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頭不知道是啟動了什麼地方的機關,一個暗格在房間的中央打開,隻見他從那暗格裏拿出一個長方形的木盒,擺在了地上。
“洛七,你來自己打開吧。”
“這盒子裏?”洛七被剛剛二人的對話弄的莫不著頭腦,可他還是能基本的猜到那盒子裏有一把刀。
洛七走上前去打開盒子,裏麵是一把筆直的唐刀、通體黑色卻黑的發亮。
洛七將刀拿在手中,揮舞了兩下,說道:“這刀的確鋒利異常,可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啊?”
“拿好了。”白蕨說著,咬破自己的手指,那一滴殷虹的血液彈在了那黑刀之上。
忽然,是一聲嗡鳴!
當然,隻是在洛七的腦中想起而已,緊接著是一道刺骨的涼意從握刀的手掌之上傳遍全身……
“好強的殺意!”洛七瞳孔一震。
“這把刀雖然是我很滿意的作品,但並非完全由我所鑄造。”楚老頭摳了摳臉上的老年斑說道:“是幾百年前我記不太清楚了,當時有將這刀送來於我,希望我能將其銷毀。”
“銷毀?”
“嗯。”楚老頭點了點頭說道:“那人說這刀乃是大凶之物,所有使用過他的人幾乎都不得善終,而且這刀所在之地還會出現大災大難,於是他們想將其斬斷,這刀卻折斷了所有的兵器、想將其熔煉,可熔爐裏五天五夜這刀也沒有絲毫的破損、將它扔進了河裏,第二天而那河裏的魚兒就全部死了、將它埋進山裏,次日那山裏的樹木便全部枯黃了葉子。”
“有沒有這麼邪?”洛七打量著手上的黑刀。
“或許卻是誇張了一些,但這把刀的確有被厄運包裹的感覺,煞氣了得。”
“煞到連你也沒有辦法銷毀嗎?”洛七問。
“這倒是不難,可這把刀如此奇異、而且它的確有著非常可怕的殺傷力。”楚老頭說:“雖然凶煞無比,可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刀中至寶,於是我便將他留了下來,利用我的畢生所學將其重鑄,想將這刀上的凶煞消除、留其鋒芒。”
“成功了?”
“那凶煞之氣根本不可能完全除去,我隻得用咒陣將其煞氣鎮壓了大半,可現在這刀依舊……”
“的確有夠凶的!”洛七笑笑,說:“我很喜歡這把刀。”
“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刀很有可能會殺了你。”楚老頭皺眉,心想:“這家夥怎麼和白蕨一樣的倔強!”
想當年白蕨也死乞白賴的非要這把刀,可楚老頭愣是沒給,畢竟,他很清楚這把刀能帶來災禍的傳說並不隻是一個傳說而已。
“我可沒那麼容易死,而且我可是能吃掉厄運的男人。”洛七真誠的說道。
“不行!不行!”楚老頭說:“除非你能證明這刀的厄運對你無效,否則我絕對不會把它給你的。”
洛七撓了撓頭,轉眼看向白蕨,白蕨卻也隻是笑笑,意思是讓他自己解決。
“那我就來試試這所謂的厄運到底有多可怕。”洛七說著,竟然將那黑刀高高的拋在了空中,然後伸出自己的右手橫在那刀鋒之下。
“若是我完好無損,這刀便是害不了我。”洛七笑著。
那刀旋轉了落下,洛七在賭碰到自己手臂的是刀背還是刀刃。
“不行!如果你被砍到,你的手就廢了!”楚老頭一驚,急忙向前阻止,卻被那白蕨攔了下來。
“楚老頭,反正斷的不是你的手,你看好就行。”
眼看已經來不及阻止了,那劃破空氣的黑刀也即將落在洛七的手上,此刻,所有人的凝住了呼吸。
漫長的一秒之後,刀落地!刀身完全陷入了那地板之中,既不是刀鋒、也不是刀背,那黑刀根本沒有碰到洛七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