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願實現的願望(1 / 2)

而且他知道隻要他去報了名,幾乎就相當於賣身了沒什麼兩樣。他家裏那老不死的說不定又在什麼地方給他下一套。如果說進了學院就相當於被鎖進了大牢,判了死刑的話,那在開學前僅剩的這幾天就相當於最後的晚餐了。不使勁蹦達兩下絕對不是他的性格。

雖然這個特別的島嶼上他司徒家三少爺的身份沒有小拇手指甲那麼大點作用。而他這隻表麵上看起來像隻小蛤蟆的樣子也蹦達不起來什麼風浪,其實他潛在的也是個小蛤蟆。除去了身份的光環,現在的他使出吃奶的勁充其量也就是個小癩蛤蟆,比小蛤蟆後背多幾個小點點。還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過好死不如賴活著。這是司徒明朝的做人準則。至少對外他一直是這樣做的。

走進一家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複古式酒吧。司徒明朝左右看了看,現在已經是晚飯過後的時間了,雖然他的晚餐還沒有著落。

酒吧裏麵稀稀落落的坐著幾個大老爺們,還有在一個角落裏占據一大片麵積的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妓女。雖然時間還不到點,倒是她們依舊十分賣力的向為數不多的雄性們炫耀著自己都不知道究竟被多少男人蹂躪過的身體。很白,很豐滿,但是也很讓人感覺到反胃。雖然司徒明朝對這樣的女人們沒有絲毫的興趣,但是也不妨礙他在眼睛上占點便宜,惡狠狠的在那一片片的雪白的肚皮,渾圓的大腿,豐腴的胸脯上麵掃過。×?s!尐5說5箼5首'發

然後沒心沒肺的嘀咕道:“幸好我沒有吃過飯!”

這話也就隻能他自己知道了,要是讓那群正向他卯足了勁跑媚眼的女人們聽到,司徒明朝相信他今晚絕對無法活著走出去。那大胸,不壓死也悶死他了。

再然後,找到吧台上一個很明顯的位置坐下,很拉風的對著裏麵的調酒師打了個響指,響指的姿勢很酷,很標準。聲音沒有。

就好像是執行槍決是卻啞火了一般,行刑者沒事,最多就是尷尬一下;受刑者也沒事,但是卻嚇個半死。

再然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再舉起手,打了一個響指,姿勢很酷,很標準,很拉風。結果,響了。不過不是響指響了,是那名受刑者一樣的調酒師實在受不了那心裏壓力,把手裏的酒杯弄掉了,酒杯接觸地麵,響了!

最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司徒明朝很知趣的混到一個不氣眼的角落裏。在那調酒師欲殺人的注視下,點了一杯頗為昂貴的雞尾酒,名字好像叫什麼‘血腥馬莉’。終於在金錢的幫助下,那名心髒承受能力頗為強大的調酒師才收回了他絕對算是侵犯別人領空的目光,換上了一副職業笑臉。忙活他的事業去了。

剛剛的出醜似乎絲毫沒有影響那群妓女賺錢的勁頭,而且還為前來搭訕的女人提供了一個很好的念想。俗話說受傷的男人最需要女人的安慰,於是乎那位自認為一個凱子已經釣到手的時候又在司徒明朝的一句話下徹底暴走。小x說s屋5$5整?5理

“我身上沒錢,剛才點的那杯酒我隻準備賒帳的。你那裏要是也可以賒帳我也不介意你做過來。”末了還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很欠揍。但還不忘記在那巨大的胸脯上掃上幾眼。依舊很欠揍,不,應該說是:像個挨千刀的。

其實司徒明朝想的很單純,他隻不過想找個地方發泄一下被別人坑過以後的怒氣而已。至於那兩個沒打響的響指隻不過是個意外。是的,是個意外,因為在沒有意外的情況下他就是打不響的;在有意外的情況下他也打不響,因為,他不會打響指。

於是這個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意外發生了,毫不留情的謀殺了在場所有人的神經。

酒水很平淡,絲毫沒有它的價值那樣霸氣,但是司徒明朝卻喝的分外舒服,在像對待仇人一樣的解決掉那杯酒以後,很是牛氣烘烘的走掉了,留下身後一幹目瞪口呆的看客和那位獻媚的調酒師。

隻因為他說了一個名字。

在看客們看來,在這個劍南酒吧裏喝霸王酒,無疑於找死。

有這樣的愣頭青為他們在這個平淡的日子上演一出‘心慌慌,眼茫茫,哭爹又喊娘’茶餘飯後的笑談,那是最好不過了,在冰火島上誰不知道劍南酒吧上頭有人有人,誰不知道這裏的打手下手最黑。上一個在這裏鬧事的不長眼的小混混最後究竟是死是活誰也不知道,反正那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了。都是聽一些資曆深厚的老酒友吹噓的。小x說s屋5$5整?5理

傳說那架打的是天昏地暗,那個人小混混說來也是個有背景的人,很光棍的揚言要滅了劍南酒吧。結果卻沒有人知道。隻是事後酒吧內的十幾個打手都像個犢子似的活蹦亂跳的。那個小混混和來為其助威加油的幫手卻一個都不見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百十來號人就憑空蒸發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來這裏鬧事了。今天一件有免費電影,大夥這個興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