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林長生耳朵微動，“我們出來了，你不用死了。”
“我說過我會帶你出來的。”
朝玖玥這才反應過來，她茫然的看著四周鬱鬱蔥蔥的森林，大口呼吸著沒有白霧的新鮮空氣。
呼吸……
真的！我真的活下來了！
她連忙調整呼吸，內視自身，驚喜道：“我體內的白霧也不見了！”
“竟然真的活下來了！”
“剛剛我好像夢到了，有一尊極度恐怖的存在將我拖向一片恐怖的世界，我身邊是數不清的扭曲怪物，而我完全無法掙紮，就好像砧板上的肉……”
“後來，我聽到了你的聲音……你好像在跟某種怪物交談，可惜我聽不清你們在說什麼，然後我就到了這裏……”
“林長生，你到底是什麼人……”朝玖玥胸口劇烈起伏，看向林長生的眼神裏多了幾分恐懼，“或者說，你到底是什麼存在？”
“我是人啊還能是什麼？”林長生無語，“你傻啊？你剛剛不是都說了這是個夢嗎？”
“我tm要是真有那麼大本事，之前你那個大侄子上門來的時候，我為什麼不直接弄死他呢？”
“我要是真有那麼大本事，之前為啥不直接反殺烈陽聖地的那些追兵呢？”
林長生嘴角上揚，“我要是真有那麼大本事，剛剛在無盡森林的時候直接給你強*了多爽啊……”
“無恥！”朝玖玥罵道。
“哎哎哎！”林長生不樂意了，“你還欠我一次哈，你說了要給我一次的，天元境強者竟然出爾反爾，無恥！無恥啊！”
“你才無恥！”
“你無恥！”
“你才無恥！”
嗯？
林長生突然眉頭緊皺，
這是……
他捂住胸口，表情狂變！
“怎麼了？”朝玖玥連忙上前問道，“你沒事吧？”
“我……”林長生將手放在胸口，“白霧還在我心髒裏！”
“不應該啊……”朝玖玥麵色巨變，“我體內都已經完全沒有了……”
她伸手用靈力探查，
果不其然，林長生左心房之中有一塊凝結成固體的白霧！
“那……怎麼辦？”
“你……你……我不想你死……”
林長生苦笑，“最後一心求生的我難逃厄運，反而是一心求死的你活了下來……天意弄人啊！”
“玥姐姐，我難逃一死了，能不能……”
“能不能履行我們的約定……”
“什麼約定……”朝玖玥點點頭，“……好！我一定履行！”
說完，林長生就開始脫衣服。
“啊？你幹什麼？”
“不是約定了死之前來一發嗎？”
“是我死之前，不是你死之前啊……好吧，也算是生死之交，我……就這一次吧…！”
“那快點啊！”林長生舔了舔嘴角。
“現在？”
“就現在！”
“不行，你這不還沒死嗎！”
“我這不快了嗎……”
“你說過，天無絕人之路……我覺得別人沾染上白霧絕對會死，而你……我相信你不會死！”
林長生：我就多嘴那句話！
“如果你真的堅持不住了，我會來找你……陪你走完最後一段路。”
就在這時，
一道震驚的女聲從天空之中傳來，
“你們竟然活著！”
“我……見鬼了？！”
………