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將臣血脈(1 / 2)

“你還是走吧,師尊說了,修道要講機緣,你資質太差,自然無修道的機緣,即使強行修行也無甚用。這點盤纏是師傅叫我給你的,真不知道師尊他老人家怎麼想的,竟然會還叫我給你盤纏走,我看你這人,就是個無賴,還想修道呢”說著,丟了個錢袋下來,滿臉厭惡之色的走了。“又失敗了。”

靈氣宗山腳下,一個衣裳破爛,滿臉頹廢的青年喃喃道,語氣中盡是無奈。

各位看官,沒錯,這就是我們的主角,張逆,因為資質太差,他這次已經是第三十二次被拒於靈氣宗山門了。自從五年前家中那場劇變發生,張逆已經差不多跑遍了整個三苗省的各個修道山門,基本上每到一個宗派,張逆的遭遇都跟靈氣宗差不多,因資質太差而被拒之門外。

“隻能去下一個門派了,要是還不行的話我該怎麼辦?那是最後一個門派了,再不成的話,我也隻有下去陪父母和妹妹了,不知道爸媽和妹妹在下麵過的好嗎?”想起父母和妹妹,張逆臉上露出了絲絲溫馨的表情。“哎,都怪我沒用,竟然連個門派都進不了,父母的仇何時能報,隻剩下書道宗了,書道宗我一定要進才行了,這是最後的希望了。”

於是,在夕陽的餘輝下,張逆邁著堅定而又無奈的步子往書道宗的方向走了去。

書道宗位於三苗省的西部,(注:三苗省為湖南的古稱)此地自古盛行趕屍之術,故而古有傳說,僵屍始祖將臣的真身就被古修士封印於這西部。

當張逆趕到了書道宗山門所在之時已是二十日後。書道宗建於一懸崖之上,山門仙氣縈繞,猶如真正的仙人居所。張逆羨慕的看著山門內忙碌的道童,而後又看了看身後的懸崖,心說:“此翻若拜師不成,我也便隻有從這懸崖上縱身跳下去,隻是卻還是無顏見泉下父母。”想著,張逆轉過身,朝書道宗山門處的道童喊道:“道長,麻煩你通報一下,就說凡夫張逆,意拜入書道宗門下。”

哈哈...山內道童望著張逆,頓時哄笑起來,“你便是那擺遍了三苗省所有道門的張逆吧?師尊早有交代,若你來了,則叫你速速下山去,我書道宗與你無緣。我當時還琢磨師尊怎麼就這麼不願意收你呢,現在一看,原來你是這樣一廢柴啊,哈..這下山隨便尋一畜生也要比你資質強啊。”其內一道童尖酸的道。

“你欺人太甚,我張逆自問並未有得罪你之處,你為何要這般羞辱我?罷了,罷了蒼天無眼啊,蒼天無眼。”張逆怒極而笑,哀大莫過於心死。“我張逆身負重仇,卻無報仇之力,罷了,這與其苟活下去,受這無眼的蒼天愚弄,還不如一死了之,與父母團聚。”說罷,張逆縱身跳下了身後懸崖。

“不可...”身後傳來一聲驚呼,但為時已晚,張逆卻已跳身崖下。隻見一道人現身與山門處,滿臉懊惱之色,“此子性格太過剛烈,又資質太差,故沒有門派願意收錄,今又逢我道門童子這般譏諷,絕望之下身亡。此與我等皆有牽連啊。你這童子也怪是可惡,人家落得如此下場,你卻還這般譏諷,如此心腸,我書道宗自不能容你,你下山去吧。”轉過身,道人對那童子怒道。

“壞了,這山下...”道人又急道,說著,揮手一招,一飛劍踏於腳下,急匆匆往後山奔去。

後山一洞府處,道人立於一洞府前,躊躇道:“師尊閉關前交代他此次閉關至關重要,任何人都不許打攪他,但此事事關緊急,隻能打攪師尊了,師尊要是怪罪下來也隻得受了。”道人說罷。一道符訣打在洞府門前的傳信玉簡上,恭敬的說道:“弟子有要事稟報。”“樂覺,你有何事?我不是有交代誰都不許來打攪我閉關嗎?”一略帶慍怒的聲音從洞府內飄出。“師尊,山門前的懸崖有個拜師不成的小子跳下去了,而且此人,此人...”樂覺道人道。“此人怎麼了?”洞府內那聲音略帶慍怒的聲音平緩的道,“師尊,此人跳崖時身壞劇恨,且萬念具灰,弟子擔心,那鎮壓之物會”“夠了,此事你休要再理,你且切記此事切不可外傳,為師自有分寸。你下去吧。”此時,那始終波瀾不驚的聲音帶著些急切說道。“是,弟子告退。”樂覺急忙退了下去。“此人但願莫驚動那怪物才好,傳說中,那怪物的經曆跟這孩子可驚人的相似。當年五派祖師爺臨終前留下話來,若有一天有一身懷劇仇未得報,而又萬念俱灰的人掉下此懸崖,或會得到此怪物的血脈傳承。若被此子得到,那就...罷了,此次五派大會又將召開,我若下去探個究竟的話定要動了那封印,如此,肯定會被其他四派的人知曉此事,那這次我派進入昆侖仙山的名額肯定會被他們剝奪,此事還是等我從昆侖仙山出來後再說吧。”說完,老者又陷入了閉關中。那老者卻不知,正是他此時的一絲放縱,為他以後帶來了多大的災難,也正是因為他的這一絲疏忽,給張逆帶來了命運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