警察也是發現了新的線索。
“目暮警官,我們兩個在被害人女朋友的包裏麵發現一把帶血的菜刀。”
“等等,不是我幹的,我不知道我的包裏麵會有這個東西啊。”
被害人的女朋友愛子看見警察居然在自己的包裏麵搜出來染血的刀子,瞬間就慌了,她隻能連口否認。
目暮警官並沒有理會愛子的否認,而是把目光放在了這兩位小警察身上,你們兩個居然發現了線索,剛剛工藤新一的開卷考試他們都沒能發現任何線索,現在不靠工藤新一了,你們兩個反而找到線索的。
那兩名小警察並不知道目暮警官的內心所想,還屁顛屁顛的來到了目暮警官的麵前晃了晃自己手裏的證物。
目暮警官看著手下手裏的證物,陷入了短暫的沉思,在短暫的沉思過後,目暮警官還是忍不住內心想要吐槽的欲望,對著兩名小警察開口道。
“你們說這是在被害者女朋友的包裏發現的?為什麼這麼晚才發現,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按理來說,像這種被害人朋友的隨身物品應該是一開始就檢查到的,可是現在居然這麼晚才發現,簡直是太不像話了。
這兩名小警察隻感覺十分委屈,自從他們剛來到這裏是一刻都沒有休息過,目暮警官他老人家吩咐的事情就沒停過,先是去隧道裏麵找什麼鉤子,一出隧道又得那個水無月先生的衣服裏麵找鉤子,根本就沒有搜尋被害人朋友物品的時間,就這還是剛才搜了那位水無月的口袋之後他們才有時間去搜被害人其他朋友的物品。
目暮警官並不知道兩位小警察內心中的委屈,他隻是在繼續說了兩位小警察一頓之後就拿著證物來到了工藤新一的麵前。
“工藤老弟,這是我們新找到的證物,是從被害人的女朋友的包裏找到的,你看看這是個怎麼回事。”
工藤新一抬頭看了看目暮警官手裏那把菜刀,內心中一陣無語,就這小破刀,你告訴我他能砍斷人脖子啊?
還不等工藤新一開口,一旁觀望了許久的琴酒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道。
“好了,這位警官,犯人明顯就是那個女的了,能不能讓我們先走啊。”
嗯?
究竟是誰在這裏妖言惑眾?我剛剛已經說了,犯人明明就是那個小瞳,工藤新一回頭一看,就看到一個身穿一身黑衣的金發男子,那名金發男子旁邊還跟著一個像是保鏢一樣魁梧男人。
或許是工藤新一的視線太過於明顯,琴酒也是把目光放在了這個高中生偵探身上。
二人的眼神一對視,工藤新一就敏銳的察覺到這個金發男人的不對勁,他的眼神太過於冷漠了,冷漠的工藤新一甚至覺得他殺多少人都不會改變的那種冷漠,這頓時就讓工藤新一變得十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